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操心,她就交給我。她是炎的親信,大有利用價值。”
“是。”
風盜低下頭,表面上順從灰濛思佳,但心裡卻知道他是怎麼回事。不就是自己想玩玩嗎?
灰濛思佳向娜曼姿走近一步,朝她那發綠的臉上看了一眼,道:“快給她解毒!”
凡迪科望著夜空中的明月,雙手負在背後,靜靜的站在軍營前,完全不顧在軍營裡發牢騷的狂龍。
狂龍的牢騷已經發了一天了。。
終於,軍營帳篷的風布被推開,狂龍從裡面衝了出來,杉科緊跟在他身後,吃力的喊著,“老狂,老狂!”
狂龍朝凡迪科奔了過去,焦急道:“大參謀!你別這樣冷靜好不好!我都快急死了!老大去了這麼久還沒回來,會不會出什麼事啊?”
凡迪科依然紋絲不動,夜色下的他宛如本不存在一般。頓了許久,他那清脆的聲音才從胸腔內傳了出來。
“你著急,我們也同樣著急。你那樣暴跳如雷是著急,我這樣安安靜靜也是著急。你覺得哪樣更好一點?”
“你”狂龍指著凡迪科的鼻子,頓時被他堵的說不出話來,手臂狠狠一甩,嘆息道:“哎呀!老子說不過你!可是你倒是想想辦法啊!難道老大一天不回來,我們就這樣一直等下去?”
杉科湊了過來,微微低下頭,道:“其實我也覺得老這樣等下去不是辦法,恐怕城主遇上什麼困難了。”
“對!”狂龍喝道:“趁今天夜裡,和他們狗日的拼了!”
凡迪科轉過身,冷冷的盯著狂龍,道:“不行!如果要拼,城主早就拼了。我們既然相信城主讓他混進天城,我們就應該繼續相信他才對。。現在就和他們拼命,只會壞了城主的計劃。”
頓了一下,凡迪科又道:“這些天我注意到劍則又來了不少高手,就算我們真的和他們拼命,也未必能如願。”
哎!
狂龍捏緊拳頭在身前一揮,喝道:“這真是他媽的!”
杉科伸出手,朝劍則方向的黑暗處指去,道:“你們看看,那是什麼?”
黑暗之中,有兩道綠色的光芒。光芒微微閃爍,在黑暗中顯得格外幽深。
狂龍覺得甚是眼熟,急忙迎了上去。
綠色雙光的背後,同樣是一道綠色的身影,只是在黑暗之中,像是披上了一層灰濛濛的薄霧。
狂龍驚訝的張大嘴巴,喜道:“是老大!”
當耶羅爾醒來的時候,他才發現自己的全身已經被牢牢的給捆綁住。他睜開眼睛,看見的便是凡布文和天城眾大臣那憎恨的面孔。
耶羅爾感到氣氛無比壓抑,壓抑的讓他以為自己像是犯了什麼錯。
他想起了自己昏迷之前,喬爾正站在父親的身後。
父親!
耶羅爾的聲音很大,但卻未能打破這種沉悶的壓抑。。
“丞相!父王呢!父王怎麼樣了?”
凡布文微低著頭,雙眼緊緊的盯著耶羅爾。
凡布文的眼神讓耶羅爾有些不知所措,他來不及詢問自己身上的繩索是怎麼回事,而是繼續詢問著哈坦迪思的情況。
“快說啊!父王到底怎麼樣了?”
“他死了。”凡布文冷冰冰的說道。
耶羅爾的雙眼瞬間凝固,彷彿在剎那之間整個世界已經停止了它的任何活動,所有的風停了,雨止了,一切都定格在聽到這句話的前一秒。
耶羅爾垂下了頭。
凡布文道:“大王子殿下,把你知道的告訴我。”
耶羅爾似乎還沒從哈坦迪思的死亡中甦醒過來,並沒有及時的答覆凡布文。
“哼!還有什麼好說的!居然殺害自己的父親,這個殘忍的惡魔!”
“可恨!偽君子!原來他一直在裝好人!”
“為了王位,居然能做出這樣的事!不過百密一疏,看他現在還有什麼話說!”
凡布文萬萬沒有想到身後的這些大臣居然會有如此的反應,和他們共事如此久,卻也沒有發現這些人居然是如此的義憤。
他們之中有很多都是些八面玲瓏,精明透頂的人,是絕對不會在如此情況下說出得罪大王子的話的。難道他們就不怕這是個誤會,而在大王子,甚至可能是未來的城主面前留下惡俗的形象嗎?
不過仔細想想,耶羅爾這事也的確做的太殘忍了。
大臣們議論紛紛,對耶羅爾指指點點,凡布文的問話頓時被淹沒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