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救我啊啊啊啊——我不想死啊啊啊——”
看著悲號慘叫的張老爺小兒子,楊嶽臉上露出獰笑說道:“誒呀!你不是口口聲聲信仰神嗎?你不是口口聲聲要為神打死惡魔邪靈嗎?
小兄弟,你殺了那麼多人完全是死有餘辜,而且現在被我殺死還是為你信仰的神盡忠而死哦!”
“呀啊啊啊啊——神是假的!神是不存在的!我不想死啊啊啊啊——”
張老爺小兒子絕望悲號著說道:“我不想死啊!我殺人都是被爹教唆的,我爹都不信神,我不想為神而死啊!”
“真是可憐!神若是不存在的話,你為自己殺人便是十惡不赦的惡魔!是邪靈!”
被弄斷手腳的張老爺一邊說著冰冷的話語,一邊翻動身體滾到小兒子身邊。
接著在小兒子驚恐的目光中,張老爺獰笑著說道:“你這個竟敢否定神的惡魔邪靈,給我去死吧!”
說完,張老爺一口咬住了小兒子的脖子,在小兒子絕望的神情中,親自奪走了小兒子的生命。
“虎毒不食子呢!”
看到張老爺竟然親口咬死了自己的小兒子,麥當勞餐館內外的所有人,都露出了驚恐的目光看著爬在地上滿嘴血肉的張老爺。
“嘿嘿嘿——哈哈哈——”
吞嚥著兒子身上的血水,張老爺瘋狂猙獰的笑著說道:“我兒子殺了一百多人,他還能夠有機會活下來嗎?
我做的只是讓我兒子得到痛快的解脫,免得他受到你們的屈辱而已!”
楊嶽搖頭說道:“這樣說來,你還是一位英明果斷的父親,難怪能夠至今殺了一千多人仍舊逍遙法外!”
“那也是靠著貪官汙吏肯包庇我們,老弱婦人愚蠢無知!”
張老爺臉上帶著猙獰的冷笑,說道:“老子一生害的上千人家破人亡,這一輩子活得值了,你們想怎麼殺我就怎麼殺我吧!”
對於這種完全麻木的亡命之徒,楊嶽也沒有興趣再跟他計較,目光看向張老爺的兩個夫人和兩個女人,問道:“那你的兩位夫人和兩個女兒呢?”
“你們想殺就殺!”
張老爺猙獰冷笑說道:“若是覺得殺了浪費的話,就把她們剝光衣服賣到妓院裡去,用她們賣身的錢去救助貧苦人家,或者充實國庫都行。”
“倒真是個好主意!可她們都是你的妻子和女兒啊!”
“嘿嘿嘿!難道你覺得我還有人性嗎?我是神的信徒,是神的使者,我早已經不是人了!”
看著完全像是瘋子的張老爺,楊嶽點了點頭,看向官差們的領頭人說道:“告訴你們知府,這四個女人賣到妓院裡去,用她們賣身的錢救助貧苦人家!
至於這位張老爺,你們就用十天十夜的時間將他千刀萬剮,讓他明白什麼叫做真正的生不如死吧!”
“謹遵總督大人命令!”
官差頭領應了一聲,連忙指揮其他官差把張老爺一家人帶走。
就在這些官差走到麥當勞餐館門口的時候,楊嶽大聲說道:“既然張老爺的兒子都已經死了,那就將屍體剁碎了餵狗吧!”
聽到楊嶽這有些兇殘的話,所有人心中一顫,就連自稱已經不是人的張老爺,臉上的神情都有些動搖。
那位被救的中年婦女的家人很快趕到這裡,向楊嶽和周文馨千恩萬謝之後,便帶著受傷的中年婦女趕回了家裡。
楊嶽一行人來到外面招遠坊市的街道上時,麥當勞餐館也因為發生了命案的緣故,客人一時間走的一個不剩,而且為了打掃餐館地面上的血跡暫時選擇了關門停業。
重新走在招遠坊市的街道上,明明陽光依然那麼溫暖明媚,但是楊嶽和周文馨都是一副沉著臉想著心事的樣子。
當四人離開招遠坊市的範圍之後,楊嶽才把剛才發生的事情拋在腦後,他知道有他介入這件事情,建武城知府不僅會按照命令懲治張老爺一家人,而且過後也會大肆懲治張老爺所屬的那個邪教。
看到周文馨的心情依然有些不好,楊嶽抬手摸了摸周文馨的頭頂,揉著她柔順的黑髮說道:“文馨妹妹,剛才的事情不要在意了,剛才的那種事情肯定不會再發生了!
還是說,你是覺得我剛才懲治那些人的時候,行為太過兇殘很毒了?”
“不——不是的!”
周文馨連忙解釋道:“那些信奉邪教的人已經徹底拋棄了人性,而且他們又是罪該萬死的人,我不怪楊嶽你,只是想不明白——那些邪教的人為什麼能夠一直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