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心’酸梅湯,不如說提醒她晚上要發生的事。
“玲玲,你怎麼算賬的,教我怎麼樣?”每次見她不用算盤,只靠頭腦就能把賬目又快又準的算出,他就羨慕不已,真是厲害,他怎麼就能找到這麼聰明的王妃呢?
“這是要靠天分的!”
“你是說,本王沒有天分了?”他可是很聰明的,這話真是侮辱了他,可不能讓她小瞧了自己,“教我,我一定會學會的。”
夏玲玲抬眼掃他一眼,然後繼續算賬,約莫一刻鐘後,夏玲玲把賬本合上,放下手中的毛筆,“好了,算完了。”
真快啊!顧長歡感慨出聲,“玲玲,教我,我很聰明,會學會的。”
“再說吧。”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潤了潤嗓子,口腔裡還充斥著酸梅湯的味道,“你下午沒事做?明公子交給你的事情都弄好了?”
想到此行的目的,顧長歡勾唇一笑,拽著她的胳膊把人從櫃檯後面拉出來,對顧長樂道:“我和你大嫂有事,今晚不回去了。”
“喂,大哥,等等。。。。。。”在顧長樂的喊聲中,顧長歡擁著夏玲玲上馬車,“我們走了,你記得給娘說一聲。”
外面炎熱異常,車廂裡卻涼爽舒適,只見車廂後側擺著一銅盆,裡面擺著大冰塊,正在漸漸的消融,夏玲玲伸手貼在晶瑩的冰塊上,涼意從掌心傳到大腦,她不由的舒適發出聲,“啊,好舒服!”
顧長樂也跟著上了馬車,挨著她坐下,抬膊攬住她的肩頭,另一手拿著摺扇給她扇風,指控道:“玲玲,你又勾/引我!”
她還都沒來得及瞧他一眼,也沒做出暗示的舉動,何來勾/引之說?見她滿臉的迷惑,一副不明所以的呆樣,顧長歡刷的合上扇子,輕放在他唇上,道:“你剛叫的好逍魂!”
夏玲玲一下紅了臉,不是害羞,而是被顧長歡氣的,小手握成拳打下去,“顧長歡,你這色痞!”老是不正經,什麼都能想到房事上,真是服了他。
“還不都是你,不讓我碰,也不給我掙錢的機會。”他義正言辭的反駁著,任憑雨點般的拳頭落下來。
“那是你有錯,可不怪我!哼,要是覺得委屈,那去找別的女人啊!”
猛然間,顧長歡想起綠袖,那抹異常在眼底一閃而過,然後繼續若無其事對她調笑道:“那我可不敢,還是寧願委屈著!”
聽他為自己叫屈,夏玲玲在他腰上掐了一把:“你哪有委屈,每天還不是想著法子佔我的便宜!”
“那不一樣,隔靴撓癢而已。”他十幾天的浴火,今晚可要爆發,看怎麼收拾她,“今晚,可沒得你求饒!”
不用想,夏玲玲就知道今晚會是什麼結果,卻不甘示弱道:“我不會求饒,你儘管放馬過來!”
“好,這是你說的,我們拭目以待。”真是嘴硬的小女人,那次不是屈服在他的魅力之下,今晚依舊不會是例外。
不過,提到房事,他想起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放下手中的摺扇,嚴肅道:“娘子,似乎有件事,你沒和本王交代啊!〃
這麼嚴肅的質問口氣,聽起來蠻嚴重的,只是,他所指何事?“什麼事?你說清楚?”
“什麼事?你是真不知道,還是瞞著為夫的不止一件啊,娘子?”
最聽不怪他陰陽怪氣的調調,彷彿她犯了天大的錯,做了對不起他的事般,“的確不明相公所為何事,請明示!”
“還真不知道啊!”見她真無虛心之色,顧長歡不由的把眉毛挑的老高,都警告多不許再給人畫春宮圖了,她明知故犯,沒告知他不說,還絲毫不心虛,這說明什麼?
說明她壓根沒把他的話放在心上啊!
220 會把我寵壞的
夏玲玲偏頭思索片刻,還是想不出曾瞞著他什麼事,“我是真的不知道,你明說吧。”她自覺沒心虛的事,所以這話中帶情緒,暗指他不要無緣無故的找茬。
顧長歡也聽出了她的不滿,不悅的揚起眉毛,道:“你還真沒把我的話放在心上。”生氣的點她的額頭,字字清晰道:“說過不准你畫春宮圖的,可你怎麼又犯,還一直瞞著不讓我知道,恩?”
原來是這回事,夏玲玲恍然大悟,“我又沒答應你不畫,再說那副不算春宮畫圖吧?”畫面已經很含蓄了,和普通畫作沒什麼區別,不過這明鏡堂也真是的,她讓田卓陽送到全書閣,就是不想顧長歡知道,他怎麼還是讓他知道了?
顧長歡霸道道:“我不管,反正以後不許你再給別人畫,也不能畫別的男人,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