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瑞猛地起身,說道,“把金牌還我!”
莫蘭聳肩,“不想還。”她竟然在耍賴?
上官瑞氣鼓鼓的踩著五顏六色地板,走到她面前,抱著雙臂,昂著頭,冷著臉說,“把!金牌!馬上!還給我!”
莫蘭畫筆一頓,當下笑了,扯鬆了領口,說,“想拿回去,自己伸手進去拿吧。”
上官瑞頓時一懵,賞了她一句,“我從沒見過比你更下賤的女人。”
“過獎。”莫蘭噘著壞笑,說道,“我數到三,太子爺要是不拿,那這金牌就是我的了。一。三!”
上官瑞又給懵了,“二呢?”
“在我的世界裡,從來沒二!”就是因為她沒二,所以她聰明。
上官瑞已經無語到極致了。這麼無恥的女人,全世界八成就她一個了吧?
莫蘭把領口拉平,繼續作畫,懶得鳥邊上那個氣到快瘋掉的男人,“太子,我給你看這幅畫,如果你能說得出來,我畫的是什麼東西,我就無條件把我身上所有秘密都告訴給你聽,怎樣?”
上官瑞咬牙切齒一句,“鬼才看得懂你畫的是什麼鬼東西!”
“那就對了。”莫蘭笑說,“因為都還只是半成品,所以你看不懂。也正因為我收養那些乞丐,都還在培養的階段,所以,就算我帶你去親眼看看那些乞兒在幹嘛,你也照樣看不懂。與其這樣,還不如等時機成熟,等把我完成品拿出來的那天,不用我解釋,你自己就能看得明明白白,真真切切。這樣不好麼?”
嗯!這句話,還像句人話。她說得挺有道理的。
不過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心癢難耐,像是被她挑起了胃口,卻不肯滿足他似地。
這個女人真是叫人又恨又惱,可又叫人捨不得懲罰她。
上官瑞睨著那副亂七八糟的彩畫,生著悶氣,感覺今天白來。他就這麼傻傻的站在莫蘭身後看她鼓搗畫作,看了老半天,還是看不明白畫裡畫著什麼鬼東西。最後,他氣餒了。
“算了!反正離選秀還有兩個月。兩個月後,我再來折騰你!希望到時候,你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要不然,金牌回收不說,我還會想盡法子折騰死你。”
上官瑞烙下狠話後,一甩袖子,氣鼓鼓的離開了。
上官瑞一離開,丁璐咬破下唇,上前噴了她一句,“你又勾引人?你就不能給我安分點?”
莫蘭側頭,笑說,“我若不勾引他,難道真要叫我開啟雙腿給那些太監檢查我處女膜?”
這一說,丁璐微微降了些火氣,可是一瞬間,她依然暴怒,“你剛才完全可以用其他方法,和他換條件的嘛!就像那金牌。”
莫蘭見丁璐那隻跳蚤跳得八丈高,她卻絲毫怒意也沒,只是悠悠一句,“我說丁大姐,你要不要來猜猜,這次,我會被選成什麼妃?”
“難道你還想當正妃?”丁璐嗤笑,“那太子爺也接受不了你的孟浪,我看他,頂多賞你個小妾,連個側妃也當不了!”
“錯了。”莫蘭一句駁回,“我連小妾也當不了。我頂多,就是個官婢。”
丁璐一眨眼,“什麼?官婢?”
莫蘭昂頭說,“對!我猜他八成會賞我個官婢,讓我秀女做不成,孃家也回不成!”
丁璐當下揪起眉頭,久久未曾放下,她很想問,為啥。可是她沒問出口。
丁璐在想,該不會,莫蘭剛才勾引那太子爺的另一個目的,是引導太子爺選她當官婢不成?
這個疑問,恐怕得等到選秀當天才能知道。
莫蘭摸著下巴,盯著那畫,在思考。
丁璐以為她在思考怎麼作畫,誰知她嘀咕一句,“如果當官婢的話,那就不能帶保鏢了,感覺心裡格外不踏實。最好就是能把雙子獅子也一塊兒帶進去。進去了還得拿到隨時能進出太子府的通行證才行!真是麻煩”
那個瞬間,丁璐彷彿看不懂她面前的女人了。明明心裡一直厭惡她那放浪的舉止,可是又莫名其妙的開始佩服起她那複雜的腦袋。
這種矛盾的心情,讓丁璐糾結了心房。
選秀之日,很快就要到了。
上官瑞足足耐著性子等了兩個月,逼著自己別去見那賤女人,就算鋇徍一直在他耳根子邊,蘭兒妹子長,蘭兒妹子短,說得他心房顫抖不停,差點直撲大合院找那蘭兒妹子繼續之前的那個話題。可終究,他還是忍住了。上官瑞挺佩服自己的耐性的。
好不容易等到選秀之日即將到來,他迫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