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了?城主府可不得隨意喧譁!”
張管事的聲音裡透著嚴厲,頓時讓這婦人的聲音卡在了嗓子裡。
張管事招來了一直在門外的下人,低聲問清楚了緣由之後,臉皮子不由狠狠地抽了抽。
想了想,張管事讓人舀了一錠金子,走到了這婦人的跟前笑著道:“這事也不是人家故意的,而且這會兒人都跑了,若是你仍舊在城主府門前這般,怕是”
後面的話沒有出來,但是誰都知道是什麼。當下,這婦人不由哆嗦了一下。
她原先想著是讓佔她便宜的人把自己領了回去,這事兒發生在城主府門口,也能借個勢。但是此刻顯然是行不通了,雖然心裡頭還有些不甘願,但是瞧見張管事手裡頭的那錠金子,登時便笑開了花。
“都怪我沒臉沒皮的,害的您老人家費事了。”嘴上不停歇,手裡面更是麻溜。在張管事微微將金子遞出來的時候,這婦人便快手的接了過來。
張管事滿意地看了一眼周圍,瞧著那張紅單子上已經夠了三百人,這才揚聲道:“行了,大家都散去吧,明天還是這個時辰,各位趕早啊。”
這婦人的事便算是完結了。
而那邊金銘狼狽的逃竄,卻是被元覺一下子拎住了後領帶了回來。
“你怎麼那麼傻?一身的修為什麼不用呢?”鳳飛不由好奇的問道,鳴鳳也眨巴著眼睛看著金銘等答案。
“我給忘了啊!”
“哈哈哈哈哈”
鳳飛和鳴鳳頓時笑岔了氣,而金銘在一旁抱著頭仰天干嚎。
“泥煤啊”(偶覺得“泥煤”這個詞放這兒好抒情,雖然不怎麼搭~見諒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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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中毒
金銘耷拉著腦袋靠在一旁的牆壁上,不住的唉聲嘆氣。
鳳飛和鳴鳳瞧在眼裡便忍不住笑。
似乎是著惱了,金銘跺了跺腳猛地抬起頭來惡狠狠地盯著元覺道:“不行!被那個可怕的大媽壞了事,我可不甘心,我要去城主府!”
完也不等元覺做何反應便“蹭蹭蹭”地往巷子外走去。
不出三步,金銘卻是停住腳步,倒退到元覺的身旁,湊近了道:“不陪我去?”
那副咬牙切齒的模樣讓一旁的鳳飛和鳴鳳偷笑不已。
金銘等著元覺的話,元覺卻是看向了鳳飛。
鳳飛微一沉思便笑著道:“我也好奇的緊,那就去看看吧!”
元覺點了點頭,如果鳳飛不願意去,他便不會去。而金銘瞧見鳳飛應了下,便不由歡呼了一聲。
“現在就去吧?不過似乎不能光明正大的進去了,有沒有好主意?”金銘搓著手,面容透著些許猥瑣。
似乎沒有瞧見過金銘的這幅樣子,鳳飛微微一愣,旋即想到金銘往日裡的性子,倒是沒有什麼不妥的。
元覺則是皺著眉頭仔細想著,按照他的為人是不屑偷摸著進去的,但是想了想,元覺還是決定光明正大的進去,好歹他還掛著白虎國的名頭,想那陸飛也不會拒了自己。
“我們便直接進去吧。”
金銘一愣,但他慣是腦子好使的人,一下子便相通了其中的關節,不要拍掌叫好。
“不過,剛剛金銘才是丟了麵皮,還是給他易了容才好。”許是瞧不慣金銘這幅小人得志的模樣,元覺隨即便給他潑了一盆冷水。
金銘登時打了一個哆嗦,不由想到自己剛剛摸了那個中年婦女的**。
一想到此處,金銘立馬覺得自己的雙手髒極了,連招呼都來不及一聲便一下子跑沒了影。
而鳳飛元覺三人則是很淡定的站在遠處,似乎是知道金銘去了哪裡。
過了一盞茶的時間,金銘換了一套錦袍,身體兩側的雙手時不時地從衣服上擦過,顯然是被之前的事情噁心到留下了陰影。並且此時的金銘也不是先前的模樣了,金銘身負出色的醫術,藥性更是極為熟悉,弄出個易容的藥物來是極為簡單的。
但是照著金銘那副愛惜自己模樣的性子,他定是不願意把自己弄醜了的。
果然,當金銘走到近前的時候,鳳飛發現金銘並沒有整張臉都做了改變,某些細微的調整卻使得他看起來與他原先的模樣大不相同。若不是知道他就是金銘,怕是鳳飛都會認錯。
“都弄好了,咱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