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它們都發展的不錯,我們稍微多花一點也沒關係。不過——”他稍稍俯身,湊近凌微的耳朵,輕聲說道:“你不願意的話,就算了。”
你那不是稍微多花一點,是稍微一花就是無數點。
凌微心裡暗暗無語,他從沒看過花錢比西澤爾更快的人了。
而且凌微發現,西澤爾貌似很喜歡對著他的耳朵說話,偏偏他的耳朵一點也不經事,西澤爾剛靠近就變得火熱火熱的,他正準備撐起身來說些什麼,手底下卻忽然傳來一陣奇異的能量波動。
西澤爾看著凌微忽然僵在原處,關切地問:“怎麼了?”
凌微很是淡定的直起身來,轉頭對著西澤爾說:“你一開始就站在這棵樹旁邊?”
“嗯?”西澤爾不解的挑眉。
凌微將他拉了起來,指著那棵樹下面的那株節華草嘆氣:“怪不得我找不到,原來又被你擋住了。”他就說為什麼連繫統鑑定都不管用了呢,原來不是不管用,是連鑑定資訊也被擋住了。
西澤爾見狀,攤了攤手,無奈地解釋:“我真的是隨便站的。”
連續兩次都是這般巧合,而且每次隨便站都站在了藥草旁邊,這運氣都快趕上莫凌安了吧?
凌微見他眼睛裡那一絲無辜的神色,不知怎麼就想起了昨天西澤爾變成幼獸時候的模樣,那雙圓鼓鼓的帶著水汽的大眼睛直直看向他的時候,也顯得極其無辜。
倏地,凌微腦海中忽然蹦出了幾個字來。
吉祥小神獸。
“咳——”凌微努力憋住笑,抬頭看見西澤爾俊朗的面孔,努力把這亂七八糟的想法給抹去,這個稱呼真是一點也不適合西澤爾。
雖然凌微很努力地控制表情,但是西澤爾依舊看著這人的嘴角彎得越來越明顯,而且他莫名的覺得凌微這笑的應該是他,頓時有些無奈地拿起地上的揹包,試圖轉移話題:“凌,既然我們都找到了,那就快點回去吧。”
這種逃避的行為讓凌微腦海裡莫明的浮現一隻幼獸將腦袋埋在兩隻爪子上,低頭不理他的情景,頓時又覺得這個稱呼好像還是有一點點適合的。
至少,後面三個字還是適合的。
凌微輕咳一聲,點頭應道:“我馬上就好。”說完,低下頭去拿出揹包裡的小鏟子開始挖這株九級的節華草,只不過挖著挖著肩膀便有些輕微的抖動起來。
西澤爾除了無奈就只剩無奈了,“凌,你到底在笑什麼?”
“抱歉”凌微迅速採集好節華草將它收到空間裡,等做好了這些,拉住正打算轉身往回走的西澤爾,然後將腦袋埋進他的懷裡,悶聲道:“再讓我笑一會。”說著便是一陣悶笑聲傳來——
“哈哈哈哈”
西澤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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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微離開營地後不久,成信也跟著出去了。
他很快便來到了那天遇到那隻八級鐵背悍狼的地方,由於昨天他們很快便撤退的原因,這裡還保持著剛剛大戰之後的模樣。
他環視了一圈,並沒看見那頭狼的屍體,也沒看見其他野獸來過的痕跡,應該還在附近,成信心想。
成信正打算在周圍轉一圈,目光忽然掃視到不遠處那倒下的樹。
他看了看那直徑足有成年獸人展臂的長的樹樁,又想起了那時西澤爾劈上這棵樹時凌厲的動作,下意識地吞了口唾沫,轉頭看向自己身邊的這顆直徑將近一米的樹,緩緩地抬起手——
凝聚體內能量並且化掌為刃什麼的
恩,他還是以後再嘗試好了。
成信淡定的將自己的手放在這顆樹的粗糙的樹皮上摸了兩下,又湊近看看,似乎要做深入的研究,最後帶著一臉深思的表情準備轉身。
這時,他身後忽然傳來一道什麼東西“咔擦”碎裂的聲音,身為狩獵者對危險的預知感讓他迅速閃身到了十米之外。
等他再回頭來看的時候,只見他剛才看上的那棵樹已經躺在了地上,沉悶的巨響還在耳邊迴盪,而一個人正滿臉春光燦爛的站在那棵樹的屍體後對著他吟吟笑道:“看,這樣它就倒了!”
成信記得西澤爾那時曾經喊過這個人的名字,是叫做格林是吧!於是他率先揚起一抹笑打了招呼:“你是格林是吧?我叫成信。”
格林利落的抬起長腿躍過腳下的樹木,笑眯眯地對著成通道:“你好呀!”說著他忽然上前一步,低聲對著成信說:“其實你剛才是在學老大吧?”
成信不解的回問:“什麼?”
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