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需要叫他的九弟,把南宮羽三的身份,說出來!
可是上官興祿嘴巴閉得很嚴,說什麼也不肯招供。
皇上又不能對上官興祿動刑,不管怎樣,他的威名,皇上已經無法撼動了。
上官琪正藉由照顧九王爺身體為由,把他軟禁在了竹願香,而且還斷了他的藥霧供給,就連那兩罐支氣管炎的噴霧劑,也被上官琪正給沒收了。
上官興祿心平氣和,沒有一絲絲的惱意,可惜,身子不爭氣,一咳嗽起來,就再也止不住了。病情一發不可收拾,連續三個晚上都咳得一夜未睡,早上又睡得不太安穩,第四天,他咳出了一手心的血,還吐了一碗綠色的酸水。
上官琪正帶著手下,就站在上官興祿的房門口,輕聲問,“九弟?你還是不打算供出南宮羽三的身份麼?”
上官興祿臉色蒼白的躺在床上,不回話,只顧著咳嗽。
上官琪正咬牙一句,“你可知道,你袒護的人,是個逆賊!”
終於,上官興祿回話了,“無憑無據,皇上切勿聽信小人讒言!南宮羽三並非邪教教主!那些瓦舍的說書人,不是都說過了麼?三少他,是個無神論者!”
“朕不管他是不是邪教教主!朕只是要他出來見朕一面!你不肯袒露他的身份也就罷了,竟然連他,也敢無視朕的召見令?他這不是謀逆?那是什麼?”
“咳咳咳——”上官興祿又沒話說了。
上官琪正深呼吸,說了句,“既然你這般固執,那就繼續固執下去吧!朕的固執九弟,覺得湯藥米粥不好喝,硬是憋著不喝藥不喝粥,活活想拖垮自己!朕,著實無奈!也罷,也罷,朕就遂了你的心,不想喝藥就別喝,不想喝粥,就別喝!來人,擺駕,回宮!”
屋內,上官興祿微笑著,眼底裡卻滴落了一滴淚水。
那笑容,是苦笑?還是釋然的微笑?
那道笑容裡,究竟埋藏著什麼心思,或許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這幾日,上官琪正和太子以及諸多皇子,妃子,都在永安寺裡,為上官興祿祈福。也在那天,上官興祿病危的事,告之給所有龍華百姓知曉。
這個年代,最不發達的,就是資訊流通!
可是最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