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貝姆特都心下雪亮——這樣的局勢不會長久。
j□j歷1037年豐之月12日·灰水河西岸。
太陽高高掛在蔚藍的天空中心,沒有云遮擋的光線分外刺眼,只有徐徐吹拂的風為戰士們掙得一絲清涼。噠噠聲響,一名年輕的西城戰士騎著馬巡邏,一霎不霎地盯著對岸,突然,他拉住韁繩,目光落在岸邊一叢蘆葦,不,確切的說是蘆葦旁邊的幾朵小白花上。俯下身,青年以小心到近乎呵護的動作拈起一朵白花,放到鼻下嗅聞,秀氣的臉上露出極溫柔的神情。
“朱烈斯!”
一個咖啡色頭髮的青年策馬走近,招呼道,“原來你在這裡,夏亞正到處找你呢。”血徽傭兵團長朱烈斯·桑達轉頭打量他,看了好一會兒,才道:“請問,你是費路迪亞還是費路迪爾?”
“我·是·費·路·迪·亞!”白鳳傭兵團長咬牙切齒,額上跳動的青筋明示了他的憤怒。他一把勾住朱烈斯的脖子,一手握拳往他臉上重重按下:“你這傢伙,為什麼總是分不出來!我不是跟你說了無數遍,我的瀏海比費路迪爾長半厘米,鼻樑比他高,面板比他白,為什麼你還是認為我們長得一模一樣!?就算不提長相,我純潔開朗的氣質又有哪裡像費路迪爾那個陰沉的傢伙了?偏偏你這個脫窗眼——朱烈斯!你實在太讓我傷心了!虧我們還是一起征戰多年的老朋友,你竟然連我是誰都分不出來,這還算是好朋友嗎?啊!”
“對對不起,我天生比較遲鈍”被友人一通數落攪得暈頭漲腦的朱烈斯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