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市長才沒受牽連,但想必受了不少驚嚇,感覺非常憔悴。
阿德一言不發,開啟傳送門不見了,不到半盞茶的功夫,帶著艾布和老蘇丹一起回來了,兩個人恍如在夢中,艾布見到妻子才醒過神來,抱著妻子嚎啕大哭:“他們竟然冤枉我!說我印黃書作教材毒害兒童!”老蘇丹還穿著睡衣:“感謝真主,一家團圓,是個好夢!”
“陛下!醒醒!祖穆爾德到哪去了?”
聽到女兒的名字,老蘇丹登時清醒了,“真主,這不是夢,艾哈邁德,我也不知道,我還以為你把她接走了。”
阿德立刻眼前發黑,克瑞斯一把將他扶住,現在她是這裡唯一清醒的人了。“阿德,我們得離開,很快會有麻煩的!”
“去杭州!往東警戒比較鬆懈,暫時住我家吧!”任何人缺乏安全感都會想回家,阿德也不例外。為了解決幾個人的交流問題,阿德在每個人的項鍊上施了法術,使每個人的心靈術可以達到初級。一行人走出傳送門時,正是早上,杭州郊外。現在是早春,杭州的風景十分美麗,山水看上去都帶著一絲酥潤的感覺,野山桃花的粉紅色佈滿了山頭。雖在初春,桃花卻猶如睡在秋霜裡,顯出一派冷豔。一石亭,一木橋,野樹峰巒盡化於水墨之中,除了阿德外,所有的人都感到如痴如醉。霧中依稀傳來樵子的歌聲:“淮水中分柳巷州,平沙綠野柳絲抽。春郊試馬憂遊甚,難得浮生似白鷗”漸漸地近了,樵子被幾個人奇怪的裝束吸引,停了下來。
“老哥請了!”阿德見樵子年長,執後生禮,“我們可是在杭州城東?”
“不錯!”樵子見阿德彬彬有禮,立刻放鬆了警惕,“你們要進城可得快點,還有一段路好走,今天雀園和觀魚都開放,遊人很多,進不去可惜。”
“多謝老哥!”阿德不忍掃了克瑞斯的遊興,暫時忍耐焦急,一行人步行來到城門,高大巍峨的城牆讓蘇丹張大了嘴:“我還以為我家的牆是最高的”突然大隊官兵湧了出來,幾個人還在陶醉的時候,上百杆紅纓槍已經架到了脖子上,一位將軍在城樓上大喊:“奸細!千年女妖!全部帶過來!”
“怎麼同時把奸細和千年女妖並列啊,這將軍的想象力很豐富啊!”阿德眯起了眼睛:“不是王家三哥嗎?我是李查德啊!你升任參將啦?”
“咦?”王三站在上面伸長了脖子看,“真的是你!你跑到哪去了?這麼多年連個招呼都不打!趕緊讓他們進來!”王三鴻運當頭,精神很好,“最近聽說皇太子要來微服私訪,所以我們都格外緊張,這幾位是?”
“我經商的朋友,這位是我的妻子。”
“喔,見過三少夫人。”
克瑞斯狠狠瞪了阿德一眼:“為什麼是三少夫人?”
“就是前面還有兩個”阿德感到奧丁的建議有很大漏洞,搞不好戰爭立刻就會爆發,在自己家裡。
“失言!失言!”王三發覺捅了婁子,笑著調停:“像李公子這樣的人物,昔日全城的媒婆和小姐們都眼巴巴地看著,三妻四妾原是平常,少夫人這般美麗,不用太過擔心了。對了,公子要回雀園嗎?”
“雀什麼園!我要回家去見我媽!先行告辭了,改日再請兄臺好好吃一頓酒!”阿德作了揖,匆匆離去了,留下王三原地發呆:“不是一樣嗎?哇,了不得,真是天仙一樣的美女,異域奇葩,不是一般人享得到的福。”轉頭髮現許多阿兵哥在流口水,登時大怒:“鎮定一點!精神一點!像什麼話!”
阿德站在大門前,硃砂大門依舊,只是上面的匾額換成了“雀園”,此刻人潮湧動,還有人在賣票。“這是怎麼回事!”阿德站在門口渾身發抖。一個家丁正在高喊:“排好隊,每個人限停留一個時辰,每一批限五十人,有礙觀瞻者禁入咦?少爺?少爺回來了!少爺回來了!”一大群老傭人蜂擁而出,才讓阿德鬆了口氣。
“少爺!你怎麼受傷了?好長的傷痕啊!”“少爺,又帶了新少夫人,真行!”在七嘴八舌的問候中,阿德好不容易理出一點頭緒:“好了!誰能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
“阿德!”李鶯和春梅在李祿的帶領下跑了過來
在春梅的小房間裡,青梅竹馬的戀人互訴衷腸,分享著四年來的經歷。自從阿德走後,被他恐嚇的雲雀真的來“放豬”,而且很快發現這種生活十分愜意,結果半年後全城的雲雀都按時來吃飯,李家的整個花園變成了雲雀的樂園,只要有樹枝就有雀巢,成了杭州一景。春梅也成了全城聞名的美女偶像,經常有富家公子藉著看雲雀來大流口水,讓全家人感到很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