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鐧難�泳拖肼釗恕�
沒錯!他一開始就是想贖罪的,第二次和我見面他就老實的坦白了那次事件後他與那幾人就斷了聯絡,而經過一番磨難後進入軍隊的異能隊卻發現了我的存在,所以他很愧疚,我越聽越覺得難受,當這被贖罪物件變成我自己時才發現,這種感覺是有多麼的不舒服。
我也坦誠的告訴他推我的是吳可心,不是他,雖然我不待見他但也不至於錯殺好人,但他卻異常的堅持想要贖罪的心,我真想說他瘋了。
幸好研究所的工作也不是輕鬆的,要不然葉姨也不會偶爾打發他來看我,不過他自己也不見得很空閒,而自從第二天晚上欣賞了著名的寶萊塢歌唱表演後,我就更沒興趣出門了,真不明白都這樣的日子,這樣的情況,這樣的天氣,他們還能穿的“彩旗飄飄”的又跳又唱,理解不能。
而且我的嗅覺似乎也敏銳了起來,外面呆久了總是有股難聞的腐屍味道,而且太陽曬得多了我還頭暈,於是就在屋子裡每天看看書,無聊了打打植物大戰殭屍,然後去吃那有獨特風情的咖哩飯什麼的,不過寶萊塢人民真的很熱愛咖哩,什麼菜都要加,我為了體驗異國風味也忍了好幾次想吐的狠狠的吃進去,回到住所後再狠狠的吐出來。
我期待了很久的回家之旅遲遲沒訊息,於是也放棄了呆在屋子裡“醉生夢死”的想法,轉而努力的適應這裡的氣候和環境,甚至圍觀了幾次我方部隊和米國大兵的比賽。
這是來到寶萊塢國的第九天了,哪天才能回去啊!我心裡哀叫著。
39、參觀研究所
五月十六日,不知道為毛在這個奇異的國度,奇異的時間點我們卻遭遇了熱帶風暴這種不太符合我上輩子學地理時講到的知識。
自從證實了石灰可以對喪屍造成腐蝕性的打擊後,這訊息就被立刻傳回帝都,不過石灰慢慢腐蝕法只能用在沒大風的好天氣啊,不然還沒撒到喪屍頭上先噴自己一臉,而且大雨天也是不太好用的,世界上畢竟沒有萬能的好辦法。
由於通訊基本都是單向的那種,我也不好給葉家報信說我每天都做了什麼,我想念起了手機和線上網聊了,來到這以後一直很無聊,我一點都不敢亂跑,語言不通,地域不熟,我也不是愣頭青了,於是這兩天似乎“豐腴”了一點,不過我還是在樓道里跑跑步什麼的。
葉姨身邊的研究員我基本都熟了,但更熟悉的還是李哲這個每次都不請自來的傢伙,他很喜歡給我灌輸一些“基本理論”關於喪屍的,不提以前的是非恩怨,我看到他就想起我過去那個更年期的高中班主任。
這幾天很怨念那萬年不變的咖哩大餐,每天桌子上都會有一個小盆子盛咖哩湯,我以前還不信寶萊塢人民熱愛咖哩,但現在相信了,他們的啃得雞估計都有咖哩味道的漢堡吧。
今天中午葉姨破天荒的回來和我共進了咖哩午餐,她臉上那種高興的神色掩都掩不住,不過也僅僅對我說了實驗有進展之類的話,參考前幾天一樣的話來看,今天的進展應該挺大,不過其實比起疫苗來我更希望能有快速消滅喪屍的辦法,吃完飯葉姨立刻就回去研究所繼續工作,所幸我們的住處離研究所非常近,不然我還擔心葉姨淋雨會感冒。
葉姨走了後我呆在屋子裡實在無聊了,就打了傘準備去研究所看看他們的工作進展什麼的,不過一出門我就後悔了,那叫一個狂風暴雨啊,我那小花傘那叫一個弱不禁風,不過我也沒退回來,而是趕快跑了幾步從偏門進入了研究所的大樓,因為這個試驗區基本都是閒人免進的,所以研究所裡也沒守門的,大部分人都是各司其職。
我決定找個熟人帶我參觀下研究所,迎面走來好幾個外國人抱著資料夾,不過按照我那剛過六級的口語上去搭訕的話,想想就寒顫,我突然想起了李哲他們的工作區貌似是第五工作區,所以就按照牌子上的阿里伯數字去找。
不過明顯我找錯地方了,這裡雖然在一堆看不懂的字裡有個5的符號但明顯不是第五工作區,看起來像是第五陳列區,很多大大小小的圓柱形容器裡飄著各種各樣的人體,喪屍體之類的東西,這些屍體在燈光的印照下顯得格外陰森,不過我還是一個個的觀察了起來,要是以前或者我會害怕,不過連活的喪屍我都不怕,更何況這死了的。
走到最邊上有個屋子,裡面站了個金髮的男人正在拿著小刀不知道切些什麼,不過我也沒覺得我應該上去搭個訕什麼的,就從邊上開始研究第二排的“標本”,不愧是病毒發源地,這變異型喪屍標本就是多,比起我看過的爆體和長手長腳的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