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完了。”
入畫此時的心猶如坐過山車一樣,一下子升到頂端,又一下落到谷底,然後升上來緩爬,卻一個急轉彎後再次墜入谷底。而眼裡的燥熱再也控制不住,如決堤的洪水一下湧了出來。被管事提起的一剎那,她抬眼看向了西子清,無奈淚水迷眼,看不到他的表情,只感覺到一個優雅飄逸的白色身影,漸漸從自己眼裡飄遠。
巴掌寬的板子重重砸在丫頭的身上,開頭還能硬挺著挨兩下,愈往後,愈覺得身體似要分家,由頭到腳的神經隨著那令人膽戰心驚的板子聲緊緊抽著,疼痛不已,聲音卡在喉嚨發不出來。在失去意識之前,想起了西子翼曾說過誰欺負了她就不饒誰,現在是他爹孃欺負了自己,他又能如何呢!
夕陽下,城門外,一輛黑色的華貴馬車停在萋萋芳草中,裡面傳出一個略顯粗啞的聲音:“稟主人,那丫頭沒被趕出府,被留在梅園。此事大出屬下之意外,恕屬下無能,是不是去把她滅了了事。”一個清緩的聲音響起:“這丫頭沒把命送掉是她的造化,你我何必多此一舉,時刻注意她的舉動便是了。想來她看到你從我處下車,也計決不曉得何事,下次小心些便是。我也要回去了,你好生注意他們,一有風吹草動即刻向我彙報”!“是,屬下尊令。”
此時的入畫正臥在梅園處的某個小房子裡,一動不動,不知道是睡著還是昏迷著。她身邊有位美貌婦人撅著眉頭,時不時幫她擦著額頭上滲出的汗珠。
入畫不知道自己睡了多少天,只是現代今世各種熟悉的畫面不斷在自己眼前浮現,一會是爸媽吵架的畫面,一會是帶血的裙襬迎風飄動,一會是西子翼調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