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若鬱見鍾振軒不說話,拿起烙鐵,狠辣道,“說不說,不說你寶貝女兒的臉蛋就不需要了”
東方若鬱見鍾振軒還是閉著嘴巴,一揮手,司馬鈞就拿著那塊烙鐵一步一步地靠近著鍾盈盈,鍾振軒看著司馬鈞手上的烙鐵,忽然好像發狂似地,“不要,不要,我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逍遙皇弟常年在江南一帶遊玩著,剩下的我都不知道啦,求求你,求求你,放過盈盈吧,求求你,求求你”淚水洶湧奪眶,為了他的寶貝女兒,他出賣了自己的國家,就算能活著,也沒臉面再見大家。
可,那是他跟雅的寶貝,是雅十月懷胎幾經辛苦才生下的孩子,他已經失去雅了,再也不能失去盈盈了
司馬鈞看到鍾振軒把所有的一切都說了出來,隨手把烙鐵扔回原地,拍拍手,扶著東方若鬱,“鬱,我們走吧”剛走兩步,鍾振軒氣急敗類的聲音大叫著,“你不是說好了要放過盈盈嗎?”
司馬鈞冷笑一聲,“放過啊,可以啊”說罷,走回到鍾盈盈面前,丟開她嘴上的那塊碎布,旋即轉身,扶著東方若鬱離去。
“父王”地道里,是鍾盈盈絕望的哭叫,嘴上不斷的流出血泡,使勁地撞擊著鐵鏈,祈求的眼神,帶著讓人心疼的無助,“父王,我痛”
鍾振軒沒有回答他,只是一味的哭著,忽然,全身抽搐著,手腳僵直,癱倒在地上,不斷的翻滾著白眼,嘴裡流出一些紫色的液體,好像呼吸困難一般,臉色變得漲紫,整個頭顱,好像充氣氣球般腫脹,越來越大,忽然間變得越來越小,臉色變得灰白,越變越透明,好像下一秒就要死去。
“父王”鍾盈盈哭叫道,“你怎麼了”
宣王之死
“父王”鍾盈盈哭叫道,“你怎麼了”
“父王,你不要嚇我,救命啊,救命啊,誰來救救父王”鍾盈盈越叫越大聲,哭聲摻雜在呼叫聲中,喚醒了一處沉睡地身影。
那黑暗的身影慢慢地站起來,喘著粗重的大氣,似乎聞到空氣中濃重地血腥味,低吼了一聲,鍾盈盈哭叫的聲音啞然停止,睜大地眼睛,驚恐地看著黑暗處琥珀色閃閃發亮的一對眼睛。那道黑影低吼著,兇狠地咧開大嘴,露出那鋒利的牙齒,一條腿在不斷地摩擦著地上,不顧地撲過去,張開鋒利的牙齒狂咬。
“啊,父王,救命啊”鍾盈盈想躲過飛撲過來的那道黑影,無奈全身被鐵鏈綁得嚴嚴實實,“啊”淒厲的叫聲在地道迴響著,慘絕人寰,不絕於耳
盅毒得到緩解的鐘振軒躺在地上喘著大氣,沒有聽到盈盈的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