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前輩高人,大家見見面,以後交往的機會還多著呢!”尉遲彪這樣一說,長眉大師和青雲道長的神色沒有什麼,楚玉麒和武烈二人臉色一變,武烈看了看我和我身後的嶽鵬等人,嘿嘿一笑:“尉遲大哥如此一說,這位流雲小弟看來是在大哥手下混飯吃的咯,大哥又找到了幾個人才呀!”楚玉麒說道:“我看這幾位朋友都是難得的人才,無怪乎尉遲老弟如此看重他們門了。”原來楚玉麒和武烈把我當成尉遲彪的小弟了。
長眉大師說道:“楚施主、武施主說錯了。王施主可不是尉遲施主的手下。”長眉大師說完看了看我,雙目精光四射:“敢問王施主是何時來龍都的?”尉遲彪急忙說道:“長眉大師有所不知,流雲現在是龍都大學的學生。”一個學生?一個學生也能讓尉遲彪如此重視?青雲道長和楚、武二人頓時把目光鎖定在我的身上。
青雲道長說道:“聽說尉遲施主說幾位年輕人會太極拳,而且連尉遲施主也不是對手,貧道思忖著太極之術是我武當的拳法,和社會上流傳的太極拳有天壤之別,我想幾位施主一定是得到了高人傳授。不知幾位能否告訴貧道這位前輩高人是誰。”
我看了看青雲道長,又看了看尉遲彪,眉頭微蹙,剛想回答青雲道長,尉遲彪就搶著說了:“青雲道長如此一問,不太好吧?這可是河流雲的師門有很大的關係啊!”尉遲彪現在只想打自己兩個嘴巴,幹嘛非讓流雲來見這些人呢?!
我笑著看了看周磊,示意他來回答青雲道長的問題。周磊面晤表情地說道:“青雲道長說的沒錯。當今社會上流傳的太極多是養身之術,很少一部分才是以技擊為主的。我們幾個會的是後者,當然關於我們的師門,暫時不便奉告,還請青雲道長和各位見諒!”
青雲道長面色微變,周累的話明顯是告訴青雲道長不要以為只有武當才會太極拳,更沒有權利讓我們自曝師門,這也太囂張了!楚玉麒不禁大怒:“年輕人說話,多少要有些分寸!如此不尊重長輩,太過分了!”雲飛揚笑嘻嘻的說道:“楚先生這樣說就不對了,作為長輩就應該先尊重晚輩,這樣才能得到晚輩的尊重。所謂來而不往非禮也,我們做為年輕人,已經先尊敬各位了,可是青雲道長是不是問的多了些呢!”
武烈氣哼哼地說道:“你們的父母沒有教過你們怎麼和長輩說話嗎?尉遲大哥,你的這幾位小朋友很有意思啊!”尉遲彪現在是有苦難言,還沒等他說話,嶽鵬看了看武烈幾乎氣歪了的臉,笑嘻嘻的說道:“武先生,難道你們就這麼喜歡打聽別人的隱私不成?”武烈怒道:“小子,青雲道長打聽你們的師門,那是看得起你,又怎麼是打聽你們的隱私了!”嶽鵬不禁一樂:“如此說來,我倒很想知道武夫人的一些事情,比方武先生是如何同武夫人相識的,你們的感情怎樣”
嶽鵬還沒有說完,尉遲彪酒吧喝到嘴裡還沒有嚥下去的茶水吐了出來。尉遲彪知道,今天完了,龍都的天要變了。這個嶽鵬也真是的,說什麼不好,幹嘛非提武烈的妻子啊!但凡在黑道上混過的人都知道武烈就一個兒子,而且這個兒子據說還是武夫人在武烈的不滿之下紅杏出牆才生下來的,因此武烈最忌諱別人提到他的妻子。這些都是惠子她們調查到的,嶽鵬幾個早已經把這些人的資料記得一清二楚了。
嶽鵬罵人不帶髒字兒,簡直把武烈的鼻子都氣掉了,可是礙於尉遲彪中人在場,又不好發作,只好看著嶽鵬乾瞪眼,呼哧呼哧直喘粗氣。我儘量一本正經的安坐著,可是嶽鵬幾個卻耐不住,嘿嘿直笑。武烈和楚玉麒同時站了起來,楚玉麒說道:“尉遲兄弟,我看這幾位年輕人很有前途!我們告辭了!”
尉遲彪還沒來的幾說話,楚玉麒和武烈已經向長眉大師、青雲道長打了個招呼,轉身向外走去。我揮了揮手,金正雄騰身飛到楚玉麒和武烈面前,攔住二人的去路:“楚先生,武先生,我兄弟不會說話,得罪了二位,我給二位賠禮了。請給我的面子。”金正雄說完一伸手,意思是請楚玉麒和武烈回來坐下。
長眉大師也站了起來:“阿彌託佛,楚施主二位還是先不要生氣,怎麼說也要給尉遲施主一個面子。”尉遲彪急忙說道:“就是,就是!楚大哥,武兄弟,請坐!”尉遲彪向前走了兩步。楚玉麒和武烈哼了一聲,回到座位上重重地坐下。楚玉麒說道:“尉遲兄弟,不是我不給你面子,而是,而是這些年輕人太過分了!”
我一聽笑嘻嘻的說道:“不知楚先生是指我滿哪方面做的過分了,還請明說,我們也好在今後注意。”楚玉麒恨的牙根直癢癢:“你!——”卻說不出下文來,的確,自始至終,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