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你老人家來吧!我們觀摩,嘿嘿觀摩!”
翼風聞言嘿嘿一笑,一步跨到狂戰的背後,一腳踹在狂戰的屁股上,這一腳力道正好,把個不及反映的狂戰送到橫掄過來的大斧前,嚇的他一聲大叫,爬在地上懶驢打滾逃出了下一斧。
“謀殺啊!臭小子!‘狂戰嚇出一身冷汗,一邊艱難的躲閃一邊叫道。”哈哈!實踐出真知!練習一下嘛。要快點,萬一這傢伙後面十來萬人殺出來,我和凌風可比你跑的快啊!”
狂戰被逼的無奈,躲了一會見這傢伙除了力氣大,鬥氣強大外,動作並不很快,橫砍豎劈,又掄又砸的也就那幾招。也就放下心來,猛的抓住對方斧子輪空的一剎那,斧上鬥氣一閃一道鬥氣激射出去,同時斧子在對手的斧柄用力一砸,“當!”一聲將光頭的斧子壓的下沉了一尺,一扭戰斧,斧刃沿著柄而上猛力的一推一削。
“啊!”那俄國老一聲大叫,身上鬥氣一閃生生抗住狂戰的鬥氣攻擊,但左手的大拇指卻被削去一段,鮮血湧出。卻是理也不理,生生收回劈在空處的斧子,在狂戰的武器上全力一挑。
狂戰只覺的手中的斧子大力一湧,身體無可抗拒的向上升起。那知道這傢伙力氣大到這種程度。
那大漢的,斧子一沉再起,由下而上向狂戰撩去。身在空中的狂戰半身還在麻痺中,只能勉力戰斧下迎,心中叫完,這一下不知道飛到那裡去了,劈不死我也摔死了,這傢伙竟然悍勇至此,手不疼啊!
“當!”狂戰手上的力道用錯,那上撩的斧子剛到一半就失去了力道,被狂戰一下砸到了地上,而狂戰也無力改變用一個狗吃屎的姿勢掉在了地上。好不容易站起來一看,那大漢已經倒在地上抽搐,咽喉一個對穿的雞蛋大小的血洞噴湧的鮮血,明顯是瀝泉槍的痕跡。
抬頭望去,只聽見已經轉身邁步的翼風和凌風說到:“這個呢!像這種力大無窮,打起來不要命的傻大個!最好的辦法就是派個同樣不要命的吸引他的注意力,然後一擊致命。人嘛!要害多的很,比如咽喉拉,心臟啊!腦袋拉但是要掌握這種一擊致命的技術,光有準頭是不夠的,出手的時機啊,計算對手移動的提前量啊,還有就是要快”翼風,凌風你們倆混蛋!給我站住!
“哈哈!快走啊!被人追上就慘拉!
一隊長長的駝隊在茫茫的戈壁上向著南方前行,駝峰上的並不是貨物而是一個個強壯計程車兵,雪亮的彎刀白布包裹著整個身體,領頭那個高大的駱駝脖子上駝鈴聲在戈壁上顯的清脆悠長。
整個隊伍肅穆安靜,只有駝鈴引領著這隻二十五萬縱橫沙漠戈壁的騎隊向著目標靜靜的開去。駝隊的前面正在透過一個峽谷,而後面最遠的地方還只看到了遠處那高大的山峰,只要過了這個峽谷就是出了戈壁了,前方的戰鬥還在等著他們。
峽谷很長,彎彎曲曲的大概有七八里的樣子。就在前一半以上部已經透過了峽谷進入沙林地帶的時候,峽谷中還在穿行的萬多部隊,聽到了奇異的聲響從兩邊的崖壁上響起,似乎有無數的人同時彈著迸緊的弦一樣的聲音。
“士兵!爬上去看看出了什麼事!”一個長官摸樣的人大聲喊道。然兒他只來的及喊出這一句話了,無數的黑點出現在空中,就向是沙漠上突然而降下大雨。下的不是雨,那是弓箭在高高拋射時候垂直下墜的羽箭。滿天的箭雨從高高的巖壁上射上高空,力盡下落時的力道可非不尋常,箭支貫穿了士兵,才整個沒入駱駝的駝峰,或者直接貫穿了駱駝的身體,深入地面近尺。三批箭雨覆蓋了整個峽谷中毫無防守能力的駝兵,小小的皮盾擋不住力可破甲的箭雨,萬多士兵和他的駱駝同時射死。
隨後,一隻繡著黃色巨龍的戰旗升起,無數身穿青色戰甲的騎兵呼嘯著,衝向還沒進入峽谷的不足五萬的駝兵。無論如何強悍受到如此突然的打擊,駝兵們也無法組織起有力的抵抗。很快被快速衝鋒的騎兵衝散分割。長槍帶起無數的鮮血,雪亮的彎刀甚至還沒出鞘,它的主人就被兩把長長的刺槍挑起空中,兩槍一分只有分成兩半的屍體還緊緊抓住手中彎刀的木柄。
五萬駝兵在不到20分鐘的時間,只逃出不足一萬之數,騎兵拼殺之慘烈可見一斑。
凌風手中瀝泉槍光亮如洗,飽飲鮮血的槍尖卻不帶一絲血線。轉過身來迎著峽谷中再次受過箭雨洗禮後,依舊龐大的駝隊,瀝泉槍一揮,“殺!”
“殺!”數萬騎兵同聲大喊,聲鎮四野。戰馬狂嘶,駱駝狂奔,雪亮的彎刀高高舉起,如林的長槍在戰馬的頭前平端,青白兩色的鋼鐵洪流在最中間猛然相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