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裝受傷的話,他一個得瑟,緊拽著你不肯放手了你讓邪雲怎麼辦?”
子湖緩步走上前,雙手抱胸,湖藍的眼眸在玄璽身上掃視了一眼,無奈的搖了搖頭,近似自言自語道:“真不知道蟒王怎麼會看上你這等庸脂俗粉。”
“呵呵呵,不看上我難道還看上你不成?臭狐狸,別把你的一身狐狸騷味到處傳播,蟒王那種人你是吃不消的。”玄璽不屑的冷哼一聲,掀起眼簾不屑的看了子湖一眼。
子湖掩嘴輕聲笑了幾聲,“喲,你這麼說的話,我會以為你對蟒王還有感情,捨不得讓我把蟒王給勾引走呢。”
他意有所指的看了看邪雲,笑容極為邪惡。
果然,邪雲立即跳到了玄璽的身上,兩隻爪子在玄璽臉上一陣胡亂撓著,隨即以最快的速度跳到夜傾墨身上,對玄璽的解釋和恭維視若無睹。
這個結局令子湖捧腹大笑。
“夠了你們幾個,叫你們過來不是鬥嘴吵架的,趕緊給我看看,這幾隻狗熊要怎麼處理。”夜傾墨抱著邪雲,伸手一巴掌在玄璽和子湖的腦袋上一人一個巴掌。
兩人頓時安靜下來。
許久,子湖才慢悠悠的說道:“主人,論這種整人整的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本領,你是最強的啊。”
“是啊所以主人你就自個兒想辦法吧,我相信你能讓他們嚐到比夜心心更痛苦的滋味。”玄璽揉著臉上被邪雲抓撓的痕跡,一邊搭腔道。
夜傾墨抽了抽唇角,這個誇獎的話她可不愛聽。
不過在這之前,她應該先解決自己的困惑。
她緩步走到四長老的面前,半蹲下身,扯著四長老的頭髮,挑眉道:“四狗熊,你是不是練了什麼邪功?”
跟四長老對招的時候,她看到了四長老手心中散發的黑氣,隨著四長老的情緒,那黑氣會變濃變淡,甚至染上了眉梢。
四長老冷哼一聲,別過頭,唾了一口。
夜傾墨一巴掌甩在他的臉上,緊揪著他的頭髮,狠狠的提起,“你忒瑪的最好給我安分點,老孃要是被激怒了,直接一個毒藥灌到你肚子裡,讓你丫的給老孃囂張!”
都已經快要死的人了,還在她面前得瑟,若不給他一點顏色瞧瞧,他還當真以為自己有機會逃脫。
而夜傾墨就正好抓準了他的這個心思,以下毒威脅。
一個巴掌和夜傾墨極為粗魯的話語讓四長老一陣愣神,夜傾墨的毒他是親眼見過、明知道自己在夜傾墨的手裡想要存活的機率很低,但他還是忍不住的覺得,自己一定會逃離夜傾墨的手心!
被夜傾墨這麼一個威脅,四長老還是乖乖回答道:“是。”
“練了什麼邪功?怪異的很。”夜傾墨搭上了他的脈搏,心裡陡然一驚,鬆開了他的手,“我靠,你就這麼想死麼?我沒殺你,你到自己把自己給折磨死了。”
四長老臉色一變,一時鐵青,一時暗紅,急切問道:“到底怎麼了?”
不難聽出,他語氣中有著極強的求生慾望。
越是活的久的人,就越是害怕死。
況且還是他這種一輩子都高高在上,擁有許多東西的人,更是捨不得死。
“你不知道私自練邪功的代價就是用性命換取麼?”夜傾墨勾唇淺淺一笑,笑容中滿含無奈,“哎,我跟你的仇最深了,還想跟你好好玩玩,沒想到你反而死的這麼快,真是掃興。不過也好,我也省的浪費我珍貴的毒了。”
她的話雖然有些誇張,但的確是事實。
一搭上四長老的脈搏,她就感覺到四長老的脈搏混亂,一股黑氣將他的脈搏堵塞,現在看不出什麼異樣,但時間一久,四長老便會被這股黑氣所吞噬。
四長老面色暗沉,忽而變得慘白,他扭動著身子,白花的頭髮被拉扯著他也惘然不顧:“夜夜姑娘,你要救救我,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夜傾墨甩開他的頭髮,後退了幾步,冷笑道:“救你?你可是我的仇人,我會救你嗎?別說這邪功我救不了,就算能救,也不可能浪費我的力氣去救你吧。”
死到臨頭了還想著要活下來。
真不知道他究竟是天真,還是太過於自信。
夜傾墨笑了笑,“你老實告訴我,你這邪功是誰教你的?”
“告訴你你就會救我嗎?”四長老陰鷙的眼眸早已經失了神采,無論夜傾墨說的話是真還是假,他都害怕,他不想死
夜傾墨挑挑眉,沉思了一會,這才點點頭:“好吧,你說了,我會考慮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