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數日過去,李文駿一直表現得規規矩矩的,他嚴格地恪守著一個小廝的本分,既不逾越,也不偷懶。另外,每天到了一定的時間的時候,他還會喝變形水,給外界一種他跟以前一樣,需要使用這種方法維持變形的假象。
變形水這種東西是給妖獸、妖修喝的,人類修仙者服用的話,不但無益,反而有害,跟喝毒藥差不多,但是李文駿喝變形水,卻沒有什麼事情。
一方面他身上多了一套天狐王族的經脈,單純地從經脈角度來講的話,他已經不能算是一個徹底的人了,而變形水主要就是作用在經脈上,天狐王的經脈讓他可以豁免變形水的毒性。
另外一方面,就算是天狐王族的經脈無效,他還有生命之樹,生命綠光是可以驅逐毒性的,變形水的毒也不在話下。
有這兩方面的原因,李文駿就算是把變形水當水喝,都不會有事。
對李文駿的這幾日暗中監視、觀察,讓疑神疑鬼的詹孔雀放下了心,他自以為了解小五子的秉性,掌握著他的身家性命,有了這幾日的觀察就足夠了。他再次把李文駿交到了跟前,對李文駿展開了更加詳細的盤問。
李文駿早就編造好了一套足以以假亂真的謊話,此時自然是在詹孔雀的盤問下和盤端出。
盤問完後,詹孔雀陷入到了沉思中。
李文駿裝出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樣。問道:“大師,是不是有什麼煩心事?不知道弟子是否能夠幫得上你的忙?”
詹孔雀嘆了口氣,脫口道:“大統領的傷又重了,如果不能儘快找到元人草,為他煉製療傷藥,只怕再過上幾天,他的修為又得下跌一層。二統領的情況也不太妙,他也迫切地等待著元人草救命。”
李文駿又問道:“大師,既然元人草那麼重要,為什麼咱們當初來的時候。不在身上帶上幾株呢?”
詹孔雀瞪了李文駿一眼。斥道:“你懂什麼?元人草就算是在咱們桃水界,也是不可多得的珍貴藥草,幾乎每一株被發現的元人草都用來煉製妖嬰丹了,就這。元人草的數量還是遠遠不夠。又怎麼可能讓我們把元人草帶到這一界來?”
“哦。原來是這樣。”李文駿沉吟了一會兒,然後裝出一副壯著膽子的樣子,說道。“弟子願意為大事解憂,請大師准許弟子去為大師你尋找元人草?”
詹孔雀打量了李文駿一眼,說道:“你什麼時候膽子這麼大了?你知不知道在絕命崖尋找元人草的危險性?”
李文駿連連點頭,說道:“弟子知道,不過只要能夠為大師分憂,能夠讓大統領他們儘快康復,就算是讓我做出點小小的犧牲,弟子也是願意的。只是,弟子有一事相求,如果弟子僥倖把元人草摘了回來,還請大師能夠收弟子為徒,弟子想跟著你學習煉丹之法。”
“原來你想做我的徒弟?這就難怪你會變得這麼積極了。好,我給你個機會,只要你能夠給我帶回來三株元人草,我就收你為徒。”詹孔雀沒有多少誠心地道。
一株元人草都不容易找到,何況是三株之多。
李文駿沒有戳破詹孔雀的敷衍之詞,他又不是真的要拜詹孔雀為師,管他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他裝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樣子,說道:“多謝大師。”
詹孔雀揮了揮手,說道:“你去吧。我會多安排幾個人跟你一起分頭尋找元人草的,誰先把元人草找回來,我就重獎誰。”
詹孔雀自己是不可能親自去尋找元人草的,他的身份、地位以及職責都決定了他不能隨便離開第七層,他也就只能指望小五子等人了。
為了能夠讓李文駿自由出入各層,詹孔雀還特地去找了一下孔江龍,從孔江龍那裡討來了幾張特別通行令,有了這個玩意兒,李文駿就可以想去哪裡去哪裡了。
李文駿正好藉著尋找元人草的機會去找酈晟媛,他如今已經能夠肯定酈晟媛並沒有落在這群偷渡來的妖修們手中,根據他的推斷,酈晟媛應該還在絕命崖,但願她還活著。
持著孔江龍親自簽發的特別通行令,李文駿離開了第七層,朝著更深的層飛去。
論起對元人草生長習性的瞭解,在整個陽山界,李文駿敢說第二,就沒有人敢說第一,畢竟他曾經獲得過一位高達二十品種植師林澤池的完整記憶,林澤池對元人草的各個方面都有極其詳盡的介紹,這也就無形當中讓李文駿省去了很多的麻煩。
僅僅花了三日工夫,李文駿就找到了第一株元人草,之後,第二天,他又找到了兩株,之後,又過了兩天,他竟然發現了一個元人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