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那個他都沒見過面的王妃,還有養在京城別院的綠袖姑娘。
明鏡堂不是多舌的人,別人的私事他不予置喙,不過這公主很磨人,他礙於身份又不敢吼,所以只能躲,躲不得就裝傻充愣。
這天,在得知顧長歡進宮後,他立即帶著公主去堵人,勢必把這燙手山芋扔出去。
看到花容公主,顧長歡就想起她攔下訊息阻止他回蒲城的事,心中對她的反感更甚。
一看到他,花容公主就撇下明鏡堂沒形象的跑過去,攔住他的去路,大聲喝道:“顧長歡,你竟敢違背本公主的命令,硬闖出宮!”
顧長歡視而不見,要繞過她走過去,花容卻張開手臂,他往左她也往左,他向後她也向後,顧長歡不耐煩的撇撇嘴,轉身朝另一條路走去。
“喂,你跟我站住!”花容公主追上來,扯住他的袖子不讓走。
出我些被我。顧長歡心中正煩惱,無心應付她,她一接近,就用力甩來,“公主,請自重!”
他語氣強硬,態度也冷漠,花容公主一時沒反應過來,楞了好一會兒,才大聲道:“大膽,竟敢對本公主無禮!”
顧長歡卻是在她呆愣時走遠,花容公主撩起裙襬追上去,卻在轉角處失去了他的蹤影,公主狠狠的跺著腳,“顧長歡,本公主決不饒你!”17746768
待公主氣呼呼的離去後,明鏡堂瞅著靠牆長的一棵大樹,戲謔道:“王爺,下來吧!”
話音未落,一道白色的身影從上面跳下,待站穩後,顧長歡撫平衣服上的褶皺,然後抽出別在腰上的摺扇,抬腳翩翩朝明鏡堂走去。
明鏡堂捏著下巴,嘖嘖有聲,“堂堂逍遙王,為躲女人爬到樹上,嘖嘖嘖,在下今兒是開眼了!”
顧長歡沒好氣的白他一眼,惡聲惡氣道:“金枝玉葉,本王無福消受。”
他喜歡的,對他不屑一顧;他不喜歡的,卻又是死纏爛。唉,真是煩!
哦,不對勁兒!顧長歡向來有笑面虎之稱,不管你是皇族貴胄,還是潑皮無賴,他都是見面三分笑,極盡溫和,不瞭解他的人以為他很好相處,瞭解他的都知道那只是他假笑隨便應付人
的方式。
雖然老是掛著無害的笑,但不表示他不會生氣,通常他生氣時要麼笑的燦爛,要麼就把心思寫在臉上,後者比較嚴重,那表示他連掩飾情緒的心思都沒了。
上次他懶的掩飾時,是和人退婚那次,他找他喝酒,並毫沒口德的把那個‘誹謗’他的丫鬟嫌棄的一無是處,明鏡堂以為他會狠狠的修理那丫鬟,可出乎意料的,他卻把人娶回家,聽說
,咳,他只是聽說,他對那丫鬟好像還不錯。
男人心煩無非為三樣,錢財、權勢和女人,錢財他有了,權勢他不稀罕,所以明鏡堂猜是女人:“為了女人的事心煩?”
他怎麼知道,是他肚裡的蛔蟲不成?顧長歡斜視,橫他一眼,微微咬牙,否認道:“不是。”
明鏡堂笑的越發開懷,“不是就是了!你不要亂猜!”
“說了不是就不是,你別亂猜!”他已經在控制自己情緒了,有這麼明顯嗎?
昨日,他抱著綠袖回我臥房欲共赴巫山,可到最後關頭,他卻突然想起那日夏玲玲對姜淑貞說的話,那話很粗俗,她說:“小姐,那個揮霍無度、風流成性的王爺配不上你,爛人一個,
天天往花樓跑,也不知染上髒病沒!”
他又想起每次碰她,她都用嫌惡的眼神和口氣說他:“把你的髒手拿開!”
就那麼一想,什麼心情都沒了,最後只得在綠袖失望的眼神中翻身下床。
“好好,不是就不是。”明鏡堂呵呵一笑,嘴硬的傢伙,不動什麼叫欲蓋彌彰,越描越黑嗎?
顧長歡擺著臉,一本正經道:“本王說了不是了,算了,不說這個了,走,喝酒去!”
“別急!”明鏡堂拉住他,“皇上在御書房等著呢!”
顧長歡擺擺手,“面見多了,不去了!”去了肯定又要提公主的事,他都已成親了,怎麼還不死心呢?難不成,要他娶兩個?
沒錯,皇上的確有這樣的心思,為公主尋了好幾門親事都未成,非要嫁給顧長歡,雖說是皇上,可也不能逼人休妻,所以只能讓他娶兩個,不分大小。話是這麼所,可一個公主一個丫鬟
,不用分大小即見分明。
明鏡堂卻是拉著他往書房走,“走,我帶來一樣好東西,給你和皇上開開眼!”想到那幅畫,明鏡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