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心焦。
他以指腹一次次笨拙地擦去她臉頰滑落的淚水,卻迎來更多。
“別哭了,你哭得我心都擰了。這是我造的孽,子嗣什麼的,我不在意,我真的不在意啊。”
眼見她哭得幾乎暈闕,他拉開她掩面的雙手,以強硬卻又輕柔的吻,密密覆住她的雙唇。
既然她聽不進他的真心,一味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那麼他就讓她的身子牢牢記住他對她的愛意,讓她忙碌得無法胡思亂想。
大掌緊貼著她凹凸有致的美背,滑落雙腿之間
☆、127 惴惴不安
從梳妝檯,到床榻,兩人的衣物落了一地。
她推拒的雙手,抵不過他眸中的深情,和霸道的溫柔。
將她壓入床鋪,大掌忙碌地探索著她的嬌軀,分開她雪白細緻的雙腿,沒有任何前戲,直接進入。
“痛。”她蹙眉驚呼,卻阻止不了他異於尋常的強硬。
他溫暖的懷抱,劇烈的律動,讓她覺得自己彷彿是置身於汪洋的一葉扁舟,幾番沉浮,幾乎滅頂。
她在他身下喘息,呻吟,嗚咽,哭泣,均無法停止他激烈熱情的挺入。
堅挺灼熱的碩大彷彿要撕裂她般,一下下重重撞擊著她,也一下下將她送上至高巔峰。
“慢慢點啊會壞掉的啊”
她的求饒聲既痛苦,又歡愉,分不清自己究竟是要他離開,還是讓他繼續深入,摟住他闊背的竇丹十指,在他偏白皙的面板上留下一道道血紅的抓痕。
“輕點啊不要”
她無助的哭聲,好似剛出生的小貓,讓上官輕雲心中泛柔,但一次次佔有她的動作卻不曾停歇。
炙熱的汗水帶著男性動情的麝香,滴落在她滑若凝脂的雪肌上。
他臉上佈滿激情的紅潮,抬起她的下巴,讓她迷濛的雙眼中,只印入他的身影。
“焰兒,記住,我要的只有你,我做得一切,也都只為你。”
一夜纏綿。
上官輕雲斜斜半支著身子,把玩著她烏亮的青絲,垂下眼,凝視著她累極的睡顏,眸中一片清明,絲毫不帶徹夜歡愛的疲倦,似心中已存決定。
整整兩日,傅爾焰的纖纖玉足不曾沾地,一切吃食均有侍女送到外室。
上官輕雲一改往日在床榻上的漫不經心,任由傅爾焰調戲挑逗,變得極為主動狂野,且精力無限。
在他的臂彎中,她一次次達到歡愉的巔峰,極致的結果便是她身子酥軟得連一根手指都抬不起來,而原本精明的小腦袋也變成一團漿糊。
他滿滿的寵愛,他的投入,讓她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只是,太多的滿足讓她的身子不堪重負,眯著眼,咕噥著求饒了許久,她才從他身下解放出來。
上官輕雲輕笑著在她額頭印下一吻,淡雅從容中竟隱隱帶著一絲邪氣。
放任她陷入昏睡之後,他起身,穿戴整齊,開窗望了望日頭,小心地放下床帳,讓她能在昏暗中好好休息,才舉步踏出房門。
瓊花樓原址,是如今赤炎宮最靠近皇城的隱秘分支,天然密林經過高人後天調整,儼然成為一道難以逾越的天然屏障。
當然,這只是對赤炎宮外部的人來說。
孫無藥依舊一身補丁裝,拎著一壺酒,翹著腿,頹廢地躺在瓊花樓主殿屋頂,看著緩緩而至的上官輕雲並未有太多驚訝,也沒打算起身迎接,只是對他的來意有些不解。
上官輕雲直直走到主殿前,一個縱身,輕鬆躍上屋頂,手上也拎著一壺酒,嘴角掛著淡然淺笑,朝孫無藥晃了晃酒壺,道:“三十年陳雲邊釀,今天剛開的封。”
孫無藥雙眸驟然一亮,一臉垂涎地盯著上官輕雲手中的酒,身子卻一動不動。
“說吧,什麼事?”
上官輕雲席地而坐,並未在意一身月牙白的長衫或許染塵,將手中的酒壺遞給孫無藥。
“我想知道焰兒身子的詳細情況。”
孫無藥星眸微眯,暗暗思索他言下之意。
“焰兒說,她無法生育。”
原來是這一茬。
孫無藥輕蔑地一哼。
“怎麼?她不能生孩子,你就不要她了?或者你要另覓新歡?”
對於孫無藥的誤解,上官輕雲並未動怒,依舊掛著高深莫測的微笑,淡淡地說:“我和她都喜歡孩子,所以只要有可能,我不希望因為某些既定的事實,而失去嘗試的勇氣,留下遺憾。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