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銘國願意幫忙就很好了。”夜傾墨放下手中的茶杯。
“我覺得棄銘國口中說的那個人,是你。”鳳溟逸抿了抿薄唇,眉頭微蹙,
夜傾墨好笑的抬頭,“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能讓人放棄所有利益,只求對方開心的人,只有你。”鳳溟逸聲音柔和,目光也柔和,滿含的情意。
“你想多了,不可能是我。”夜傾墨翻了一個白眼。
她從未去過棄銘國,也從來沒有跟棄銘國的人打交道,人家憑啥為了她一個陌生人放棄所有的利益?
夜傾墨也懶得再跟鳳溟逸廢話,徑直起身,“我先安排其他的事情去了,你好好的準備你該準備的東西吧。”
也不等鳳溟逸的回答,她已經率先離開了太子府。
從太子府出來,一抹白色的東西跳上了她的肩膀,毛茸茸的小腦袋靠在夜傾墨的身上磨蹭。
她輕輕拍了拍小腦袋,“邪雲,你怎麼來了?”
“喵~喵喵喵~”邪雲探出舌頭舔了舔她的手,眨著紅色的眼眸,極為興奮。
隨即,一金一藍的身影出現在她的面前。
“主人,你冷落我們好長一段時間了”玄璽可憐兮兮的蹭上夜傾墨的手臂,金色的眸子閃爍著晶瑩的淚光,委屈的泫然欲泣。
子湖雙手抱胸,湖藍的眼眸帶著一絲冷清:“是你讓我成為你的幻獸,卻在任何時候都不將我帶在身邊,這樣還算是幻獸麼?”
夜傾墨從懸崖消失的那幾天,他和玄璽兩獸幾次想要傳送到夜傾墨身邊,但不知為何,無論怎麼利用幻獸和主人之間的橋樑,都探測不到夜傾墨的存在,當時他們兩隻幻獸都快急瘋了。
夜傾墨摟著邪雲,走到子湖的面前,揉了揉他一頭湖藍的頭髮,笑米米道:“對不起啦,我保證絕對不會有下次了,無論發生什麼,我都會把你們帶在身邊。”
子湖冷哼一聲,卻沒有像以往那樣掰開夜傾墨揉他頭髮的手。
夜傾墨笑的更歡,看著懷中的邪雲,以及陪伴在她身邊的兩隻幻獸,心中滿滿的幸福。
“主人,月主子讓我們告訴你,二小姐回來了,現在已經在墨軒宮,但她一回來就面無表情,看誰都好像欠了她幾十萬兩黃金似的,後來就把自己關在屋裡,誰也不肯見。”玄璽不甘寂寞,立即湊上自己的腦袋。
子湖淡然的搭上一句:“就連我告訴二小姐關於大少爺受傷的事情,她也無動於衷,好像魂不守舍的樣子。”
夜傾墨一怔,前段時間大哥變得西里古怪的,現在輪到夜未晨了?
連大哥受傷的訊息她都無動於衷,夜未晨這是受了什麼刺激?
不再多想,夜傾墨放下了接下來要安排的事情,帶著三隻幻獸飛回了墨軒宮。
夜傾墨和爹孃打了招呼後,忘記剛剛的承諾,直接丟下了三隻幻獸,飄往二姐的方向。
玄璽:“看吧,主人什麼時候都拋棄我們強烈要求換個主人!”
子湖:“這個不信守承諾的女人!”
邪雲:“喵~”
夜傾墨悄然的推開夜未晨的房門,竄入房中。
房中漆黑一片,無燈無光。
她一眼便看到坐在床邊,雙手抱著膝蓋,將臉埋在膝蓋內的二姐。
“黑,你怎麼了?”夜傾墨快步上前,坐在夜未晨的身邊,側過頭看著她。
夜未晨動了動身子,卻並沒有開口,直接將頭埋的更深。
她的身子在發顫,似乎在極力的剋制著什麼。
夜傾墨微嘆一聲,單手樓主夜未晨的肩膀,將她整個人扶到她的身上。
她雙手圈著夜未晨,柔聲道:“黑,我們兩人是什麼關係,有什麼事情,你不能對我說的?”
夜未晨靜靜的靠在她的懷裡,那剋制的哭泣聲,逐漸的變大。
而夜傾墨就這麼靜靜的抱著她,不再開口詢問什麼,讓她哭,讓她宣洩。
這種安靜,一直持續了很久很久,久到夜未晨哭的累了,眼淚也不能再滴落了,夜未晨才開口了。
“夜,原來愛一個人的感覺,是這麼撕心裂肺”夜未晨趴在她的肩膀上,抽噎著說道。
夜傾墨輕輕一笑,聲音輕柔:“你愛上了褚無心?”
從上次刺殺開始,她就感覺到夜未晨對褚無心的態度顯然與別人不同,在褚無心的面前,夜未晨才真的像一個人一樣,有她的情緒,話也比較多。
她的直覺果然沒錯,黑和褚無心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