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個幻影。槍響的瞬間翼風翼風已經俯下身子,鬼魅般出現在三個槍手的背後,而原本的影子還在三個槍手的眼中,快的就象兩個翼風同時出現。翼風左手向後一揮手下絕情三枚硬幣沒入三個槍手的後腦,堅硬的顱骨擋不住硬幣的衝擊,生生穿透腦袋從眉心開了一個小縫,掉落在地面上,叮叮的滾出老遠。三個人硬幣入腦的位置一摸一樣,如同量好的一樣。
華而瑟p99沒上消聲器的生音相當的大,尤其在狹小的樓道里面更是震耳欲聾,翼風挖了挖耳朵嘆道“又不是007用這麼貴的槍不嫌浪費啊!還不如我的五毛錢好用呢!“
三枚硬幣又從上臂的皮囊中劃入掌心,翼風向樓內走去,翼風的硬幣神乎其神,小嘍羅連露頭開槍的機會都少的可憐,直接喪命在五毛錢下,無一例外的穿體而過。既然有槍在手就代表著有殺人的意圖,也就有了被殺的理由。翼風孤身一人容不得有一絲的不忍,十餘個槍手只用掉了他不到十塊錢的人民幣。就象玩R2戰警的高手一血不費的安全過關,面對關底的小BOSS。
和早川描述的一樣,田真毅是一個禿頂的小老頭,噁心的小鬍子和電視上的反角一個模樣,最大的特點就是他那個巨大的紅紅的酒糟鼻。田真毅坐在辦公桌後手邊有刀,身邊四個日本傳統的傢伙刀已經出鞘,虎視耽耽。
也許早就知道手下的人擋不住翼風,田真毅並不意外翼風的出現。“翼風?”田真毅怪腔怪調的漢語讓翼風一陣噁心,“好好的中國話到你們口裡面出來,怎麼就這麼難聽能,廢話少說,既然懂得不忘本學了老祖宗的話,我就不殺你,告訴你們的頭,有種的話找我單條,一下子解決了我辦完事好回家,要不然你們這些有家業的等我找你們吧!”翼風說話的聲音有點沙啞,也不知道是真故意的還是真的嗓子不舒服。
“巴格!”田真毅也不知道聽沒聽懂,一揮手身邊的四個武士衝上來就砍,看樣子還算練過幾天,手眼步法中規中矩,就是翼風右腕一抖手中彈出“繞指”晶亮的劍身,右跨一步,躲過當頭的一刀,揚起的右手帶起一個片晶瑩的光網,籠罩了一個武士“啊!”一聲慘叫,翼風的腳步再動光網隨之移動在剩下的三個武士的身邊一繞,說快真快,只一個衝錯間四個人全倒了,抽搐的身體上只有咽喉的一線血光。
“別叫這些小弟送死了!”翼風單手持劍,氣定神閒,好象腳下四具屍體與他無關。“這種三流的刀客只配在黑道上拼殺,上不了你我的檯面的,你們不會只有這種小角色吧。”
“你你是個殺人狂”田真毅雙目通紅,眼睜睜的看著四個手下被人拍蒼蠅一樣殺死,也顧不得說他蹩腳的漢語了,挺長的一句話翼風只聽明白最前一句。
“真夜忍法,臨!”翼風只聽到了這最後一句大喊,畢竟當年這幾個詞還是相當熟悉的。田真毅一躍而起,右手揮處上百隻黑色的千紙鶴憑空出現,化成道道黑光向翼風飛去。翼風可不認為這千紙鶴只是看看的東西,面色一整,左掌當胸一立,向前一推一抖,狂風驟起,呼嘯的異香振聾發聵,百多道千紙鶴化成的黑光在狂風下爆裂開來,爆裂的氣流將偌大的辦公室裡的雜物吹上半空。
左方的氣流有異,翼風邁步移動,右手的“繞指”化成一線流光封了上去,“叮”“繞指”再次編織起漫天的劍網,雜物飛揚,狂風暗流中翼風的身軀在辦公室中快速的移動,兵器碰撞的聲音不絕於耳。只能看清一個淡淡的幾乎透明的人影在翼風的身周鬼魅的移動,如不仔細看就好象翼風一個人在和空氣搏鬥一般。
“你的隱身術還不到家呢!”翼風一聲輕笑,手中的“繞指”恢復本來的形狀,一曲一彈“噝!”一聲空氣激盪的聲音響起,血花在空中爆開,田真毅的身影在辦公桌上出現,渾身的衣服幾乎成了乞丐裝,握刀的手還在微微的顫抖,左肩下和心臟交界的鎖骨處一個小洞有鮮血逸出。
“你你”田真毅驚恐的發現鎖骨已經被那把窄劍激射的最後的劍氣已經擊碎,鎖骨又稱琵琶骨,對手臂的揮動有著至關重要的地位,如今被整個擊碎大筋和經脈完全被劍氣斷裂,以目前的醫療水平就算是能恢復行動的能力,但所謂的忍之力也就是偷師中華的真氣已經無望在流入左臂了,畢竟傳說中可以接經續脈的寶物斷續草早已經絕種幾百上千年了。
“我的的劍在下三分,你就死定了。田真毅記住我的話,叫你們的頭來找我,不要龜縮在“靖國別院”那個龜殼裡面不出來。難道讓我拿炸藥炸平了靖國別院或者連那個神社也一起炸掉?我正看著它不順眼呢,江南霹靂堂的火器雖然比不上核彈,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