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就像上流貴族的仕女。
南城滿願師秀致的臉龐上多了一副垂蕩祖母綠掛墜的水晶眼鏡,表情無奈地推了推:“保護眼睛,最近做的事有點多,反正材料不要錢就申請了。”
“席恩綁架你?是要你做什麼?”邱玲立刻問。
雖然北城滿願師是公認魔王最小白的後代,但某些場合卻會展現出驚人的敏銳,比如此時。
“不能說。”軒風一臉“我忍辱負重”,雙手合十看著天花板,“佛祖作證,我是被逼墮入阿鼻地獄。”希露菲爾被禁言她們還可以鑽空子,可是和惡魔玩文字遊戲?她又不是傻了!
邱玲奇道:“這個姿勢,向上帝祈禱比較正確吧。”酷愛美男的南城滿願師嗤之以鼻:“我們東方神界還有不少美人,比如二朗神,耶穌那個大鬍子男怎麼能拿來相比,好歹我的老闆是大帥哥!”
她側過臉,一時間,窗外的景色倒映入她的眼眸,萬里晴空,雲淡風清,只剩輕淺的呼吸。
胸口窒悶湧上,邱玲緊緊握住扇柄,為朋友感到心痛。
“軒風,貝姆特城主他”
“沒什麼。”彷彿很短的一刻,少女的聲音拖曳出透明的軌跡,融化在風裡,“人說愛情死亡後,分三種態度:愚者多怨,仁者不言,智者不記——我想我就是最壞的第三種。”
她低下頭,盯著自己的扇骨,眼裡有一種沉澱後的空虛:“我想過,在聽到他的死訊時,我想過,是不是答應他的求婚,陪他度過最後一段日子;或者和野冰回去,到戰場找他。但是,我最終只慶幸我沒有當他的女朋友,沒有像以前一樣遊戲,我有過情不自禁,但我沒有跨過那條線。”
“他,不是我的男人。”
“可是,你很喜歡他吧。”邱玲搭住友人的肩,難過地低語,“那是一生,再也不會有的戀愛了。”
風從敞開的窗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