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話只是靜靜的站在翼風的側面默默的注視翼風一舉一動。在不認識的人或她的手下人面前水柔的樣子是相當冷峻嚴肅的,至少翼風見過水家的幾個手下見到水柔時,那低眉順眼,規規矩矩一副生怕出錯的模樣。
見過水柔不同的面貌,翼風就更加憐惜這在自己面前柔柔的女孩子。什麼樣的生活環境讓她變的如此呢?“柔,我喜歡你現在的樣子。不要再帶著面具作人了,只要我活著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你。”翼風在水柔的耳邊輕輕的訴說著情話,懷中的女子身軀扭了扭,猛的仰起嬌豔的小臉,雙臂環上翼風的脖兢惦起腳尖,小嘴在翼風的臉頰上留下一串豔麗的唇印。然後泥鰍一樣鑽出翼風的懷抱,掉頭跑出了房間,門外留下一串銀鈴般的笑聲。
“我去換東西了哦,大壞蛋就知道欺負人。”房中的翼風保持著水柔離開時的姿勢,雙手環抱,嘴唇向前。不過看那雙手的位置,再想想水柔的身高卻是不怎麼雅觀。翼風一副慾求不滿的表情,心中暗自想到“這丫頭有做魔女的潛質,把我弄成這樣自己卻跑了。真不知道那一種性格是她的本性,難道是天生的多重性格”
“丫頭不許走,還我清白啊!”
這次的賣主是廣賴城一個大幫會的幫主級的人物,也算是個高手級的玩家,不是高手的話也弄不出神器吧。遊戲中正是櫻花開放的季節,一片片雪白的櫻花在遊戲刻意營造的浪漫氛圍中,完美的讓人深陷其中。水柔潔白的長裙在櫻花飛舞中宛若降臨塵世的花之精靈般,美的讓人窒息,遠遠的望著水柔的翼風不自覺的竟然有點痴了。如此天地所鐘的女子竟然垂青自己這無知小子,回想起曉雯和水柔與自己認識到在一起的過程總有一種如在夢中的不真實感覺。
走過來的是一男一女兩個玩家,翼風的位置只看到了兩個背影,但是翼風卻對那個一身黑白夾雜日本武士服的女玩家感覺有點熟悉,仔細想了想,自己認識的日本玩家可不多是誰呢!
突然,一個清麗的面容浮現眼前。哦原來就是那個進入前十名的日本忍者,好想叫什麼早川的吧。記得好像是曉雯把人家的武器給弄斷了!難怪人家要一把武器來換東西呢。那個男玩家估計就是賣主了吧,呵呵為了女朋友賣身上裝備。翼風一下子就輕鬆了起來,比賽中翼風對這個身手不錯的早川印象還不錯,現在這年頭能把刀術練到這地步的人不多了。
翼風突然發現聊過幾句後水柔竟然帶著那兩個人向自己呆的地方走來。翼風愣了一下迎了過去。
“風!這個小姐說認識你,想見你一面才交易。”水柔走了過來,然後又站在翼風的身邊靜靜的不再說話。“哦!早川小姐,比賽一別許久沒見了。”
“風先生風采依舊啊,比賽我是輸的心服口服。這次來日本只是為了那套裝備嗎?”早川沙啞卻帶著奇異磁性的聲線在櫻花飄舞中竟然與環境有種難言的契合感。翼風點了點頭道:“是啊!為了弄齊裝備只能到處跑跑了,廣賴這個城市還挺美的呢。要是沒什麼事我還真該在這裡多呆上幾天呢。”
“那太好了,風先生如果需要的話我可以當你的嚮導。現在正是日本最美的時光呢,雖然現實中已經無法再現,但在遊戲中卻真的很美,美的讓人想一輩子待在遊戲中。”
“風先生,這是服部我的師兄。如果你想在廣賴多待幾天的話他可以保證你在日本安全。幾天前Channel的事情我們也大概知道些,日本也有不少組織在找你的蹤跡呢!現實中的事情我也有些瞭解,你放心我和服部並不是戮天的人。”
“哦?”翼風笑了笑“三賀道場我也是剛剛才知道呢!說實話雖然我對日本人不怎麼感冒,但新成立的三賀道場是我對日本神秘世界唯一的一點好感。無論怎麼說你們有相當的勇氣。”
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服部,突然一步走到翼風面前。幾分英氣的面容打量了翼風一遍後,突然小退一步,身體一弓。“風先生,聽師妹說您的劍法非常的厲害,請指教!”說完手一伸將腰間的武士刀拔在手中,雙腳一分,武士刀一舉就是一副要打架的模樣。
翼風看著這個熱血的日本人,頗有些無奈的感覺。日本人啊,還真是天性好鬥啊。“はなふぶき(花吹雪)的時光,我想我們該吃著壽司喝著清酒,儘量捕捉著完美的春光。服部先生,我們的約戰是不是該延後幾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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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服部收起了長刀,撓了撓頭。“這樣啊!那好吧,你什麼時候有空的話一定要記得和我比一場啊。”
“一定一定!”翼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