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北都城裡只有虎豹騎,青陽部仗勢以橫行草原的鐵騎兵。他現在只想知道對方領軍的是不是厄魯·帕蘇爾,那張青陽的名弓。他心裡有股火燒般得不甘,他練了十年的騎兵,竟然還是在虎豹騎面前遭遇了挫折。
“不知道對方領軍的將領,也不是虎豹騎,是步兵,他們埋伏在雪地裡,我們的騎兵經過的時候他們跳起來砍殺戰馬。前鋒的戰馬一瞬間就損失了幾百匹。”
“步兵?”呼都魯汗抓著斥候的衣領的手猛地收緊,“多少步兵?為什麼不放馬踩過去?”
他不敢相信這個訊息,他也是長在馬背上的蠻族男子,知道戰馬衝鋒起來那股可怕的速度和力量。衝鋒起來的戰馬就是野獸,不是人的血肉之軀能阻擋的,敢於阻擋戰馬衝鋒的人,會看見數萬翻飛的鐵蹄以潮湧之勢要把他踐踏成泥。蠻族騎兵真正遭遇對手,還是七十年之前風炎皇帝帶來的廂車位,那些東陸人靠著包裹鐵甲的戰車結成長陣才終結了烈馬直衝的蠻族戰術。
但他不能不相信這個斥候,這是他最精銳的部屬之一,從沒有犯過錯誤。
“大概三四千人,他們藏身的地方都是窪地,戰馬受阻,強行踐踏也試過,很多戰馬擰傷了馬蹄,我們損失的馬匹已經超過兩千匹,後面的衝鋒被馬的屍體擋住了。”
“三四千人?”呼都魯汗心裡竄起一股寒氣,“為什麼不下馬步戰?”
“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