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在了,也是有的。”
顧嫣然既覺好笑,又有些擔憂:“只是表姐這又有喜,太子妃會不會愈發忌憚?”
孟瑾沉默片刻,緩緩道:“即便忌憚,也是無奈。好在陛下與太子殿下都非昏庸之人,我只聽殿下的公斷便是。”
顧嫣然低聲道:“可若是太子妃對錶姐存了什麼心思,改為扶持那一位——”往王嫻院子的方向點了點頭,“畢竟銘哥兒是長子”
孟瑾這次倒輕笑了一聲:“若是立長,那如今太子就該是齊王了。之前請封釗哥兒為世子的摺子都遞到了宗人府,只因王家從中作梗才拖延未決,倘若太子妃進了東宮反倒扶持起銘哥兒來,這般前後變化,難道殿下不會疑心麼?”
太子的兒子,將來總有一個要成為未來的皇帝,若無嫡出,自應取有德有才之人,太子妃若因個人私心,不顧江山社稷,只管扶持那個對自己並無威脅的,雖是情理之中,卻必為太子所不喜。許家在外又有能征善戰之名,若是引起太子對太子妃及其孃家的疑心忌憚,那許家也就算走到頭了。
顧嫣然還有些擔憂:“畢竟殿下與太子妃夫妻情深”
孟瑾抿緊嘴唇,輕輕搖了搖頭沒有說話。太子對太子妃確實有情,但如今人人都說他能被立為儲君是太子妃救駕之功,說得多了,太子也有幾分厭煩。更何況太子妃如今病骨支離,不復容貌,甚至不能與太子多加親近——太子縱然並不重於女色,但一個連幾句話都不能多說,略坐得久一點就直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