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
“你當我信任了你?”
“難道不是?哈;不管你如何;我只知道;我在泡製骨血酒的時候才有機會做下諸多手腳。”著;呂伯面露譏諷地看著周圍仍舊在嘔吐不止的賓;大聲道:“你們不用白費力氣了;我可是知道你們的;你們當中最晚喝那骨血酒的人也是在一年前了;而我早在三年之前就做了諸多能讓你們解脫的手段了。”
聽出了呂伯話中意思;以鄒文為首的來紛紛強行止住了不斷湧上心頭的噁心感;“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呂伯繞著場中央轉了一圈;才像是大赦天下的模樣道:“我可是讓你們感覺到了什麼叫做精力充沛和堅勇挺拔啊只不過你們要稍稍付出些代價。”
“什麼代價”
“自然是血的代價咯你們這些喝了骨血酒的人吶;在五年之後便會頭髮脫落;然後便是臉上的面板潰爛;直接就會耳朵掉落鼻子腐爛;最後四肢開始腐爛。而且最美妙的事情是你們每天都感覺到被烈酒浸泡的痛苦感;卻有口不出。不過可惜是至今還沒有人死掉;誰讓我三年前才可是給這些骨血酒做手腳呢。”
呂老伯的臉上洋溢著溫柔祥和的笑容;但是在場的人沒有會這麼認同。
聽了呂伯的這些話;喝過骨血酒的人紛紛臉色發灰;似乎都想到了幾年後自己的下場。
忽的;這飄著幽香的花圃裡竟然傳來了陣陣惡臭。
鳳飛皺著眉頭看去;才發現竟是幾個膽小的人嚇破了膽子;屎尿齊流了。黃白之物隨著惡臭一起暴露在了眾人的眼中;卻是沒有幾人在乎。
看著場地之中的不堪;鬱悶皺著眉頭隱入黑暗之中;心中不斷慶幸著剛剛沒有將骨血酒喝下;要不然他不用等到五年後了;怕是即刻就要發作。
蘇成有些不滿地嘟囔了幾句;正要喚來下人將這些沒用的人抬下去的時候;卻是有人猛地撲到了呂伯的腳下。
“求你放過我只要能夠救我;我什麼都能夠去做求你”這人邊邊磕著頭;那額頭觸地的“嘭嘭嘭”聲;叫人心顫不已。
“哦?你要我救你?”(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第四十一章 斷旗
呂伯歪著頭看著面前不斷給自己磕頭的人;似乎是想不明白這人為什麼要給自己磕頭:“你要我救你?”
聞言;地上那人便停下了動作;滿臉熱切地看著呂伯。
鳳飛見這人將臉露了出來;不由凝神望去;沒想到竟然是一貫地以蘇成馬首是瞻的鄒文。
鄒文見呂伯臉上的皺紋都笑了開來;還以為他答應搭救自己;正大喜之下又要叩拜的時候;卻聽見呂伯緩緩地道:“咦?你要我救你我便要救你不成?我憑什麼救你呢?”
鄒文頓時便如喪考妣;面如死灰。
“不”
鄒文撲倒在呂伯的腳下;抓著呂伯的衣襬不住地哭求道:“求求您求求您我還不想這麼早死更不想那麼可怕的死去只要您能讓我不似;就算是您讓我去殺人都可以”
“哦?”
呂伯臉上露出感興趣的笑容來;慢慢地衣襬拉了出來之後輕笑著道:“殺人都可以?”
—文—鄒文瘋狂地點頭;就怕頭點得慢了呂伯就會反悔。
—人—“嘻;這樣啊;那我想想啊。”呂伯繞著鄒文轉了幾圈;忽然雙眼一亮;指著蘇成道:“那你去把蘇成殺了吧;這件事情很容易的;你覺得呢。”
—書—鄒文驚愕地看向呂伯;沒想到竟是要去殺蘇成。
—屋—鄒文愣愣地看向了蘇成;想到前幾年跟隨在蘇成之後得到的好處;但是又想到平日裡蘇成對自己的不屑以及呵斥;面容便越來越猙獰。
“嘖嘖;你若是沒辦法答應;那我就沒辦法救你了啊”
此言一出。花圃上空的氣氛登時一凝。
下一刻;所有喝過骨血酒的人都撲到了呂伯的腳下。
“求求您;我也不想死啊”
“要我做什麼都可以;求您大發慈悲啊;嗚嗚”
哭號聲塞滿了在場所有人的耳朵;叫人頭腦嗡嗡作響。
呂伯看著這些匍匐在自己腳下告饒求命的人。臉上掛著譏諷的笑容。看向蘇成的眼睛裡不斷閃著嘲諷:“好啊;你們想活命;很簡單;要了蘇成的名便可以了。嗯。舀著他的身體的某一個部分;諸如手指啊什麼的;交到我的跟前。我就給你幫骨血酒的壞處祛除。怎麼樣;合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