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蕊姑娘一邊給他擦背,一邊隨口說道:“張公子,你能不能告訴你,你到底是什麼人呢?你既不像某些男人那麼急色,又不像某些男人那樣自卑,坦坦蕩蕩,隨遇而安,倒是很少見呢!”
沈少山微微笑了笑,不以為然的說道:“其實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我也是男人,好色的男人。”
綠蕊姑娘意味深長的說道:“你既然好色,為什麼夫人誘惑不了你呢?”
沈少山毫不掩飾的說道:“我固然好色,卻還沒有失去理智。想和夫人共赴巫山雲雨?呵呵,想得太天真了。想想是可以的,真要做起來,那就不一定了。不要說夫人,就算是姑娘,內心裡恐怕對我也不以為然吧!要是我現在對姑娘有歹意,我敢保證,姑娘至少有一百種法子,讓我無法得逞。”
綠蕊姑娘微微一怔,擦背的動作明顯停止,詫異的說道:“夫人既然吩咐我侍候你,我自然什麼都聽你的就算你要那個我也聽你的”
沈少山搖搖頭,淡淡的說道:“姑娘不用掩飾了。若是我真的侵犯姑娘,姑娘肯定有法子,讓我吃癟的,我才不會那麼急色,白白給自己找罪受。所以,姑娘大可以放心,我不會亂來的。”
綠蕊姑娘臉色紅潤,低聲說道:“你說到哪裡去了?”
沈少山往後一靠,頭枕在浴缸的邊沿,舒舒服服的說道:“我啊,是很看得開的,該是我的,終究是我的,誰也搶不走,不是我的,就不是我的,搶來也沒有意思。我要是和綠蕊姑娘有緣,自然可以夙願以償,要是無緣,強求也沒有用啊!”
綠蕊姑娘低聲的說道:“你才多大,就懂得這麼多了?”
沈少山正要說話,忽然抓住她的手,微笑著說道:“這個地方,還是我自己來吧,免得姑娘尷尬。”
綠蕊姑娘低聲說道:“我看你一點都不尷尬,好像挺享受的,是不是以前經常這樣享受?”
沈少山打著哈哈,掩飾著說道:“姑娘說笑了。當然,我不否認,姑娘的手藝很好,我的確很享受。”
綠蕊姑娘待他將毛巾拿出來以後,就說道:“你繼續泡一會兒,我去給你拿衣服。”
沈少山點點頭,說道:“好!”
綠蕊姑娘轉身出了營帳,徑直朝著不遠處的一座紫色營帳走過去。這座營帳的門口,矗立著四個白衣侍女,正是剛才和綠蕊姑娘一起擊殺蛇人的那四個。看到綠蕊姑娘到來,四個白衣侍女都暗暗偷笑,好像覺察到了什麼又好笑又害羞的事情。
然而,綠蕊姑娘走過她們的面前,對她們輕輕的搖搖頭,這些白衣侍女的笑容,就慢慢的消失了,然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都有些難以置信的樣子。
綠蕊姑娘掀開營帳的珠簾,輕盈的走進去,海棠夫人早就等在裡面了。
海棠夫人淡淡的問道:“怎麼樣?”
綠蕊姑娘謹慎的回答:“一切正常,定力很好。”
海棠夫人的臉色,似乎有些古怪,又有些好奇,最後似乎又有些想笑。
綠蕊姑娘又謹慎的說道:“弟子懷疑他是哪個高人的關門弟子,又或者是富貴人家的子弟。他對待弟子的服侍,沒有絲毫異常的反應,顯然對此類場面相當的習慣。由此推測,他從小肯定是被別人服侍長大的。”
海棠夫人仰著頭,看著營帳的頂部,沉默片刻,忽然說道:“綠蕊,要是我真的將你送給他,你願不願意?”
綠蕊姑娘臉色泛紅,呢聲說道:“師傅在上,弟子謹遵師命。”
海棠夫人低下頭來,不經意的搖搖頭,慢慢的說道:“我可不是用師傅的身份來壓你算了,你還是繼續觀察,若是真的有意,我再將你送給他吧!這次他去拓溪寺,你要不要跟著去?”
綠蕊姑娘躬身說道:“弟子謹遵師傅的安排。”
海棠夫人思索片刻,果斷的說道:“那你就跟著去吧!”
綠蕊姑娘低頭說道:“是。”
海棠夫人又慢慢的說道:“沒想到,咱們這次的行動,會遇到這麼一個人,我得好好盤算盤算咱們原來的計劃,總是有傷天和,我雖然決心已定,可是內心畢竟有些不安,要是要是能夠有另外的法子解決問題”
綠蕊姑娘說道:“外面那些人,死了就死了,弟子到不覺得有什麼可惜的。”
海棠夫人微微苦笑,慢慢的說道:“冥界唉,冥界的生物,都是不好溝通的咱們這次要是和冥界聯絡上,還不知道冥界要提出什麼苛刻條件呢?這件事,到底是對是錯,我現在也有點分不清了
綠蕊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