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小蘿莉用力拍了拍臉頰道,“我剛才只是突然間想起了一輛滿載著紅蘋果的小馬車罷了。”
塞西莉婭不以為意,轉而看向舞臺陶醉道:“接下來就是司儀代替赫蘿殿下祝福眾人來年風調雨順的儀式了,傳說中能夠得到赫蘿殿下親自祝福的人第二年不僅會獲得大豐收而且還會全年無病無災喲。真好呢,我也想要。”
“其實只要把臺上那個司儀換成麻將部裡的原村和,塞西莉婭你的願望就能夠得以實現了呢。”小蘿莉自言自語道。
“艾莉希雅你有說什麼嗎?”
“沒說什麼,請不要在意。”小蘿莉搖搖頭道,“對了,你待會有空嗎,陪我去一個地方行不?”
塞西莉婭頓時驚愕地扭過頭來:“是有空啦,但表演最jing彩的部分可是在傍晚天黑的一霎那燃放焰火啊。你不看了嗎?”
“我又沒打算在滿是絢爛焰火的夜空背景下向某個男生告白,幹嘛要等那玩意。”艾莉希雅不屑地撇撇嘴道,“怎麼樣,你來還是不來?”
“唔?小艾莉你準備把我一個人丟下然後去和塞西莉婭偷偷玩什麼有趣的遊戲嗎?”李華音突然從背後抱住了小蘿莉,將下巴搭在後者的肩膀上口齒不清地說道,“這樣是不可以的喲,我很傷心的說。自從你被伊利亞騙走之後,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寂寞嗝”
打嗝?這是咋回事,難道她吃撐啦?不對,這股味道是,酒氣?坑爹吧喂水銀燈你怎麼看的克麗絲導師?
醉醺醺的李華音一把將坐在地上正yù;起身的艾莉希雅按了回去,捋開小蘿莉的頭髮深深的在她後頸上tiǎn了一口,接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輕輕咬住了小蘿莉的右耳。艾莉希雅還未來得及有所動作就已經受制於人,隨即在強烈到幾乎讓她眩暈的刺ji中癱軟了下來。
旁邊的塞西莉婭在李華音過來後立即做“舞臺上的表演很jing彩”狀,想也知道是不會幫忙的;再加上小蘿莉懷裡正坐著蕾米,為避免誤傷她而無法使用電擊,於是小蘿莉只能咬牙選擇了忍受,只希望某個百合nv能夠意識到現在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場合。
但很顯然已經喝醉的李華音根本分不清東南西北,於是第一次成功推倒小蘿莉的人就這樣在大庭廣眾之下誕生了——如果沒其他人阻攔的話。
一陣疾風襲來,正在拼命蹂躪艾莉希雅後頸的李華音頓時歪倒在了一邊。幾根烏黑的羽má;o緩緩飄落,卻是水銀燈及時趕了過來,狠狠踹了百合nv的腦袋一腳。
“你究竟是怎麼盯人的,居然讓克麗絲導師給華音灌了酒?”死裡逃生的艾莉希雅掏出手絹擦拭著溼漉漉的後頸問道,“平常她的危險xì;ng有多大你難道不清楚嗎,何況還是喝醉了的?”
水銀燈冷冷地哼道:“這個白痴nv自己去問克麗絲要酒喝的,我又有什麼辦法?也許她是想借著酒勁趁機作luà;n也說不定。”
不不不,再怎麼說這裡也是光天化日之下眾目睽睽之中,根本不是適合百合攪基推倒的好地方啊
艾莉希雅捏了捏因為好奇而抬頭看向自己的蕾米圓乎乎的臉蛋:“水銀燈,克麗絲導師呢?這麼長時間過去,她該不會也喝醉了吧?要真是那樣的話就麻煩了呢。”
“拉倒吧,你認為那個上輩子泡在酒罈裡掛掉的yà;o材生物投胎的nv人會有‘喝醉’一說嗎?”水銀燈一邊抓住不省人事的李華音的腳踝將她拖走一邊說,“她現在興致高的很呢,喝到深夜慶典結束都不成問題。”
“喲,小人偶,你怎麼跑了?”不遠處,咬著滿嘴下酒菜的克麗絲舉杯招呼道,“別跟老孃說你喝不下了啊。”
“別逗了,我只是在清除某個想借酒搗luà;n的臭蟲,才不會只喝這麼一點就說不行了。”水銀燈微微斜起嘴角道,“倒不如說,我是不可能在你之前坦言自己喝不下去了的。”
那當然啦,因為酒jing根本就對你無效啊你個開掛作弊的傢伙
“有膽量今天咱倆沒人倒下就不許回去”克麗絲說著把錢包扔給旁邊苦著臉的瓦琪絲,“再去買兩壇來,還有下酒菜也別忘了啊。”
艾莉希雅待水銀燈將李華音拖走之後,一把拍在塞西莉婭的肩上:“你還真敢見死不救啊,信不信下回我教唆華音來推你?”
“啊哈哈,隨便啦。”塞西莉婭訕笑完之後嘆了口氣道,“反正像我這種鍊金研究狂也不會有男生看上眼的,不如讓李華音百合掉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