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當她只穿了一件淡綠色的褻衣,溼漉漉地貼在凹凸有致的嬌軀上,曲線玲瓏令人勃發。
許是在溫泉裡待了有一會兒工夫,她玉石般晶瑩細膩的肌膚泛起水嫩的玫紅,如同寶石的輝光在寒夜裡閃爍。
再看那教無數女人自慚形穢的酥胸,好似兩座聖潔的雪峰神山半隱半露峰巒跌宕,刁小四很快就感覺自己有了可恥的反應。
忽然她俯下了腰,春蔥般透明的玉指推拿過他的大腿,絲絲酥麻的快感似電流般通遍周身。這還不算,那雙深藏在褻衣裡的雪白春筍撲面而來,影影綽綽的露出小荷尖尖角。
刁小四情不自禁睜大了眼睛,全身血脈賁張抬手想摘那支鮮嫩可口的花骨朵。
“啪!”金城公主藕臂輕揚,重重一巴掌拍開了他的手。
“哎喲!娘希匹,好凶悍的小娘皮,夢裡打老子都那麼疼!”
咦,不對呀?刁小四望著發紅的手背——沒錯,是有股火辣辣的感覺。
難道不是在做夢?
他垂下手惡狠狠地掐了把大腿,入手滑滑的軟軟的,可為何卻又不覺得疼了?
“奇怪啊,怎麼又不疼了呢?”他大惑不解地喃喃自語,決定換條腿再試一試。
“想知道為什麼是吧?”夢境裡的金城公主到底還是和現實世界中的略有不同,居然眉目含春向他嫣然一笑,“來,我幫你。”
於是在下一刻,那最不該成為把柄的地方被人一陣掐一陣擰外帶一陣扯。
望著金城公主豐腴的**之上,一片觸目驚心的嫣紅,刁小四痛苦不堪地捂住嘴巴知道自己闖大禍了。可這能怨自己麼,本以為只是個夢,長時間被你欺負狠了,自然要在夢裡邊十倍百倍地撈回來。
哪曉得,當夢想照進現實,竟是這樣不可救藥的悲劇。
不知不覺他的身體越來越熱,心中的**愈發躁動了起來。彷彿在這樣旖旎的情境裡,被虐也是一種奇妙的福。
死老頭說過,忍無可忍無需再忍,那還忍什麼呢?吹響*的號角吧!
雖然荒山野嶺的號角很難找,不過沒關係——沒有號角還有嚎叫,還有咆哮,還有轟鳴,還有呻吟。
他在水中托起了那雙飽滿的*,將她拉入池底,從她平坦的小腹開始,不由分說攻向縱深之地。
就像魚一般遊動著進入她的身體,在她的身體裡歡呼雀躍,強烈地感受到來自她身體最深處的顫抖和狂熱比溫泉水更熾烈幾分。
金城公主像水妖一樣緊緊糾纏住他的肢體,隨著水波層層起伏盪漾,泉水翻動起令人難以想像的水花,被壓迫已久的激情在瞬間爆發,池水發出陣陣來自生命最原始的聲音。
劫後餘生,劈波斬浪啊!
當刁小四筋疲力盡地仰天靠倒在池邊,懷裡摟著美豔嬌娘,氣喘吁吁地喃喃宣告道:“老婆,我終於勝利了。”
金城公主沒有回答,只在他的面前豎起一根拇指,唇角露出一絲帶有明顯挑釁意味的惡毒笑意,慢慢將玉指向下翻轉。
刁小四懂了,這是女人對男人的調戲。欲將勝勇追窮寇,不可沽名學霸王。鼓動起暴風驟雨般的攻勢又是一輪狂轟亂炸,對耳畔的哀哀呼喚聲置之不理,將任何卑鄙陰險的偷襲狂亂而殘忍地一次次扼殺在萌芽中,如此地再次凱旋班師,再次地死灰復燃,再次地引得一江春水向東流。
當刁小四終於意識自己不可能抵擋住金城公主**噬骨的聲音,更不可能掙脫開她暖暖眼神的飄動,便放開所有束縛,用全副身心衝鋒陷陣,用霸道的攻征服敵人頑強的守。
雖說殺敵一千自損八百,但在美女面前,寧可戰著死,不可跪著生。
終局儘管只是慘勝,可只要能看到公主小娘皮服服帖帖酥軟成一團縮在自己的懷裡乖乖地假寐,刁小四便無限滿足。
見鬼了,明明得勝的是自己,可瞧她的模樣怎麼倒像她才是獲利者?
刁小四傷痕累累地總結著經驗教訓,豁然省悟到這世上只有累死的牛,哪有耕壞的地?!
他望天無語淚自流,自己竟是徹徹底底被小娘皮平日裡冷若冰霜高潔自傲的虛偽外表給欺騙了。這女人天生就是一臺水泵,不抽乾自己最後一滴油,絕不會善罷甘休。
算了,誰讓自己是帶傷作戰呢?
一想到身上的傷,刁小四不由愣了愣。
剛剛自己大開殺戒血戰沃野居然還能全身而退,說明體內傷勢的的確確好轉了許多,可看看天上的星斗好像這才晚上吧?
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