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聽的一傻一愣,一句話也回不了。
她說了一大堆的理想,前面那幾條,的確很簡單,不用費多少力氣應該可以實現,可是後面那幾條,就厲害了。她還敢說她的最終目標,很簡單麼?
開玩笑!要改變國家的律法,誰都辦不到吧。就連皇上自己,他要想改變律法,還得經過下面臣子一概認同才行。那些臣子們不樂意,皇上也無法獨斷專行。而她,區區一介女子,哪能做到連皇上都做不到的事兒?
莫蘭說完,輕笑一句,“你們現在應該明白了吧。我為什麼會這麼忙碌。”
柏傅崟和盧茗相視一眼後,忍不住輕笑出聲。
他們的笑容中,雖然沒有嘲弄,可他們都知道,這丫頭的理想,多麼遙遠,多麼不切實際,她這麼忙碌,都是白忙乎的吧?
不過他們不想戳破這丫頭的美夢,而且他們都決定,在不牽連他們家人生命安危的前提下,她需要什麼幫助,他們一定竭盡全力的去幫她一把。哪怕是付出自己的生命!畢竟這個女人,是曾經讓他們心動的夢中女神。
柏傅崟一點頭,說道,“你這個大忙人,日後肯定會更忙!得了,趁今天,你有空,趕緊把這國際象棋玩的方法,交給我吧!”
“成!沒問題!”
水晶棋子,一個個擺上木盤,莫蘭挨著次序跟他們講解。
柏傅崟摸著水晶棋子,越摸越愛,越摸越歡喜。這個寶貝棋盤的無價之處,不耽耽是指棋子本身的價值,更是她對他的那一番心意。
一番教下來,盧茗和柏傅崟都學會了,兩個新手開始對弈。盧茗對棋藝不太精通,柏傅崟卻一學就會,兩人對弈,盧茗每仗都輸。
盧茗氣呼呼的,“不玩了,你怎麼就不知道要讓讓我?”
“上了戰場,哪有讓敵的說法?”柏傅崟急切的說,“再來再來,我最多再讓你幾分。”
盧茗一回頭,對著莫蘭說道,“蘭兒,你也太小氣了點,你送他這麼寶貝的餞別禮,那我呢?我怎麼沒有?”
莫蘭無語了,“上次不是已經給過你了麼!”
“上次是我幫你寫信給傅崟的謝禮。不算。”
“。”這兩個男人,是不是被她養刁了胃口?竟然厚著臉皮跟她討禮物要?
柏傅崟癟嘴對盧茗說道,“你小子,臉皮怎麼越來越厚了?”
盧茗眼一眯,壞心眼一起,笑說,“不然,這樣吧,蘭兒,你把白棋送我。如何?”
一說,柏傅崟瞬間起身,“什麼?你敢和我搶棋子?”
盧茗開心至極,“我也喜歡水晶這玩意兒。餞別禮,原本就應該是我和你,一半一半才對啊!”
莫蘭摸著下巴,思索片刻,嘀咕一句,“嗯!有道理!”這麼一來,盧茗應該不會再跟她討要其他禮物了吧?
柏傅崟當下跳腳,“不行!絕對不行!你把我棋子分割了,我帶回去後,怎麼玩?”
盧茗一昂頭,“你隨便拿些木頭什麼的,代替一下不就成了?”
“開玩笑!”心頭寶眼看就要被挖走一大半,柏傅崟揪疼得撕心裂肺。
盧茗開心得不得了,誰叫這死小子,一點面子都不給他,一局也不讓他贏。
盧茗自顧自,把銀子裝小盒子裡後,放進自己口袋。
柏傅崟急忙去搶,盧茗一句尖叫,“哎哎哎!小心啊,別摔壞了!這可是水晶呢,摔不起。”
這般一說,柏傅崟當真不敢搶了,他紅著眼眶,熱血沸騰,“蘭兒,你不幫我說句話麼?”
莫蘭搖頭,“不關我的事了,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棋子你們想怎麼分,就怎麼分。”一句話,莫蘭鐵了心的偏袒盧茗。
柏傅崟瞬間氣炸,氣鼓鼓吵嚷著。
兩個大男人就在涼亭裡辦起口角,熱鬧非凡,熱情如火。
亭外,遠觀一切的丁璐,看見涼亭內兩個大男人爭風吃醋的模樣,她又擰了眉頭。原本她就對莫蘭沒啥好感,看見莫蘭和那兩個男人有說有笑,又走得這麼近,光看著就一肚子的火。
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怎麼能當他們的寒後?
寒王那是什麼眼光?世界上有這麼多好女孩,他一個也不要,含辛茹苦守身這麼多年,只守來了一個四處勾引男人的賤女人。
失望!實在是太失望了!
還說什麼叫她留在她身邊十年?她待在莫蘭身邊十天都快受不了了!
不知道她要是擅自做主,把這賤女人給毒死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