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心!兵貴神速,貴在當機立斷,你如此武斷,又能做成什麼?”
丘格喝道:“如果元帥非要馬上出兵,末將懇求先彙報陛下!”
“兵貴神速,此時彙報陛下,又要到何時才能收到答覆。。我是元帥,難道我不能做主嗎?”
“那麼,恕末將不能從命!”
“放肆!”凡迪科將桌上的茶杯狠狠一掀,指著丘格的鼻子罵道:“丘格,你太放肆了!來人!”
見狀,杉科和愛伏拉急忙上前,勸阻凡迪科。但凡迪科絲毫不為所動,怒道:“來人,將丘格壓下去!”
杉科道:“老凡,這樣不可啊!”
凡迪科道:“有什麼不可?就是我現在把他給砍了,也沒有什麼!他目無軍紀,又滅自己威風,毀我軍士氣,這樣的將領,要他何用?”
愛伏拉低聲道:“元帥,丘格將軍可是陛下親封的軍長”
愛伏拉雖然是丘格一手提拔起來的,更在當年洛梅達克和夜郎大戰的時候立過大功,也是趙炎親自封賞授銜。。故此,他在愛櫻炎字軍中也頗有威望。
凡迪科瞪著愛伏拉,道:“他是陛下親封的,難道我就不是嗎?不必多說,來人,把丘格壓下去!”
丘格沒有多言,只是閉上雙眼,任由士兵們把自己帶下去。
將丘格和凡迪科如此,眾將也不再拉勸。杉科看了凡迪科一眼,又看看被拉出去的丘格,用自己才聽的見的聲音嘆道:“狂龍將軍,你如果在這裡就好了啊!”
“狗日的!梅軍難道有三頭六臂不成,今夜老子就帶人殺過去!”淮口營地,狂龍在帥帳前踱著步子,來回走著。
“我說老狂,你晃的我頭暈,能休息一會不?”英格瑞爾也沒坐在帥椅,而是坐在中間的小圓桌品著酒。
凱瑟琳坐在英格瑞爾旁邊,也道:“對啊!我們雖然丟失了兩座堡壘,但梅軍的主力已經中了我們的圈套,恐怕要不了多久,前方的捷報就傳來了呢!”
“可是”說到這個,狂龍就惱火,道:“可你們為什麼不派我去,而只派哈赤去呢?他那人頭腦簡單,萬一被別人將計就計了怎麼辦?”
英格瑞爾朝凱瑟琳淡淡一笑,道:“老狂現在就是不同了,連將計就計都明白了。。哈哈哈!”
“狗日的,虧你還笑得出來!”狂龍瞪了英格瑞爾一眼。英格瑞爾也給狂龍罵,絲毫沒有元帥的架子。
報!
聞言,狂龍立馬向帳前走去,凱瑟琳也本能的站了起來,只有英格瑞爾坐在原地不動,依然將酒送進嘴裡,只是臉上嚴肅了許多。
“報”傳令兵衝了進來,狂龍一把抓住他的領頭將他提了起來,怒道:“報報報,報你的娘!快他媽說!”
被狂龍這樣一弄,傳令兵嚇的不輕,急忙道:“我我我我我”
“我我我,我個屁啊!你到是快說啊!”狂龍皺眉道。
“是”傳令兵嚥下一團口水,發誓以後有狂龍在帳裡的時候一定找別人來報。“我們的人敗了!哈赤將軍帶著兩千人撤了回來。”
“什麼!”冷靜如英格瑞爾,此時也站了起來。
傳令兵道:“具體情況我不知,梅軍還在追擊,請元帥速派人前去接應哈赤將軍。。”
“狗日的,日你娘!”狂龍將傳令兵狠狠一甩,急忙衝了出去,道:“老子去!”
凱瑟琳握緊金蛇鞭,也準備衝出去,卻被英格瑞爾叫住。英格瑞爾又坐了下來,繼續給喝空的酒杯裡盛酒,道:“既然我們已經知道情況了,還那麼急幹什麼呢?坐下來,等老狂和老哈回來吧!”
凱瑟琳點點頭,這才回到了椅子上。但她卻如坐針氈,內心忐忑不安。越是這樣,她便越佩服英格瑞爾的冷靜。
當狂龍把哈赤帶進帥帳的時候,哈赤已滿身是血,左肩處還有一個圓形的傷口。他頭盔被打破,腦袋上也擦破了皮,雖然人高馬大,但披頭散髮,也很是狼狽。
此刻幾個他雖然第一時間來到了帥帳,但周圍圍繞了幾個醫官和牧師不停的為他療傷。
哈赤一見到英格瑞爾,臉上的內疚油然生起,他立馬跪下,抱拳道:“元帥,我對不起你!對不起陛下,對不起愛櫻子民啊!”
狂龍甚是惱火,作為從火牢殺出來的兄弟,現在也剩不多了。。他狠狠一腳踢在哈赤身上,越是顯得倆人感情珍貴。“快說,少廢話!到底怎麼回事!”
哈赤不敢多言,直到英格瑞爾輕聲問道:“怎麼回事?”他才垂頭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