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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可真是冤枉我了,我真不知道拓跋晴在那裡,要不然,你問問這位前輩,他當時在我的飛舟上,裡裡外外搜了好幾遍,什麼都沒有找到。前輩,你說是不是?”李文駿指著那老者道。
“放肆,前輩是你隨便亂叫的嗎?這是我們慕容家族的老祖宗,你個外人,竟然對老祖宗指手畫腳,真是該死。老祖宗,這個李文駿簡直就是不識抬舉,請你准許我對他動用搜神術,在搜神術下,一切秘密全都會暴露在陽光之下。”慕容清說道。
那個老者搖了搖頭,說道:“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不能對他用搜神術。”
老者有自己的考慮,搜神術後遺症太大,一個控制不好,就容易把人變成白痴。他還打算著用李文駿做餌,引誘拓跋晴出來,要是把李文駿變成了白痴,拓跋晴覺得救李文駿沒有什麼價值,再也不肯來了,他豈不是什麼都得不到?
“把他暫時看押起來。你們回頭放出風去,就說李文駿在我們的手中。讓拓跋晴出來見我們。十天後,要是拓跋晴還不出現,你們就再放出訊息,就說如果拓跋晴還不出來,我們就去陽山界,殺光陽山界所有李文駿和拓跋晴的後人。”老者狠聲道。
李文駿心中一動,他相信老者既然說的出來,那麼一定就能夠做的出來。密山界的底蘊可要比大荒界、倭海界等幾個妖修界豐厚多了,三個妖修界派出人馬前往陽山界,不捨得給為首的元嬰期統領配置療傷的丹藥。但是這並不意味著慕容家族也會犯這種愚蠢的錯誤。何況,慕容家族還是煉丹世家,煉製一些療傷的丹藥,實在是毛毛雨。沒有什麼挑戰性。
既有實力。也有足夠的資本。可想而知,一旦慕容家族進入到了陽山界,根本就沒有人能偶阻擋他們。
李文駿暗暗著急。但是此時還不到他把所有底牌全都掀開的時候,生命之空中只有兩個出竅期的巨鷹,這是他能不能殺出來一條血路的關鍵,絕不能夠有任何的閃失,他此時處在殺陣之中,身邊又有四個四個出竅真祖在,跟他們拼命,不能說沒有一點希望,但絕對是希望渺茫。
李文駿嚷道:“前輩,你們不能這樣。我跟拓跋晴真的不熟,我只是有點貪戀拓跋晴的美色而已,我真的不知道拓跋晴去哪裡了。還請你們放過我。你們就算是要扣押我,也不能傷害我的後人呀,他們是無辜的。”
慕容清給那兩個把李文駿帶來的出竅期男修使了個眼色,其中一個男修馬上上前,用法力封住了李文駿,讓他動彈不得,也說不出來一句話。
“嚴加看管李文駿,絕對不能夠讓他有任何的閃失。”老者吩咐了一聲,便和慕容清騰空而去。
老者如今要抓住一切時間,想辦法延長他的壽元,而慕容清乃是慕容家族的第一煉丹大師,她的時間也是很寶貴的,不可能一直在李文駿這裡浪費時間。
兩個出竅期男修嫌惡地掃了李文駿兩眼,說道:“真是晦氣,咱們倆出竅期,卻要看管這個區區的元嬰期,老祖宗還真是看得起他。”
另外一位出竅期男修道:“不要抱怨了,這乃是老祖宗吩咐的事情,咱們無論如何都得做好。我說老四,咱們倆商量一下,看看怎麼看著這個李文駿吧。”
“那還不簡單,老祖宗不是給了咱們期限嗎?在咱們放出風要對付李文駿和拓跋晴的後人之前,咱們倆一人看他五天,如何?”
“沒問題。其實照我看,看不看他,都是一樣。咱們倆把他丟到殺陣中,別說他只有區區元嬰期的修為,就算是跟咱們一樣是出竅期,他也別想跑出去。”
兩人也不避諱李文駿,三言兩語就把值班計劃商量好了,隨後,兩人就都動作敏捷的出了殺陣,然後從外面將殺陣開啟。
殺陣一開,法陣覆蓋的範圍內都升騰起濃霧,這股濃霧可以阻隔神識,外人根本別想從外面看到裡面,當然,裡面的人也別想看到外面。
李文駿像個死豬一樣躺在地上,他讓那位出竅期的男修禁錮住了,想動一下手指都不可能。
李文駿是絕不甘心坐以待斃的,他調集起體內的法力,試圖衝破禁錮,但是他的法力被封了一多半,想衝破出竅期留下的禁制,難度是相當的大,這就像是有人被鐵鏈鎖住了一般,一把普通的匕首根本不可能把鐵鏈破開,但是如果換成是一把斧子的話,就有了破開鐵鏈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