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不會是*藥吧
曉曉驚恐地掙扎,然而之前她便被下了**,渾身痠軟無力,此時只好眼睜睜看著夏柳把那藥全部倒進了自己的嘴裡
藥水無色無味,就像白開水一樣,然而下了喉嚨,立刻灼起一片熱辣的感覺
片刻之後,曉曉覺得自己消散的力氣又回來了一些,有點明白夏柳為什麼明明可以輕鬆得手,卻還要給自己下藥了——他是不是很喜歡看自己掙扎啊?
那藥性極烈的*藥,下了胃裡,立刻引起生理反應,曉曉覺得四肢百骸都起了一陣酥麻難耐的感覺,讓她忍不住想往夏柳身邊靠彷彿只要靠近那麼一點點,就可以不那麼熱,不那麼難受了
可她的理智卻明明是清醒的,非常非常清醒她明知自己不能那麼做,可身體卻又違背自己的意願天哪,這樣矛盾的感覺真比立刻死了還要難受
夏柳真是重口味,嗚嗚
“你下流”曉曉拼命剋制自己,嘴裡恨恨地罵。
夏柳好整以暇地坐在地上,離曉曉足有兩米遠;他似乎並不心急,那模樣活像一隻正在狩獵的貓,看著老鼠在自己面前掙扎——她越掙扎,越痛苦,他就越開心。
他在等待她神智崩潰的那一刻。
“罵吧,儘管罵吧,反正我本來就叫夏柳”
下流君笑得很暢快,眼中是與凌太太一樣瘋狂的報復:“二十年前,我得不到她;二十年後,我要看著她的女兒在我面前媚態百出,心甘情願地送到我懷裡”
她?女兒?
曉曉掙扎的理智多了一點清明——二十年前?莫非他說的那個人,就是自己的親生母親?是照片上的那個女人嗎?如果是的話,那麼之前暗殺自己的黑衣人,也是凌太太與夏柳他們派來的了?這個下流君,是不是因為得不到自己的母親,所以因愛生恨,從而報復自己?
可是,凌太太跟這件事又有什麼關係?
“我媽哪裡得罪你了?你告訴我,我一定彌補你”曉曉拼命忍著百爪撓心的誘惑,咬緊了牙關,下嘴唇都咬出一條血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