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幾個腰以下的骨頭全都碎裂,痛昏過去了。
檢起兩把MP5,拆下幾個彈夾。翼風一個翻滾躲開遠處的一輪子彈,畢竟人不是鐵打的擋幾顆子彈容易,那能全接下來。雙手舉槍,翼風一掃之下一共開了十一槍,當手槍來用的MP5握在手中如同剛鑄的一般,槍口不跳不散,左五右六十一發子彈,十一條人命。頭部,咽喉,心臟那裡致命望那裡打,活下來是奇蹟。
翼風前進的大的方向並沒有變,但或快或慢的速度,小方向的轉折移位,讓警衛的槍口根本跟不上翼風的身影,胡亂開槍下幾乎全落在了空處,只能被動的被翼風屠戮。槍聲在翼風穿過別墅區快進入大樓廣場的時候停了下來,身後追上來的倖存的二十幾個警衛帶著驚駭和如釋重負的複雜表情轉身後跑,快的象飛。身後幾十個同事的屍體還等他們處理呢。
看著退走的眾警衛,翼風把手中的槍丟在地上,把剩下的一個彈夾也丟了,拍了拍雙手,邁步走向大樓。這是個樓前的下廣場,看的時候並不太大,只比足球場地大了那麼一點。翼風幾個起落就可以穿過,但空蕩蕩的廣場上卻傳來幾分危險的氣息。翼風的先天真氣頭一次全力發動,靈覺遍佈身周十幾米的距離,繞指滑如掌中,真氣貫注下顫抖的劍身有龍吟虎嘯般的震鳴。
一步邁入,天昏地暗。似乎進入了一個虛幻的無限大的空間,周圍的大樓花草甚至剛剛丟在幾步外的MP5都消失不見。四周點點閃爍的星光,腳下是一片虛浮的不著力道的無邊黑暗。忍術陣法?還搞的有點看頭嘛。
再跨一步,一道閃電從虛空中直指翼風。就象是陣法發動的前兆,下一個瞬間翼風的身邊電蛇狂舞,雷電匯集,向翼風的身體匯聚,天地變色。劍發龍吟,幾道銀白的劍氣向外激射。翼風挺立的身軀似乎在雷電會聚下飛灰湮滅。
前方的十步,翼風的身影象是幻形,無聲無息的就象站在努力多時了,抬起右手中的劍,狹窄的劍尖上有少許血跡,感覺上至少有5個人被直接擊中,但劍氣卻被黑暗吸收不見動靜。這是五行大陣的忍術版本,用忍者飛鏢代替了道術高手的遠端攻擊,隱身術靠近黑暗中的敵人行致命一擊,相當的有創意。“趕緊換人!我的道術是跟黃山那個老不死的學的,成就不高對付你們這幫沒高手主持的破陣還綽綽有餘。”翼風仗劍而動,腳下左三右四躍起,騰空,落地,七八個動作快的如同一個時間完成,視覺跟不上移動的速度,留下七個暫留的景象,緩緩消散。翼風的左手金黃色的光芒不斷飛出,黑暗中有壓抑的慘呼聲傳出。
“畜生該死!”障眼的黑暗煙消雲散,陽光再次君臨大地,周圍大放光明。翼風站在廣場的正中心,從走進廣場的地方到他站的位置不足三十米,一路之上屍體枕籍,超過二十個黑衣包裹的忍者死壯不一,鮮血滿地。
翼風轉過身來,身後有批老老少少,快步而來。再遠處上百和地上死掉裝束一樣的黑衣忍者開始合圍。
“誰是頭?”翼風無奈的問道,:“為什麼每次都是一大幫人人拉,我讓你們找我,就是不想手上的殺戮太多,誰知道一次比一次人多,我只能來找你們,可這裡人更多,死的人也更多。”
“你破壞了兩過神秘世界的約定,毫無人道的公然殺戮我們的人”也不知道他們聽沒聽懂,一個小老頭站了出來,看樣子身份不低,用日語叫嚷的聲音就象是傳說中的公鴨嗓,翼風只能聽個大概。
“廢話不要說!誰先破壞約定誰心裡面明白,你們是一個個的來還是一起來。我也沒興趣要你們的承諾了,你們日本人向來說話不怎麼算數,精殲似鬼,尤其是你們承諾就象嘴裡面放出的屁,豪無價值。死人才沒機會搞東搞西的,不殺光你們我睡覺都不安生。殺!”
翼風一聲大吼,身形倏沒,同時幻現在剛剛說話的老頭的身前,點光一閃傳出利刃穿透護身真氣的異響,如擊金鼓。一聲清鳴沒如老頭的咽喉,翼風的右肋也傳出呼嘯的響聲,老頭的反應相當的快,雙爪臨死的反擊發揮了7成以上的威力,翼風快速的移動只閃開了左面的一爪,右肋被沉猛的力道擊中,直撼內腑。好在卸去了不少力道,老頭也未出全力,在翼風護身真氣的承受範圍內。這些人都是真正的高手,出奇不意的殺了一個,別的人全反應過來,移位出刀,幾把武士刀帶起滿天風雷向翼風集中。翼風一聲沉哼,身下一伏,劍光貼地飛旋,乍升乍現忽左忽右,兩個身影幾乎同時倒地,兩對小腿撒了一地,叫嚎呼救聲讓人心底發寒。翼風不與這幫高手正面接招,身形飄忽不定,游魚般在十幾把刀中游走,手中“繞指”不動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