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守則,還想要彈劾他呢!」維亞迪像說笑話一樣地說著。
「唐納應該也想到這一點了吧?不然他不會冒險留在戰場正中央,那可是最危險的地方,要是一不小心死了」
「對,尚書大人也是用這一點提出了反駁。不過他也說了,要是唐納戰死,就算是追封為少將,他也沒有意見。」
布魯斯哼了一聲,問安博爾德:「我們的皇帝陛下怎麼看?」
「皇帝陛下非常興奮,說了很多軍中希望、國之棟樑之類的話,他把內務部尚書大人召進宮中,到現在還沒出來呢!看樣子,唐納騎士最少也能當個男爵了」安博爾德說到這裡,猶豫了一下。
「怎麼,親愛的兄弟,還有什麼內幕不能說的嗎?」布魯斯問道。
「不,只是我有點擔心。你還記得唐納的姓氏嗎?沃爾夫唐納。
沃爾夫!」
「那又怎樣?」布魯斯皺眉問道:「難道他不能是沒落貴族的後代嗎?擁有姓氏又不算什麼!」
「這是一段被王國掩蓋的歷史。沃爾夫家族和泰戈家族是當初亞平寧格半島的兩大家族」
安博爾德侃侃而談,講述著發生在一百多年前的歷史。
等他講完,布魯斯意猶未盡,感慨地說道:「這麼說,唐納竟然是那個沃爾夫家族的人,泰戈家的尼古拉斯也和他湊在一起,在這種情況下一起亮出身分,這是連騎士小說中都很難看到的情節啊看來我輸給唐納也不算冤枉了。」
「豈止不冤,你能打傷他都還是僥倖呢!」維亞迪面沉似水說道:「當初我不同意讓尼古拉斯回亞平寧格,你卻告訴我什麼他多年來沒有劣跡,不需要再限制他的人身自由。
「現在可好了,這是放虎歸山啊!從他到了火蓮花之後,我們風紀司就監視不到他了。當初要是聽我的,又怎麼會讓監視工作變得這麼被動呢?」說到這裡,維亞迪用幽怨的目光掃了布魯斯一眼。
布魯斯陪著笑臉:「反正唐納和尼古拉斯都在為王國作戰,這也沒有什麼好擔心的。安博爾德,你是說,國王陛下可能會知道唐納的身分?」
「不是可能,是肯定。這些秘密在內務部都留有記載,連我都知道了,尚書大人當然也很清楚,以他的忠心耿耿,又怎麼可能不告訴皇帝陛下?」
「既然如此,維亞迪就把同樣的情況也向上彙報吧,都讓他們去操心就好了,你們不用多想,沃爾夫家族能夠成為王國和我們的敵人,是因為他們擁有特殊的血統。
「受到朱庇特大神眷顧,擁有特殊血統的家族又不只他們兩個,可是卻從來沒有聽說過,家族只剩下一個人了,還能威脅到國家政權的例子!」布魯斯冷靜地分析道,兩個朋友都為他精闢的看法眼前一亮。
沒錯,除非唐納與尼古拉斯依附別的勢力,不然即使他有神奇的力量,又能夠做什麼呢?唐納再厲害,能夠打得過整師的重灌步兵嗎?又能打得過一箇中隊的騎士步兵嗎?
如果他選擇要依附某個勢力,還有誰比布魯斯更合適?
一次次,布魯斯毫無保留地幫助唐納,有意無意地向唐納展現自己的權力和廣泛的人脈,這一切,對於擁有野心卻缺乏幫助的唐納來說,無疑是久旱逢甘霖。
他怎麼能拒絕布魯斯的招攬呢?
「你們去吧,要讓軍務部、內務部和皇宮都明白,唐納是個忠於國家的貴族,同時他還是個自由騎士,誰能給他更多,誰就能夠獲得他的忠誠。」
「是!」
維亞迪和安博爾德在螢幕上行了一禮,影像隨後也消失了。
「唐納,你能夠經由這場勝利獲得多大的利益?我也很想知道呢」布魯斯喃喃自語。突然,他大聲叫道:「親衛!備車,我要去火蓮花的營地!」
騎士步兵的駐地距離火蓮花大約三十公里,因為到處都是駐軍,沒辦法走得太快,布魯斯到達火蓮花步兵團駐地時,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
一頂接著一頂的軍用帳篷圍成了圓形,外面是蛇形鋼絲網圍成的簡易圍牆,二百餘架機甲昂然矗立在中間,在聚光燈的照耀下,整個營地亮如白晝,整備連計程車兵們還在連夜維修機甲。
其實她們可以休息的,畢竟任何軍隊遭受這種打擊,在沒有想出對策之前,誰都不會在第二天就貿然挑起爭端。
「今天,法蘭斯和奧匈利亞兩國軍方高層,都因為火蓮花壓倒性的勝利而震驚,雙方十分有默契的中止了戰鬥,明天,這種默契還會延續下去的。」布魯斯想著,車已經開到火蓮花步兵團戰時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