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部分(2 / 4)

三軍會合,更是軍心大振,連破龍爪、海雲等處險囤,最後壓海龍囤而壘。

此時在貴州軍方向,土司安疆臣己經奪取了落蒙關,一直兵至大水田處。湖廣軍也破了青蛇囤。東南西北四個方向,幾路大軍一直攻到播州的核心之地,楊應龍見明軍勢急,自己卻毫無辦法,只能父子相抱痛哭,上囤死守,又投降文到重慶府黃來福處,希望能緩解大明軍隊的攻勢。

當時有人認為可以接受楊應龍的投降,以達到不戰而屈人之兵的目的,黃來福只是冷冷一笑,道:“疾戰勿受降,師不可久老,賊詐不可信。”

斬使焚書,不為所動。

八月初,播州府治收復,楊應龍領家小及殘軍二萬餘人退往最後的據點:海龍囤。

八月十三日,八路明軍大集於海龍囤下,始築長圍,更番迭攻,楊應龍知兵在頸,只是苦守。

八月二十日,關心著戰事的進展,加之海龍囤是平播最後一戰,黃來福親自率領中軍及家丁親衛浩浩蕩蕩從重慶來到海龍囤下,此時這裡己成為慘烈的戰場,二十餘萬大明官軍圍著一個方圓不足十里的囤子,只是苦戰不休。

對大明平亂軍隊來說,只要掃平海龍囤,便代表戰爭結束,官兵們都是心中熱切,而楊應龍也是作最後的瘋狂,一時間海龍囤周邊是屍橫遍野,血流成河。

八月二十一日,清晨,海龍囤下。

遠處連綿的群山籠罩在濛濛的霧氣之下,一縷太陽射出,光照在不遠處的海龍囤上,讓其顯得更加的雄偉險俊。

黃來福凝視著那裡,一動不動。在他身旁不遠處,數十面黃字大旗獵獵聲響,站立的,盡是頂盔披甲的心腹家丁親衛,個個如釘子般一動不動,只是按刀挺立,渾身上下充滿著強烈的肅殺之氣。

除此以外,就是眾多身罩鐵盔鐵甲的文官武將環繞在側,黃來福的親衛將官,顧大刀,楊小驢,田大付,徐學世等人,還有黃來福從兩鎮帶來的麻錦等人,此次大明各省來的平叛將官,如劉珽、馬孔英、吳廣、李應祥諸人也是侍立身旁,精英薈萃,濟濟一堂。

在黃來福身邊兩側,四川巡撫李化龍,貴州巡撫郭子章,湖廣巡撫支大可也是肅立,眼望著遠處的海龍囤,神情凝重。海龍囤之險,眾人雖早己耳聞,但自己親眼見到後,還是震驚不己,怪不得二十萬官兵節節勝利後,卻在海龍囤下苦攻數日一無所獲。

看著眼前的險關,黃來福也是神情凝重,歷史上的播州海龍囤之戰,他己知道非常的艱苦,今日見後,更覺海龍囤之險。史書上曾說海龍囤,賊所倚天險,飛鳥騰猿,不能逾者。對於這個評價,黃來福覺得一點也不過份。

這一帶的千山萬嶺都是屬於大婁山餘支,群峰聳峙,峽谷幽深,眼前的海龍囤更是建於群山之巔,四面都是懸崖陡壁,只有囤後一條小路可以攀登。白沙水河谷和腰帶巖溝環繞海龍屯,成為天然護城河,囤堡負山臨水,氣象森嚴。

不但如此,在囤內各處,又依險建有銅柱關、鐵柱關、飛龍關、飛鳳關、朝天關、萬安關和西關等九關,各關均以巨石壘砌而成,高大的護牆重重疊疊相連,隨山勢蜿蜒環繞,構成了三重嚴密的防禦體系。每關可說都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極為的易守難攻。

史記海龍囤與釣魚城修於同一時期,與附近的“婁山關”、“鼎山城”等形成縱深防禦系統。當時播州與大理共處三百年,大理最終被元兵所滅,但元兵與播州對峙三十餘年,終不能取之。連當時的忽必烈都深知播州防禦嚴密,便避開播州攻宋,播州的軍事防禦之強由此可見一二。

特別是到了萬曆年時的楊應龍當政時,更是調集數萬役夫工匠,用了幾年的時間,在其祖先修建的龍崖囤基礎上擴建城堡、宮室,筑前後十二關,在幾平方公里的範圍內山上圍築堅壁巨壘,均以千斤巨石砌築,城門嵌刻關名,還營造箭樓、倉庫、兵營、水牢等於城中,各關之間石牆相連,馬道至通,更增加了海龍囤的艱險難攻。

楊應龍生性暴虐嗜殺,傳說當年在加固和擴建海龍囤的數年裡,曾嚴令築城工匹、民夫、士卒每人每天必須穿爛一雙草鞋,否則便被視為偷懶怠工而遭毒打,最後還要扔下懸崖喂狼。這種傳說更增加了海龍囤的可怕與神秘感。

在這樣的地形修建這樣的城堡實在是一項浩大的工程,不過黃來福卻無心感慨為修建這座城堡花費的巨大人力物力,他只知道,這種依山險而建的城堡,非常的易守難攻,己方兵力無法展開,明軍的槍炮優勢也難以發揮,硬要攻擊,只會是死傷累累。

當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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