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的方向而去。
她剛剛並沒有感覺到任何的動靜,而鳳溟逸卻感覺到了,果然如她所料,鳳溟逸的玄氣在她之上,甚至高了不止幾級。
她怎麼覺得,自從攤上鳳溟逸壽宴的事情之後,她覺得自己越來越弱了,遇到的人卻越來越強。
看來,等事情結束之後,她一定得要好好閉關修煉一番,否則這種程度,在任何時候都會有危險。
她停在利器旁,視線停在利器旁的靜立的竹管上。
又是竹管?!
到底是誰為什麼總是躲在暗處幫她?
她彎腰拾起那隻竹管,鳳溟逸已經來到她的身邊,看到她手中的竹管,眉梢間溢位驚訝:“這是剛剛那個神秘人留下的東西嗎?”
夜傾墨點點頭,手指覆上竹管封口,輕輕拉開,果然,一卷白色紙張蜷在竹管內。
“這是什麼?”鳳溟逸劈手奪過她手中的紙,飛速開啟,才看了第一眼,臉色頓然變得蒼白。
夜傾墨察覺到他的轉變,從他手中拽過白紙,只見上方描繪著整個長老府的地圖,如上次一樣,在長老府的東南方向,一個紅色的圓圈做了標記。
“我爹孃被關在這裡!”夜傾墨纖手指著紅色的標誌,滿臉激動之色,“我去救他們!”
她剛想抬腿,鳳溟逸立即拉住她,不太放心的說道:“你確定這張地圖是真的嗎?會不會是陷阱?你就這麼冒冒然然的闖進去,豈不是中了那人的計?”
“不會,我雖然不知道這個幫助我的人是誰,但我能肯定,TA絕對是幫我的。”夜傾墨將地圖瀏覽一遍,大致將地形記在腦海裡,“上次我去皇后地牢劫人,也是這位神秘恩人幫我的。”
鳳溟逸心底依舊狐疑,如果真的想要幫助夜傾墨,為什麼不肯現身幫忙,反而躲在暗處?
“連對方不知道是誰,你就選擇相信嗎?”鳳溟逸緊追上夜傾墨的腳步,口氣莫名的有些吃味。
夜傾墨也懶得跟他解釋太多,身影一閃,她落入長老府。她飛身爬到剛剛偷窺的地方,探眼望去。
大廳內的五隻狗熊早已經不見,她心裡一驚,想起前不久大長老說的話,臉色變得極盡慘白。
“他們才剛離開,我們還能趕得到。”鳳溟逸低下頭,從夜傾墨這個角度看去,他的髮絲落在她的脖間,酥酥麻麻,他卻渾然不覺,揚手指向屋內的桌上,“你瞧,那杯茶還冒著熱氣。”
他的話音剛落,夜傾墨反手將其推開,抬手擦了擦玉頸,瞪了他一眼,身形迅速融入黑夜之中。
她必須搶在五隻狗熊之前趕到地圖中標誌的暗室。
絕對不能讓五隻狗熊對她爹孃下手!
慌亂之中,她將玄氣提到最高,不一會,便來到了地圖中所標誌的暗室。
裡面傳來了說話的聲音,夜傾墨立即屏住氣息,斂下了一身玄氣,利用矯健靈巧的動作翻身閃入暗室。
暗室一片灰濛濛的幽暗,空氣中帶著潮溼的味道,瀰漫著較淡的血腥味。
夜傾墨瞳孔一緊,這股血腥味該不會是她爹孃的吧?!
心中各種情緒鋪天蓋地而來,擾亂著她的思緒,她滿腦的空白,眼前似乎浮現出爹孃滿身傷痕躺在血泊中,極盡哀怨的看著她。
忽然,一隻手搭上了她的肩,將她從恐懼的虛幻世界拖出:“別擔心,他們應該不會這麼快動手,我們見機行事。”
夜傾墨回到現實的世界,嬌軀還在微微的顫抖著,無法剋制自己腦袋的胡思亂想。
她知道,想要變得強大,必須讓自己的心也強大起來,前世的教訓已經告訴了她,做人不能有太多的感情,感情便是牽絆自己的東西。
她明明知道這後果,可她還是無法丟棄感情。
來到這個世界,爹孃從小對她極盡疼愛,從不因為她是普通人而有所嫌棄,前世未享受到的親情,這一世,她通通享受了。
如果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爹孃慘死而無能為力的話,她絕對無法原諒自己!
夜傾墨滿目陰藐,狠戾之氣圍繞身軀周圍,加快速度朝暗室內部走去。
“玄瓊王爺,要怪,就怪你那不爭氣的二千金吧。”這是大長老的聲音。
“你你這個畜生!”夜如塵艱難的吐出一句完整的話,猛咳了幾聲。
“太子妃之位本就應屬我們木氏一族的後代,你們不是已經沉寂了十五年的時間嗎?憑什麼跟我們木氏一族的人爭奪太子妃之位?不殺你們,難洩睿和王妃之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