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對任何人提起。”
“小的明白。”
顧長歡從抽屜裡拿出一張銀票遞給他,“沒事了,下去吧。”
“謝王爺!”
多壽離開後,顧長歡拿著手中的賣身契,兩眼瞄著書房的四面牆,尋思著把東西臧在哪兒,才不會被人發現。
把書房掃了一圈又一圈,他的視線落在最上層的書架上,搬來凳子,把長衫下襬挽起塞到腰帶裡,踩上凳子,取下自認為最不常看的一本書,把賣身契夾在裡面後把書放回原位。
“應該可以了。”把衣襬放下,雙手擦掌自言自語。
把凳子放回去,在書房又處理了些事情,調整好心情後,他才踏出書房。以前也做過虛心事,可從來不像這次,讓他七上八下,心中惴惴不安。
回到茗香院後,夏玲玲還沒回來,問了她的去處後便又出去尋人。
“顧大哥!”
突如其來的說話聲嚇到顧長歡,心咯噔一下幾乎就要蹦嗓子出,“有事?”以前不覺得日子難熬,可自從這花容公主來到王府後,他可是天天數著日子過,度日如年,說的就是此刻的情況。
花容公主道:“沒,正好在這裡碰上,和顧大哥打個招呼。”
“公主早點休息,在下還有事,失陪了。”說著,轉身就走,見他腳步匆忙,花容公主若有所思。
之前和夏玲玲分開後,花容公主在院裡閒逛,並不確定夏玲玲是否已回到院落,“他剛才從院裡出去的?”
“是的,公主。”
“他神色不對,好像有什麼事。”月光明亮,她清晰的看到他的神情,有點怪怪的,“走,過去看看。”
顧長歡找到她在人工湖岸邊的護欄旁坐著,低頭望著波光粼粼的水面發呆,柔柔的月光打在臉上,勾勒出精緻的五官。月光下的她,美得不可思議,猶如下凡的月光仙子,讓他再也移不開視線。
他揮退丫鬟,屏住呼吸,悄無聲息的走近,從後面抱住她,附在耳邊呢喃,“我的仙子,你可不要丟下我踏月而去。”
夏玲玲想的出身,沒察覺到他的接近,在他抱過來時反射性的揮手出擊,但在感受到熟悉的氣息好的味道後,她的拳頭落在他肩上,不輕不重,撓癢癢似的。
“我又不是嫦娥,那有飛天的本事。”
“怎麼沒有,就在剛才,我以為你要羽化昇仙呢。”埋首在她的秀髮裡,吸取她身體的馨香,真好聞,怎麼都聞不夠。淺淺的細吻落下,在頸項上落下一個個溼溼的吻痕。
她抬手推開他,一鬆手,他又靠過來,“長歡,夜色很好,陪我坐會兒。”
手從她領口伸進去,輕輕的撫摸她性感的鎖骨,雙唇貼在後頸,模糊的嗓音中帶著無限哀怨道:“會有三天不見面,現在我就已經開始想你,玲玲,怎麼辦?”
他成功的撩撥起她的浴火,她往後靠在他懷裡,雙臂抬起環住他的頸項把他往下拉,兩人的臉幾乎貼在一起,“只有三天,很快的,倒時你去接我,可好?”
“玲玲,你都不想我嗎?”
“今日沒空,從明天開始想,如何?”說著,她手上又用力,把他拉向自己,堵住他抱怨不停的嘴巴。
顧長歡躲開,讓她撲了空,“為什麼要答應?是在懲罰我沒告訴娘,我們現在不想要孩子嗎?”
提到這個在兩人之間多次出現的問題,夏玲玲拉下小臉,“我是不高興,但絕沒有懲罰你的意思。我想,關於孩子這點,我們只是沒達成共識。”他以為她不清楚嗎?他一直拖著不說,每次歡愛後總是找同樣的理由我忘了,一時沒忍住,一次兩次她還相信,但次數多了,她也就完全明白過來。
他苦笑,她還真是什麼都知道,自己在她跟前似乎就是透明的,“你心裡是不是一直怪我?”
“剛開始的確怪你,可現在看來,生孩子這種事,還真得靠緣分。”她低頭看自己的小腹,一直都沒訊息,連她想要發生意外都沒有。
顧長歡笑了,和她的手交叉相握,“你相信緣分?”
她搖頭,之後又點頭,“不知道,就是某些時候,覺得這兩個字和奇妙,可以解釋一切合理或者不合理的東西。”
他頓了頓,認同的點頭,“恩,說的很在理。”就像他們,毫無關係的兩個人,卻能譜寫出一段情緣。
夜風吹過,湖面蕩起層層漣漪,就如同她的心情,不復平靜。
往日她的氣息都很清淺,今日略粗重,靠在他懷裡也不安靜,總是在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