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那場鬧劇雖然沒抓到把柄;卻讓李氏對他起了警惕知心。因此,今日過來,是趁著李氏不在和芳院時才來的。
桓姚最近都在為重陽宮宴做準備,熟悉禮儀,試衣裳首飾妝容,並且練習宴上會用到的詩詞或速寫畫作。桓歆進來時,她正在琢磨詩句。
她本是不太擅長吟詩作賦的,平日雖然會試著寫幾句,但也只能稱得上對仗工整,達不到讓人拍案叫絕的程度,更何況,即興發揮時間太短,那種環境下不見得寫得出,於是便只能按著教授禮儀的嬤嬤所說的經驗,把到時候可能抽到的題材,都提前寫出一首短詩儲備起來。她也不求出彩,但求不拉後腿就是了。
桓歆看她想得認真,完全都忽略了自己,有些不甘心,“姚姚,這重陽宮宴,你就不能不去?”
聽得此話,桓姚不得不放下了手中的筆,“這也不是我能做得了主的。三哥你想,算上六年前的中秋宮宴,我已是第二次因故不能去宮宴了,若這次再缺席,叫父親如何作想?”
桓歆清楚地知道,她現身宮宴會引起多大的轟動,去年在江州時就可見一斑了。若讓父親親眼見證了她的魅力,他以在東豫州給桓姚定了親事為由帶走她,恐怕是沒那麼容易說得通了。
“過不久你就跟我去東豫州了,父親怎麼想有何要緊?”
兩人正說著,知夏從門外進來,看了看兩人,有些猶豫地道:“稟郎君,七娘子,外頭有人送了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