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這時城主阿刻絲出來迎接:“阿刻絲參見大殿下、公主殿下以及風之女烏垛拉女神。”
“請起,戰亂之時,禮節可以從簡。”此時的冰哲儼然一副王者風範。
“二位殿下中途勞頓,下臣特為二位殿下準備了晚宴接風,請二位殿下賞臉。”阿刻絲邊說邊引冰哲和卡榿爾入城,此時的漫雪更加覺得自己像一件配襯品,與冰哲的距離原來是那麼遙不可及。
阿刻絲設宴迎接大軍,冰哲再三囑咐士兵不可以飲酒,漫雪坐在宴席的最末端,望著氣宇軒昂的冰哲,給她的感覺完全與往日不同,這一切都讓漫雪感到窒息,感到自己是如此多餘,一種局外者的感覺,一種小丑的感覺。漫雪偷偷地溜出了宴會,冰哲看到了,卻沒有阻止。
漫雪來到空曠的角落拼命的揮舞著手中的佩劍,她想以此消耗自己的體力,不給自己多餘的時間和精力胡思亂想,當漫雪精疲力竭的回到宴會大廳時,宴會已經結束,冰哲從她身邊走過,卻沒有看她一眼。
“漫雪小姐,你怎麼了?”正當漫雪發呆之際,簡封剛好走出來。
“簡封啊!我們今天該學哪一課了?”漫雪連忙強顏歡笑的說。
“漫雪小姐,我們今天不授課了,您還是早點回去休息吧。”
“為什麼?難道算了,我知道了。”漫雪再也笑不出來了,轉身離開,‘難道,連簡封都覺得我很麻煩?想離我遠遠的?’
‘漫雪小姐,你在想什麼啊?我是不想讓您太過勞累才會讓您早點休息的。’簡封看著漫雪寂寞的身影,心中的滋味無以言語。
侍女引漫雪來到寢室便出去了,漫雪站在空蕩蕩的屋內,心中一陣孤獨與無助,她看到了床邊有一壺酒,十分不解:‘幹嘛在我房間放酒?管他呢。’
漫雪望著酒壺,突然拿起來大喝一口,結果嗆得自己不停地咳:“咳這是什麼啊!”漫雪更加委屈了不知過了多久,漫雪早已喝光酒壺中的酒,倒在床上迷迷糊糊的,模糊中感覺有人進來。
“漫雪?你怎麼會在你喝酒了?”是冰哲。
‘我一定喝醉了,不然怎麼會聽到冰哲那麼關切的聲音?’漫雪想。
“我不是說過不許喝酒嗎?”冰哲看到了床邊的酒壺,似乎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