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我真的這麼惹你討厭嗎?你對我一點點感覺都沒有嗎?那你告訴我為什麼對我那麼好,為什麼留我住在這裡。如果你真的討厭我,你只要對我說一聲我就會馬上離開。為什麼為什麼”
帶著明顯哭腔的話讓翼風的腦中紛亂了起來,接受曉雯的時候翼風平靜中又有點喜悅。雖然當時的翼風並沒怎麼特別在意自己的感情問題,但一個自己喜歡又放棄一切追隨自己美麗女人對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都是無法拒絕的,翼風也不例外。晚上一時的衝動下竟然要了曉雯的身子,潛意識中翼風將曉雯當成了自己今後的唯一伴侶。
到後來水柔的到來,甚至碧落的出現,翼風都刻意的保持著一定的距離。雖然嬌痴的水柔讓翼風不忍拒絕,卻從來沒真正的當成女朋友來看待。翼風熱情的言談舉止中,水柔敏感的感覺到了那無法逾越的距離,所以她千方百計的想真正走進翼風的心中,甚至不惜利用自己的身體,也許象曉雯說的那樣,一旦發生了點什麼,翼風會把自己這個紅顏知己當成妻子來看待吧。
一雙赤裸的玉臂,穿過腋下從背後緊緊摟住翼風的身體。隔著衣服翼風依然感受到背後玉人那傲人的曲線,顫抖的小手竟然笨拙的解著翼風的上衣,背後略帶抽泣的呼吸聲和著少女芬芳的體香,深深的挑動著翼風的情慾。
男人向來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這句話雖不一定正確,卻也說出了男人對於女人的誘惑那低的驚人的抵抗力。翼風不是聖人,也不是太監,而是正常的男人。而水柔驚人的魅力也不是平常的女人可以比擬的。
一切就那樣自然的發生了,幾聲呢喃,幾許情話,瘋狂的喘息聲中夾雜著痛苦卻歡暢的嬌吟,正應了幾年前那一句話“痛並快樂著”。男人和女人的戰爭不知道持續了多久,反正曉雯也很快淪陷在有些精蟲上腦的翼風的魔爪之下
當曉雯的臥室中的最後一次的喘息聲呻吟聲由低沉向高亢,然後在最高的一點嘎然而止的時候,窗外的大街上路燈已經悄然亮起。
——————————
曉雯已經累極睡去,一支手臂搭在翼風的腰間,被汗水打溼的長髮散亂的鋪在枕頭上,半掩的軀體依舊散發著驚人的誘惑。水柔卻是並沒有睡著,在翼風的另一邊緊緊依偎著翼風,一隻小手在翼風雄壯的胸膛上無意識的畫著。
翼風的手在水柔柔順的髮間輕輕的移動,無限憐惜的說道。
“你也累了吧!休息一下吧,誰叫你這小丫頭第一次竟然這麼瘋。還有記得下次不要用這種香料了,如果不是我還保持著那麼一點清醒把曉雯拉了進來,你受創會很嚴重的。”
“恩!”現在的水柔柔順的就象一隻可愛的小貓,把身體再次向翼風用力的靠了靠,卻被下身傳來的刺痛刺激的全身一顫。
“睡吧!”翼風手中的真氣,在水柔的幾大穴位流轉,雖然不能完全治療身體的創傷,卻讓水柔在那溫暖的真氣下放鬆了身體緩緩的睡了過去。
一聲嘆息,翼風從床上走了下來,走到窗前。開啟了禁閉的窗子,將這種很有名氣的淫香釋放到空氣中。那可是要人命的東西啊,不過水柔這大小姐還是能找到這種東西的少數人之一。
“啊!”翼風對著窗外昏暗的空間長出了一口氣。水柔終於成了自己的女人,似乎是無法避免的事情啊!也許自己的骨子裡有著花心的成分吧。
回頭望向曉雯熟睡的面容,這個知性卻越來越有魔鬼本質的美女到底是懷著什麼樣的心情幫著水柔呢。也許沒有曉雯的介入水柔根本不會出現在這個屋子裡吧!今天出去購物的計劃是不可能實現了,哎明天去吧!
正當翼風穿上衣服,從自己的臥室拿起流光劍準備去後面的小花園的時候,寧寂的夜空傳來一陣天籟般的琵琶聲,就算是沒聽過琵琶的演奏,翼風也感受到了這個演奏者不凡的造詣。至少他在琵琶聲中清晰的表現出對翼風的邀請。遊戲中乾闥婆妙曼的身影在腦中閃動,倒提流光翼風叫醒了曉雯,囑咐她小心後轉身躍出了房間。
琵琶珠玉般的聲線指引下翼風來到一個明顯廢棄的倉庫前。輕輕推上倉庫失去作用的防盜門,琵琶聲嘎然而止。
裡面沒有亮著燈,但另一種光線卻將倉庫照耀的一片光明。那是一團白色的光芒,沒有任何依託的漂浮在5米多高的空中。光團下是和遊戲中幾乎沒有任何區別的乾闥婆和一個高達2米雄壯異常的年輕男子。那團光芒就在男子的頭頂正上方,因此看不到他臉部的全貌,但光是輪廓就有著非凡的魅力。
“乾闥婆!沒想到你們來的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