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斥資興建的,工匠是府衙派來的,寺中完全不知情。
連那個管理的老和尚玄空,都是知府夫人直接指定的。
提玄空過來問話,他卻已經服毒自盡了。
蕭大人很生氣,但看管他的人確已盡了力,捆上他之後,就詳細檢查過,連口中的牙齒都逐一驗明,找不出問題了。
毒藥並不是藏在牙齒中的,至於他如何得到的毒藥仍是一個謎。
看樓的玄空死了,好在有府臺夫人可查。
蕭大人立刻又率隊來到府衙,把法明和那個死的玄空都帶了做證。
府臺大人已經回家了,好在公館就在衙門後面,蕭大人的片子遞了進去。
洪府臺立刻冠袍整齊地迎了出來,到了客廳中坐下,蕭大人把一切證據取了出來,洪府尊就變了色。
蕭護衛冷冷地道:“洪府臺,尊夫人在寺院中私建密室地道,這可是違犯法紀的,你怎麼說?”
洪府臺滿臉如土色,雙手摘下了自己的紗帽,可憐兮兮地道:“蕭大人,下官的這個前程完全是靠內家提拔的,內子做些什麼,下官既不知道,也不敢過問!”
蕭護衛生了氣,厲聲道:“胡說,你這四品的知府可是朝廷委派的,你這個官是怎麼做的!”
洪府臺只有跪下來發抖的份,卻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蕭護衛也沒工夫跟他多說,下令衝進後院,訊息遲了一步,那位夫人已經先一腳溜了,帶著那個丫頭杏花跳窗子跑了,蕭護衛只有下令嚴密搜尋。
在屋子裡又找出了一個暗格,放了不少秘密檔案。
洪府臺汗落如雨道:“蕭大人,下官自知難辭其咎,但下官的確不知情,自從結縭以來,我們就沒有同過房。她說禮佛之故,禁止下官進她的屋子,我們都是分開睡的,下官住在另一個院子裡,不通聞問,根本不知道她在做什麼?”
“這可不是理由,至少你該知道她是不是禮佛吧!”
“這個下官倒是留心過,她根本不是拜佛的人,屋中也沒有什麼佛像佛堂,但她院中全是她孃家帶來的人,下官也無法究知她在忙些什麼?”
“你心中難道不懷疑嗎?”
“懷疑有什麼用呢,她說她哥哥有許多官面上的事,一直由她處理的,現在仍然丟不開,叫下官不必多問,做我的太平知府就行,下官位卑職輕,對京中大員們的事本來也管不到!”
“可是你這個知府當得不太平了!”
“這有什麼辦法呢?下官在大興縣上時,境中出了件大案子,差點沒使得下官革職查辦,是舅兄的力量破了案,卻把功勞記在下官頭上,然後提出娶他妹妹的條件,下官還能不答應嗎?”
言下既無奈,又痛悔,但是蕭護衛知道在他身上的確問不出什麼了,好在院子裡還有一些侍奉的下人,他們口中或許能問出較多的事情來。
這一次查緝似乎收穫不大,但王剛卻早有算計了,他也算準了對方可能有的舉動。
府衙後面有條河,有一個小小的碼頭,離府衙不過裡許。有條中型官舫,不分日夜地停在碼頭上。
侯君琳帶了那個丫頭杏花,匆匆地逃了出來,打算上那條船的。
她們很謹慎,不敢走大路,怕被人追上或盯住,只是穿越荒地和蘆葦叢,雖然遠一點,卻十分荒僻,便於掩護。
離船還有半里多時,是一塊空地,王剛就在空地上等著。他微微一笑道:“洪夫人,侯小姐,你現在才來呀,敝人等候多時了!”
侯君琳臉色先是一變,接著道:“你是什麼人,攔住我們想幹什麼?”
王剛一笑道:“洪夫人,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我想幹什麼你不會不知道,你的事犯了!”
侯君琳鏘的一聲,拔出了暗藏在衣中的長劍,那個杏花居然也抽出一支軟劍,兩個人反逼上去。
王剛道:“你不必想逞強動手,也不要想逃了,即使你逃得過今天,也逃不到京裡的,而且邱侯爺已經對令兄展開了監視,你逃了去,正好自投羅網!”
他繼續用言語相迫,想多瞭解一下對方,但是這兩個人顯然沒有上當,她們只是拼命地殺上來。
:
38 004
第 三 章 蛛絲馬跡
王剛的一柄單刀,居然很從容地架住了兩支劍的夾攻,不僅遊刃有餘,而且還處處佔盡了先機。
他笑著道:“洪夫人,我看你還是心平氣和地放下兵刃,我們談一下,我只要知道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