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這話的元覺卻是雙眼微眯地看著鳳飛:“李大少爺,不知可有興趣與我一同進入?”
鳳飛眨了眨眼睛,沒想到一瞬間元覺就進入了角色,還給自己編排了一個身份——此刻還不是和元覺撕破臉皮的時候,再加上她最近心煩意亂。瞧著接下去發生的事情似乎很有意思,倒不如配合下。
當下,鳳飛便睜著眼睛說瞎話:“是了,唐少爺可是最愛這些的,要不然也不會讓那些人知道你的名聲。只不過——”鳳飛拿眼擠兌著鳴鳳,“不知道你身旁的小知己會不會有著其他的看法?”
這話裡可是暗著說元覺這個身份的“唐少爺”慣是個愛美人的,對著男童更是有著莫大興趣,倒是把鳴鳳比作了那個的玩物。
元覺心中一時不喜。但是卻也沒有說什麼,只灑脫地笑著:“罷了罷了,你慣是會這麼打趣我。”
鳳飛和元覺在溫柔水鄉的大門口旁若無人地互相打趣著。在眾人眼中卻是驚悚極了。
要知道鳳飛元覺他們可都不是原來自己的模樣,鳳飛帶著的麵皮上有著個明顯的疤痕,從左側下巴到右側額頭,端的是猙獰異常。鳴鳳戴著的是個面相普通的麵皮,但是架不住他的雙眼有神,極為地引人注目。而雪團的最是好笑,在嘴唇左側的上方還有右眼角的下方有著一個指甲蓋的黑痣,黑痣上還沾著幾個黑黢粗硬的毛來。''
也幸好鳳飛和雪團兩人在帶上之前並沒有注意到這面子戴在臉上會是個怎樣的模樣,便是將麵皮裡裡外外檢查了好幾遍的鳳飛都不知道自己戴在臉上的麵皮居然有著那麼一個疤痕。若不是這疤痕下的面容算不得難看,鳳飛覺得她極有可能抱著露出真面目而招致危險。也不要帶著麵皮到處晃悠了。
至於雪團的抗議,則是被兩個大人徹底的無視了,也只有鳴鳳在一旁小意地安慰著。
四人當中,也就元覺的麵皮有些正常,只是看上去很普通而已。
鳳飛和元覺在人家溫柔水鄉的門口站了許久,始終不曾像其他過來的那些人一樣自己進去——他們可都是第一次來。要是每個懂的其中門道的人來給他們指點一二,寧願在門口吹著冷風。
當然了,溫柔水鄉的人自然不會任由他們在門口喝西北風,要是這兩個看上去、聽上去極為有背景的紈絝在這裡鬧出了什麼事情來,即便是在處理的時候僅是有些麻煩,但終究會影響他們溫柔水鄉的聲音。
或許是抱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態,不多時便有個風姿綽約的少婦走了出來。
行走之間,裙襬搖曳,顧盼生姿,煞是動人。
但是奈何一個是心中只裝著一人的男人,一個是內裡是女人的男人,另外兩個則是不通人情的奶娃子,倒是讓這個妙曼女子的一番作為都餵了狗。
不過那些狗肯定是極為願意吃下這惹人眼饞的美味。
在這挽著婦人髮髻的女子走近到元覺的跟前,卻還未說話時,旁邊一個站了許久看著鳳飛和元覺你來我往的男子湊了過來:“呀,沒想到晚娘居然會出來呢。瞧瞧,這水嫩的面板,嘖嘖,真是叫我羨煞了那個整日裡只會撫琴的小子。”
晚娘抿嘴一笑,天地之間放佛頓時失了顏色:“蕭公子還是喜愛這般打趣奴家,少不了要求秀心那兒說上幾句了。”
那蕭公子聽了這話登時面色大變,連忙扯著晚娘的袖子哀求道:“還請晚娘高抬貴手啊!這水鄉附近八百里人家那個不知道我蕭付文為了追求到秀心花了多大的代價呀!要是說不定秀心就惱了我再也不見我,那我豈不是活不下去了?還請晚娘放我一條小命啊!”
這叫著蕭付文的公子說話倒是風趣,卻也顯得他極為的痴情,為著一個身世浮沉的女人去求著另外一個女人,雖然也算不得是真的求,但是至少這份心意算得上極佳了。
晚娘本就是說笑,當下便矜持著點了點頭,喚了個小丫頭將蕭付文領去了秀心那處。
晚娘的眼珠子在鳳飛和元覺的身上轉了一圈,最後卻是落在了雪團和鳴鳳的身上,心中不知道在盤算著什麼。
“倒是讓兩人見笑了。”晚娘對著元覺和鳳飛淺淺一揖,“那蕭公子本就是我們溫柔水鄉的熟客,更是秀心的入幕之賓,與我們這些人還算熟悉。蕭公子也從來不會因著我們的身份便低看我們,因而我們大家都是極為喜歡他。”
晚娘的這幅解釋看似在說明她與剛才那位蕭公子的關係,也點出了蕭公子與他們關係莫逆,更加可讚的是,這晚【文,】孃的話中【人,】並沒有過【書,】於讚揚蕭【屋,】付文,也絲毫沒有貶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