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微抬,“醉月樓,我問你一個問題。”
醉月樓愣愣的點頭:“什麼問題?”
“跟我走。”夜傾墨睨了他一眼,淡淡開口,那語氣好像在談論著今天的天色一般風輕雲淡。
“什什麼?”醉月樓明顯誤會了夜傾墨的意思,張大嘴巴,結結巴巴道:“夜姑娘,你這個這個不好吧,我我是醫者,你你是我的病人,我對你做的那些事情也算是情理之中,你不是有了相公”
夜傾墨翻了個白眼,雙手搭上醉月樓的肩膀,重重的拍了拍,看著他漲紅著臉,急切解釋的嘴唇顫抖不已,看樣子,她的這三個字把他嚇得不輕。
不對,應該說是玄臨月把這小子調教的不敢對她有半分非分之想。
“我的意思是,你跟著我,在我身邊當我的大夫。”夜傾墨解釋道。
醉月樓沒有猶豫的搖頭,拒絕道:“夜姑娘,我是醫者,是普度眾生的醫者,並不是只屬於你一個人的大夫,我不能答應你的要求。”
這還是夜傾墨第一次看到醉月樓義正言辭的拒絕。
看來,醫者父母心,普度眾生這句話還說的真有理。
她微微挑唇,美眸閃爍著耀眼的光華,極為you惑:“小樓子,我就實話和你說吧,我大哥現在中了一個沒法解開的蠱毒,我希望你能救他。”
果然,一聽到其難雜症,醉月樓的精神來了,他瞪大眼睛,盯著夜傾墨道:“什麼什麼?什麼蠱毒?沒有人能治嗎?”
夜傾墨佯裝頹然的點點頭,長嘆了一口氣:“是啊,很嚴重的蠱毒,我大哥從孩童時期就被人下了這個蠱毒,我看著他痛苦,我這個當妹妹的夜很難受。”
她抬起頭,滿眸希冀,抓上醉月樓的手,猛的掐了一把,語氣卻極為可憐兮兮:“小樓子,碰到這種被頑疾纏身數十年的患者,難道你忍心就這麼拋下不顧嗎?”
醉月樓純然的琥珀色眼眸閃了閃,喜悅和熱情的興奮在她眼底綻放,他猛地點頭,連夜傾墨掐著他手的痛感都沒有:“好,好,只要是別人治不好的病,交給我通通搞定!”
看來,某人還是挺自信的。
“就這麼說定了,你跟我走。”夜傾墨抽回手,優雅的拍了拍手,繼而斜躺上床,臉上哪還有絲毫哀傷悲慼的神情。
無奈,醉月樓就是腦袋一根筋,被夜傾墨這麼一陣忽悠之後,對夜傾墨突然之間轉換的態度並沒有懷疑,樂呵呵的抱著他的筆記本縮到一旁,繼續研究著他的筆記。
搞定了醉月樓,現在還剩下一個玄臨月。
夜傾墨極為無奈,她現在才覺得,這麼早就找了一個男人當她的未來夫婿還真的太沒自由了,想勾搭幾個男人,還得縮手縮腳,擔心這擔心那的。
待會她還得想想什麼法子去哄哄某個吃醋彆扭受。
隔日,夜傾墨一早便醒來,身邊並沒有看到玄臨月的身影。
夜傾墨心中揚起一股落寞,玄臨月自從來到了這裡,每天晚上都會睡在她身邊,陪著她,可是現在呢?
玄臨月這次是真的生氣了,從昨天離開之後他就一直沒有出現過
她是不是太過分了?他不出現,她就放下矜持去找他啊
甩甩腦袋,現在不是想這件事情的時候,她已經決定了,一定要把醉月樓帶在身邊!等找個好機會再向月撒嬌哄哄他吧。
這麼想著,夜傾墨站起身,走到了牆角處隨意墊了一堆稻草倒頭就睡的醉月樓,一腳踩上了他的屁股,“小樓子,起來了!”
醉月樓摸了摸被踹的屁股,嗖的一聲從稻草上竄起,從身邊扯過外衣往身上一搭,急切的往外頭衝:“怎麼了怎麼了,哪裡不舒服了,我馬上就來馬上就來”
望著醉月樓睡眼迷糊喃喃唸叨著什麼,夜傾墨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這丫的是不是救人救瘋了,連夢中都不放過。
她身形一晃,縱身躍道了醉月樓的面前,擋住他急匆匆奔向前的步伐,“小樓子,站住。”
醉月樓依舊睡眼朦朧,呆呆的看著夜傾墨,“怎麼了?”
“你別忘了,你已經答應跟我走了,現在啟程。”
“這麼早?!”醉月樓張大了嘴巴,打了一個呵欠,也終於理解了剛剛那一腳是夜傾墨踹的,這才慢悠悠的繫著自己的衣帶,悠悠的轉身走回木屋。
夜傾墨跟著走進木屋:“恩,趕緊該收拾的東西收拾了,我們必須儘早回去。”
她頓了頓,似乎想到什麼,“小樓子,好像你也是有武功的人,上次你和月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