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位女修,道:“這位是毛一平,同樣是築基期大圓滿境界的修為,她和雲雀聖女的關係要更加親密一些,她在宗內原本擔負的職位乃是雲雀聖女的總管事。”
不等李文駿問候,毛一平就激動不已地站了起來,朝著李文駿福身一禮,道:“前輩,晚輩終於等到你了。請你無論如何也要伸出援手,救救雲雀聖女。”話沒說完,她的淚就流了下來。
李文駿臉色頓時一變,急忙問道:“酈姑娘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陳立彤道:“毛一平,你幹什麼?雲雀聖女是說說話就能救出來的嗎?哭哭啼啼。成何體統?沒得讓李道友笑話。”
郭慧玉離座,把毛一平攙扶了起來,然後又拉著毛一平重新坐了下來。
就這麼一會兒工夫,李文駿重新冷靜了下來。他深吸了一口氣,重新問了一遍:“酈姑娘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譚麗敏道:“這件事還是我來說吧。偍山一役,我星女宗三位聖女皆出,不但沒有成功突入偍山核心,反倒是遭遇重創,我和雲雀聖女的力量幾乎是遭遇到了毀滅性的打擊,就連金烏聖女韓臘梅韓師姐也吃了大虧。之後。我和雲雀聖女都被剝奪了聖女的稱號。只有韓師姐的金烏聖女被保留了下來,韓師姐也成為了我星女宗唯一的聖女,如果沒有意外的話,掌門遜位之後。她就是我星女宗下一位掌門了。”
李文駿點了點頭。說道:“這些年。我四處遊歷,對這些事情也有所耳聞。不過這跟酈姑娘就算是再有關係,也不至於至酈姑娘以險地吧?”
譚麗敏回道:“從表面上來。是不會導致這樣的結果,但實際上,卻有著根本性的關聯。我星女宗在偍山大敗而歸,我和韓師姐先後從偍山返回宗內,可是雲雀聖女卻是在一年多之後,才折返而回,而且她回來的時候,竟然還帶著一個金丹期的靈寵——黑人。這在我們星女宗內部引起了軒然大波。”
陳立彤插話道:“此事,我是親歷者,坦白講,當時我也對雲雀聖女表示出了極深的懷疑。
以雲雀聖女的實力,根本就不可能降服金丹期的妖獸做她的靈寵,包括我在內的宗內多位長老都懷疑雲雀聖女是不是讓人做了手腳。
經過偍山一役,我們星女宗多少有點草木皆兵的意味了,深恐雲雀聖女已經歸降偍山的妖獸,或者是讓妖獸奪了她的肉身,故而,在金烏聖女提議對雲雀聖女展開嚴格審查的時候,我是投了贊成票的。”
李文駿追問道:“這個審查是不是有危險?”
“危險是有一些,但不足以致命,而且如果雲雀聖女沒鬼的話,就更是一點事沒有了。”陳立彤簡單的解釋了一句後,便繼續道:“雲雀聖女果然順利地透過了審查,之後雲雀聖女便提出請求,希望宗內能夠恢復她的聖女稱號。”
“恢復了嗎?”李文駿追問道。
譚麗敏道:“沒有,恢復聖女稱號,哪裡有那麼的容易。
其實按照宗內的規矩,聖女原來的靈寵喪命後,如果聖女能夠尋找到比原來的靈寵更好的靈寵,那麼就可以繼續保持聖女的稱號,但這就有個前提,就是要在聖女稱號沒有被撤銷前,如果被撤消了,再想恢復,就會比較麻煩。雲雀聖女就是這樣的情況。
不過雲雀聖女運氣比較好,帶回來的乃是金丹期的妖獸,故而有一些障礙就不存在了。問題是對雲雀聖女恢復稱號一事,金烏聖女一脈表示出了極強的質疑。”
“質疑什麼?”李文駿再次追問道。
“其實不單單是金烏聖女一脈在質疑,當時我也是提出了質疑的。”陳立彤倒是坦白,主動向李文駿透露出了她當時的態度,這也是她為了能夠爭取到李文駿的合作,而拿出來的姿態。
譚麗敏道:“主要的質疑有兩點,一個是黑人當時有傷在身,金丹期的靈獸療起傷來是非常麻煩的一件事,我們星女宗倒是有一些專門針對金丹期靈獸的療傷藥,但是數量極其稀少,雲雀聖女又是被剝奪了聖女稱號的人,也就無法爭取到這些丹藥的使用權了,這需要她自己想辦法。不過這件事雖難,但是和另外一樁質疑相比,就不算什麼了。”
李文駿豎著耳朵,沉默不語。
譚麗敏繼續道:“我們星女宗善於豢養靈獸靈禽,這些獸禽來自何處,並無特定的限制,但這只是針對普通弟子而言,是不適用於聖女的。聖女的靈寵要有兩個特徵,第一要具有神獸或者仙獸的血統,哪怕是極其微薄,也是無妨的,第二一點,就是靈寵的潛力要好,如果潛力好,將來有可能修煉到元嬰期,那麼第一點可以降低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