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3 / 4)

笑的望著自己。自己明明就一身武功卻佯裝柔弱,接近自己到底有什麼目的?水心心中一邊誹謗那隻狐狸,一邊往桌邊走,既然如此便倒要看看你能奈我何?

“很好”

“客官您要的茶點。”小二看著人到齊馬上端來早點,清粥、饅頭熱氣騰騰,水心不客氣的拿起來就吃,滋溜溜的喝著粥,一臉的坦然。

當然楚夕寒也沒有發揮的餘地,只是輕搖著那把扇子看著低頭吃飯的水心,眼角微挑著,眼神裡滿是探尋和興味。

水心當然也懂得那眼底的含義,反而更加困惑,初見便產生探尋,那這份不解又是從何而來?看著道路上不斷後退的景象,一時間倒是暈眩。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所以能避則避,就比如現在。聰明人最好繞道而行,聰明人最好事不關己高高掛起,這就是江湖。由不得勢單力薄的你行俠仗義,或者是憑著一腔熱血橫衝直撞,那個漩渦會拉著你的腳下墜。

前面在廝殺,毫不誇張的閃著刀光劍影。數名黑衣人全身包著嚴實,只有那明晃晃的寒劍是個亮點,那雙眼睛毫無情感。他們的手法果決,沒什麼招式,乾脆利落的直刺敵人要害。

水心他們就坐在車上,離那個血腥的現場數丈開外。冷眼的看著那場屠殺,看來倒像是一個鏢局,這些黑衣人很顯然不不是衝著東西來的,只是砍殺那些運貨物的人。手起刀落一個人便被砍下胳膊,有人似乎想跑卻被飛起的寒劍刺穿。

水心緊握著手裡的衣角,閉著眼隔絕那聲聲嘶吼,心裡默唸著心經希望能平復那股躁動。漸漸的那冷兵器的碰撞消失,如同一陣狂風颳過,瞬間消失。馬車又緩緩的移動,在經過那個殘局的時候,一個人捂著胳膊帶著胸前汩汩冒出的鮮血,向這便跌跌撞撞的跑來。

“救救救我。”

水心幾乎下意識的就要下車,可是手臂忽然被拉住,其伯嚴肅的看著她輕輕的搖頭。

就這麼一遲疑,馬車呼嘯而過,臂上的力氣堅硬如鐵,水心就那麼氣憤的看著其伯的側臉,還有他飛揚在空中無情的發須。

“那不是你能管的事。”

“哼。”手臂上隱隱作疼,不願承認自己的無能,靠著車框倔強的看著遠處。忽然身子被來自後方的一股拉力,輕巧的把自己拽到車內,手臂被抬起,微涼的藥膏被均勻的塗抹在上面。水心貼在壁上像一隻壁虎,閉著眼不去看周圍的任何事物。

“人可以愚蠢,這本來就是人的權力,但是自不量力或者是明知故犯,卻不能被原諒。”

“嘶”那處傷痕被楚夕寒兩隻手指壓著,連骨骼都感覺到疼痛。

“見死不救,你們明明就可以辦到。”

“與我何干呢?心兒。”水心已經徹底的拜服了這個世界的人,如此的個性獨特而鮮明,動不動就是“與我何干”。先是無痕現在又來一個,如果那是一株孤傲的寒梅,那麼眼前這個就是一直高傲的孔雀。一樣的目中無人,一樣的面熱心冷,一樣的以鐵器為食。

“是啊,都與你們無關。”收回手搭在腿上,圈起身靠在角落裡,獨自享受著那份無力。忽略那雙探尋的眼神,忽略那雙怨恨的視線,水心低著頭看著自己衣袍上隱隱的紋理。

一路行走,一路無言。只是這一路上的糕點水果香甜的擺在桌上,卻無人去吃。

“籲”。車子停止了顛簸,又到了下一站,踏在地上水心左右看了看街道,安靜的不像是一個繁華的小鎮,抬頭看了看門上的匾額,“楚園”。

緩緩的步入院內,水心不禁生出一些錯覺,那隔景的鏤空牆壁,那潺潺的流水聲,那一片翠綠的竹林,還有那個似曾相識的小亭。水心呆愣的看著這些佈景,花瓣落了一身都並不自知。清香迎鼻,一雙修長的手伸到自己臉龐,在自己回神躲避的時候,那個白皙的指尖上粘著一朵潔白的花瓣。

水心皺著眉緊緊的盯著逐漸想自己靠近的臉龐,停在一指距離處,細細的打量自己。果決的迎上那道興致盎然的視線,看著楚夕寒臉上盛開了一朵笑蓮。

“果然有趣,果然”

搖著那把扇子轉身走開,長長的輕紗外袍輕輕的拂過著地上的花瓣。

水心盯著那個背影,不是留戀而是不解。因為在那雙眼裡她看到的只是探尋、打量。一種不像是對待人的感覺,倒像是面對著一個物品,像極了現代科技的紅外線掃視。

不解的坐在小亭子裡,看著那邊一個轉動的水輪。轉頭看著樹下,那裡有個人孤單蕭索的背影漸漸凝結。

夜晚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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