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瞧瞧,但王爺屈尊降貴和大家同甘共苦,對伐木工精神上的鼓勵比較大。
顧長歡深諳這一點,所以每年都要進山兩到三次。夏的如子鬟。
想到棘手的問題,顧長歡不由的挑眉,“老馬,你剛說那人不肯賣九龍山,對嗎?”
顧長歡鮮少從木材商手中收購木材,宮廷所需的大都是自己賣山頭讓人種下的,一來流通環節減少,利潤增加;二來需要多少伐多少,用不了還可以拿去賣,這樣不必看中間商的臉色,受他們的鉗制;三來質量有保證,畢竟是用於宮廷建造,他不敢馬虎。
“是,價格番了一倍,那人還是不肯出手!”九龍山是私人財產,王爺看上了想種樹苗,可人家不肯賣。
“這樣啊!”顧長歡拿著扇子繼續敲虎口,忽而勾唇一笑,“老馬,讓人把九龍山四周的山頭全買下來。”
全買下來,那九龍山不就成了孤山?那人想上山沒路可走,這不是把人往絕路上逼?
“王爺,這。。。。。。”老馬質疑,“不大好吧?那山頭的主人也不是好相與的,把人逼急了,小的怕他會做出對王爺不利的事兒來?”
顧長歡卻是笑的別有深意,“不怕他不急!”只要他急,出了紕漏,他就能抓住把柄,稍加利用,九龍山還不是囊中之物。
“好了,老馬,你忙去吧!”顧長歡擺手讓他下去,然後又喊多壽進來。
多福和多壽是顧長歡的左右手,多福緊跟在顧長歡身邊,隨時等候差遣;而多壽一直在外面跑,做些探聽訊息、收賬本、或者其他跑腿的事。
顧長歡最近交給多壽幾件事,他一樣都沒查出來,所以面對主子時明顯底氣不足。1cVsN。
一,中毒事件。這都一個多月了,竟是一點線索都沒。
二,禁書。月中吩咐的,現在也是蛛絲馬跡沒有。
三,關於王妃。王爺讓他差人監督王妃,留意王妃平時和什麼特別的人接觸,都有什麼異常。還讓他去查那罐酒是誰送的,王妃曾經去看過什麼人。可這兩件事一點線索都沒,知道情況的郡主又不肯幫忙解答,所以到目前為止, 仍舊是一無所獲。
“找不到人 ?'…3uww'那麼大活人竟然找不到?”關於夏玲玲的事顧長歡一直放在心上,雖然嘴上說著不在意,可心裡早就醋海生波。
特別是被拒絕後,他更加相信她心裡有人,所以不願接受他,因此就讓多壽去查,查查到底是哪個野男人勾走她的心。
多壽硬著頭皮站在王爺跟前,戰戰兢兢的聽王爺訓斥。
“繼續查,一定把那人給我找到,還有,找人跟著長樂,還有那個小心腹田卓陽。”那個小屁孩,心眼多,嘴巴嚴,一副王妃為天的狗腿樣,一點都不把他這個王爺放眼裡。外人也就算了,關鍵是長樂,她可是他的親妹妹,竟一點都不向著他,還幫著外人去‘偷人’,真讓人慪氣。
連郡主都要跟!看來王爺真動了大怒氣,“是!”
處理完事情,顧長歡更氣悶,他在這兒心煩意亂,那個女人定是什麼事沒發生一樣,該吃吃該喝喝,一點都不會虧待自己。
對,她就是那樣的人,不用看不用問人,他就是知道!
顧長歡越想越氣悶,乾脆去春風如意閣,心裡不爽,乾脆去找樂子,沒必要為了不在乎他的女人委屈自己,不是嗎?
正是初一,老王妃要去廟裡上香,夏玲玲閒來無事,想著坐轎子跟去透透氣也行。
她腿不方便,所以進了轎子就沒下來,老王妃去上香,她就撩開轎簾,爬在開在一側的小視窗向外看。
放眼所及,到處是枯黃一片,偶爾見到幾根綠草,也是瑟瑟在冷風中發抖。前面不遠有棵落的幾片葉子的大樹,偶爾可見一兩隻麻雀飛落枝頭,然後敞開嗓子嘰嘰喳喳的叫著。
這叫聲,在明媚的春日聽著還算清脆悅耳,炎熱的夏日卻是叫的人心生煩躁,到了這寒冷的冬日,叫聲有幾分清冷,直叫人覺得心發涼,也或許是她覺得冷,所以有這種感覺吧。
眼見冷風又溜進來,夏玲玲趕緊放下轎簾,轉身撩起另一側的簾子。這側背風,又臨著路,因是初一上香的人多,到處是黑色的人頭,夏玲玲漫不經心的瞧了兩眼,準備放下時,不經意看到一輛熟悉的馬車。
顧長歡正扶著綠袖從馬車上下來,許是感覺到異樣,他抬眼朝正前方看過去,正好和夏玲玲的視線迎上。
夏玲玲沒做停留,看陌生人似的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然後放下轎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