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隔了這麼久,人家早就走了,哪會老等在這裡讓咱們抓?”
老莫揚手往大樹幹上砍了一刀道:“都他媽的是這棵大樹可惡,擋住了咱們的視線,老子火了,明天就想辦法鋸倒它,棺材板,這一來你就有辦法了。”
棺材板道:“你鋸樹是你的事,我有什麼辦法?”
老莫道:“這樣一棵大樹,正是做棺材板的好材料,棺材板一多,你當然就有辦法了。”
另一個叫破褲子的道:“莫老大,我看你還是少作孽的好,這棵大樹下面,不知多少人做過好事,可稱得上是功德無量,說不定剛才石榴大姐也是做好事來的,你若鋸了它,可要小心捱罵。”
老莫笑道:“我知道,若鋸了這棵樹,你那破褲子也就沒遮擋了。”
忽聽棺材板叫道:“快來看,毛六和老兔子那不是躺在那裡!”
破褲子走來一看道:“丁總監說的一點不錯,他們還真是躲起來睡懶覺了。”
老莫道:“這對死豬,實在可惡!”
說著猛地一腳,向老兔子踢去。
誰知老兔子打了一個滾翻,還是照睡不誤。
老莫這才覺出不對,啊了一聲道:“不好,這兩個小子可能是被人家點了穴道!”
棺材板急急蹲下身來,向兩人身上摸了一摸,叫道:“莫大哥說的一點不錯,他們身上還是熱的,呼吸也有,一定是給人點了穴道!”
破褲子著了慌道:“莫老大,你看怎麼辦?”
老莫道:“再到附近搜搜,看看有沒有石榴大姐!”
破褲子匆匆在附近走了一遍,回來道:“什麼也沒看見。”
老莫道:“快些回去報告丁總監,我跟棺材板在這裡等著。”
破褲子剛跑出兩步,便“嗷”的一聲慘叫,倒在地上。
老莫和棺材板覺出不妙,正要過去檢視,背上也頓時受了兩記重擊。
棺材板當場昏了過去,但老莫卻還是負痛急奔。
樹上的王剛,只好躍身急下,又一石子打中了老莫的後頸。
老莫一聲悶哼,也倒了下去。
這一來終於驚動了丁開山,一聲令下,十幾個人,急步躍掠而來。
王剛望了樹上的葉如倩道:“你暫時不必下來,以便待會兒找機會接應!”
“大哥你呢?”
“現在我決定和他們明著幹上一場!”
丁開山一馬當先,霎時來到跟前,雙臂向後一張,示意後面的人停下,喝道:“尊駕是什麼人?”
由於樹下太過陰暗,顯然他看不清王剛面目。
王剛朗聲道:“丁鏢主,你該聽出我是誰吧!”
丁開山心頭一震道:“什麼?你是王剛?”
王剛挺胸近前兩步,不動聲色地道:“丁鏢主,在下真是萬萬想不到,原來你也是百花門的人,這真叫做知人知面不知心了,家嶽和樊老前輩能交上你這種朋友,也真算瞎了眼睛!”
丁開山打了個哈哈道:“你既然知道了,丁某也就用不著隱瞞,反正今晚你也別想活著回去,現在我要告訴你,葉逢甲和樊飄零已經全被我殺了,他們交上我這個朋友,的確是瞎了眼睛!”
王剛呆了一呆,很快就恢復了鎮定,冷笑道:“在下不會上你的當,憑家嶽和樊老前輩的蓋世武功,豈是你丁開山能殺得了的。”
丁開山嘿嘿笑道:“力敵不如智取,丁某邀他們在李天浩的壽誕之後住進八方鏢局,正是故意安排下的誘殺圈套,丁某這次取了他們兩人性命,根本沒費吹灰之力。”
王剛厲聲罵道:“丁開山,好一個卑鄙的無恥之徒,連相交多年的知己好友也要暗害,你還算是一個人嗎?”
丁開山哈哈笑道:“丁某為了替百花門建功,哪還顧得了許多,怪只怪他們兩個不識時務。”
王剛一挺手中黑龍刀,大喝道:“丁開山,在下現在就取了你的狗命!”
丁開山也霍地拔出腰間的環把青銅劍,陰森森地道:“這倒省事,自動送上門來,小子,只管上吧,丁某看在葉逢甲的面上,定會給你個痛快!”
忽聽餘平道:“丁鏢主退下,這場功勞就讓給兄弟吧!”
餘平說著,早已掄起長槍,卻又轉頭問道:“丁鏢主,剛才在屋裡,你明明說葉逢甲和樊飄零還住在局子裡,怎麼又說被你殺了?”
丁開山道:“若不是遇上王剛,丁某當然不會跟你們說實話,葉逢甲和樊飄零都不是簡單人物,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