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給他穿上睡褲,然後擺放成仰臥的姿勢,扯過薄被蓋上。然後用一種嚴肅的目光望著他,語氣嚴厲中帶著警告:“韓安靈,我不想對你用強,可我也不是吃素的。”說了這話,他起身從衣架上的西服口袋裡取出一張名片遞給韓安靈。
韓安靈像被燙著了一樣,不肯去接,眼睛紅腫著望著他。
韓孤淵把名片放在他旁邊,上面是一個心理醫生的名字、聯絡方式和地址。
“明天下午三點,我已經約好了,你去不去都有人等你。”
韓安靈從被窩裡伸出一隻手,把那張紙片揉碎了扔到地上。
韓孤淵望著他,看了足有半分鐘,忽然笑起來,那是個很失控的笑法。明明發出的是笑聲,但卻讓人覺得很恐怖。韓安靈用被子矇住頭裝死。
“安靈啊,”韓孤淵隔著棉被撫摸韓安靈的身體,手有點抖,因為總是控制不住想把被子裡的人揍一頓:“我要被你折磨死了。我愛你,但我不是小男生了,沒工夫和你談柏拉圖戀愛。”他俯□親著韓安靈露出來的頭髮,咬著牙說:“你不知道我有多愛你,我連身體都不想背叛你,所以你不要給我製造背叛的理由。”
韓孤淵說完這句話,把地上的紙團撿起來,放在枕頭邊。然後他抓起床尾的一床薄棉被,到隔壁房間睡覺了。
房門被“咣”地一聲用力摔上,震得韓安靈一抖。
韓安靈把腦袋探出被子,鼓起嘴巴一吹,那張皺巴巴的紙片隨即飄到床底下不見了。
☆、冷戰
第二天傍晚韓孤淵從公司回來,臉色已經很不好看了。韓安靈在家裡吃零食消磨了一天時光,此時有些心虛,端出做好的飯菜,笑嘻嘻地說:“爸爸,我今天下的湯圓,各種味道都有哦。”
韓孤淵坐在沙發上生了十幾分鐘的悶氣,最後暫時原諒的兒子。大部分時間裡,韓安靈都是乖巧溫順的,讓人很難對他生氣。
晚上兩人分房而睡,韓安靈想撒嬌耍賴把他拖到臥室,韓孤淵不堪其擾,直接把房門反鎖了睡覺。
本來韓孤淵以為冷落這小子幾天,他自然會乖乖地去看醫生。卻沒想到韓安靈能倔強到不可思議的程度。
他和心理醫生約好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