「哇靠!死小尼,你作弊!這是不可能的!」
唐納脫口而出:「你那兩件武器都是雙手武器,轉換艙是怎麼判定的?你的第二把長劍不可能轉換出來的!一定是放了電腦病毒,要不就是偷用外掛!」
尼古拉斯左右開弓,幾乎沒人能在他手中支援一個回合,他還有閒工夫和唐納解釋:「這是真的,就和你可以找很多女人一樣真實,我的鮮血可以影響到轉換艙的判定。
「我的家族以犧牲身體健康為代價,換來了以單手使用雙手武器的特權。怎麼,只允許你駕駛輕裝機甲,就不許我這樣使用武器嗎?」
唐納不服氣地哼了一聲,把手中的盾牌用力頓在地上:「你們兩個保護伊莎貝爾,順便仔細看看我是怎麼殺敵的!」
當唐納也衝進戰團時,法蘭斯的人數也不再成為優勢,唐納的手中彷佛燃起不滅的火焰,「怒火」輕便、鋒利的特性,讓唐納不用顧慮能量消耗,動作大開大闔,配合著他天下無雙的機動能力和戰術技巧,越來越多的敵人在他手中頹然倒下。
兩個人的打法完全不同——
尼古拉斯根本不判斷敵人的動作和方位,反正十六公尺長的金屬支架掄起來,再加上五公尺多長的手臂,周圍四十公尺方圓全都是他的殺傷範圍,就算唐納接近他,也會有同樣的危險。
不管九噸重的金屬支架砸到敵人機甲的哪個位置,都能讓對方瞬間失去戰鬥力。
如果被尼古拉斯擊中了胸部主控艙位置,那些可憐的駕駛師幾乎都是當場喪命,就算打中別的部位,駕駛師也會因為腦震盪而昏迷。
唐納卻充分利用他對機甲結構的瞭解,和名器級光劍「怒火」的威力,順著關節切開對手的膝蓋、手肘,雖然他沒有殺掉任何一人,但是同樣沒人能在他的劍下支援到第二回合。
一百一十架機甲前仆後繼地湧來,如同一波又一波的浪濤,而唐納和尼古拉斯則像是巍然不動的礁石,讓不自量力的浪潮粉身碎骨。
這時,火蓮花步兵團計程車兵們在連長指揮下,以小隊為單位各自為戰,儘量把戰線拉開。
這些唐納精心教導的徒弟,一旦面對單打獨鬥,武器的優勢以及技巧的熟練就發揮得淋漓盡致,一直用傳統方法訓練的法蘭斯士兵怎會是她們的對手?
一個單調的聲音在戰場上響起,法蘭斯殖民軍下達了撤退命令;幾秒鐘後,同樣的命令從奧匈利亞王國軍前線指揮部發出。
這時,法蘭斯三個輕裝步兵團只有十一架機甲還能夠活動,三位團長當中,五團長戰死,三團長、四團長很幸運遇上了唐納,才得以保住性命,但卻因為機甲報廢而成為俘虜。
令人驚奇的是,雙方彷佛有什麼約定似的,都沒有出動重灌步兵延續戰鬥,只是把輕裝步兵給撤了回去。
當雙方醫護人員和整備部隊開進戰場時,都為這場戰鬥的慘烈而感到震驚。
除了因為自相殘殺而堆在一起的數百架法蘭斯機甲,在唐納和尼古拉斯身旁還有近百架機甲的殘骸堆成了小山。
僥倖活下來的駕駛師們面無表情地坐在一起,有的在哭泣,有的忍不住嘔吐,有更多的人卻什麼也不做,只是傻傻地坐著。
這場屠殺般的戰鬥,將成為她們一生的夢魘。
火蓮花步兵團的醫護人員輕鬆地完成了任務,因為只有十九名士兵受傷,除了一個傷勢較重外,其他人都只是擦傷、瘀傷,只要稍微包紮一下就又活蹦亂跳了。
整備連的任務也不怎麼重,她們一共只修理了三十五架機甲,其中報廢的也只有六架。
按照騎士守則和國際人道主義精神,火蓮花步兵團的醫護人員開始協助法蘭斯軍醫救治法蘭斯計程車兵,而唐納則在親衛和士兵們的拱衛下,昂首挺胸地回到自己防區去了。
到現在為止,唐納完成了事先的約定,所有計程車兵都活著回來了。
士兵們還沒有從亢奮中恢復過來,內部頻道中聊天聲亂成一片,突然有人高聲冒出來一句:「唐納大人我愛你——」
隨著鬨笑聲,有更多的人一起喊道:「唐納大人,我們都愛你!」
茱麗葉接通了唐納的私聊頻道:「唐納大人,你身體吃得消嗎?」
唐納以為她擔心自己在戰鬥中消耗的體力過大,笑著安慰道:「放心了,小意思。這種戰鬥算不了什麼的,我身體可強壯得很。」
「太好了!哪天代理團長她們身體不舒服時,我可以去陪你解解悶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