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遊擊五員外。還有數十個地城堡守備。
在接到黃來福地公文傳令後。大同鎮地各個有資格來晉鎮地兵備將官們。也在巡撫魏允貞地帶領下。由大同鎮城匯合後出發。坐船由桑乾河而上。
到達山西鎮寧武關後由二地地水泥路。在九月初七日這天。進入了五寨堡之地。
中午時分,從寧武關到五寨堡的水泥路上,一行旗牌儀仗浩大的車馬正在行進中,周邊隨行護衛的隨從家丁親兵眾多,看他們的旗號打扮,正是此次從大同鎮來的文官武將們。
這行人中,都是文官坐橋,武將騎馬個參將遊擊,都是恭恭敬敬地伴隨在各自的兵備官車橋身旁,隨時聽候車馬內文官們的吩咐。
與山西鎮不同,大同鎮當然是文武界限森嚴,武將們在文官們的壓制下,早己是覺得文貴武賤是理所當然的事,絲毫不敢逾越。
此時大明各處的道路非常難行,多為坑坑窪窪的土路與沙石路,不比後世平整的國道與高速公路,千里迢迢一路行來人都是風塵僕僕,疲倦己極。
不過一踏上這寧武關到五寨堡的水泥路時,眾人不由精神一振,嘖嘖稱奇的聲音不斷從各個車馬內發出。
各人在大同鎮見慣了那種坑坑窪窪的難行土路,哪裡見過如此平整整潔的水泥路的?
路面堅硬平整兩邊綠化很好,上面沒有灰土有土坑,非常的好走車馬一踏上這種路面,那種平穩一點也不顛簸的感覺讓眾人全身上下都是舒服無比。
這種感覺當然不單只是他們,再看旁邊路上的行人,都是這樣的表情。路面的好走,當然帶來流通的便利,商業的興盛,眾人可以明顯感覺到,這種水泥路上行走的車馬,比別的地方人流興旺了太多。
各樣的竊竊私語聲從車隊各處傳來,一直傳到了大同鎮巡撫魏允貞的耳中,此時他正眯著眼,似睡非常睡,坐在一輛馬車內養神,聽到若隱若現的議論聲,也不由自主地將目光投向了馬車外。
坐在他身旁的大同鎮分巡冀北道兵備林道霽也是隨之望向外面,看了半響,他才冷笑道:“這山西鎮好大的手筆,修建這種什麼水泥路,怕是所費不菲吧?”
魏允貞淡淡道:“邸報上不是言,山西鎮只是修建從寧武關到嵐州的百里之路,便費銀達三萬兩之多嗎?”
林道霽吸了口氣,語氣中有掩飾不住的嫉妒:“百里之路,便費銀三萬多兩,聽聞那新任總督黃來福有意繼續在山西鎮內修建水泥路,他哪來的那麼多銀子?”
魏允貞淡淡道:“那黃來福向有財神之稱,東征之戰時,發行什麼債券,籌銀便高達四百萬兩之多,區區幾萬兩銀子,對他不是問題吧?”
林道霽哼了一聲,道:“早聽聞這黃來福十年前只是個千戶,以屯田起家,在五寨堡搞什麼大農場出名。不過依卑職以為,他能有今日,怕都是惟意所為,以勢凌辱商民,抽取重稅才得到的結果!只可恨皇上偏偏寵信這等好貨成癬之輩。”
黃來福在寧武關到五寨堡的地面上設有收費局,過往的車輛都需要交稅,這些從大同鎮前來的文官武將們,才進入了寧武關水泥路頭,便每輛車,每匹馬都被收取了不等的通行費與養路費,這讓許多人不滿。
特別是林道霽更是不滿!
再想起黃來福以前做的一系列事情,對商人抽取重稅,慫恿萬曆皇帝開礦榷稅等,林道霽更是口出惡言。
魏允貞嘆了口氣:“倒也不然,那黃來福還是有些能力的,他在五寨堡的屯田產量,就是老夫也佩服不己。可惜啊,他屯田有功,又數立軍功,原本是國之重將,可惜他不行正道,違祖宗之法,誘使天下萬民開礦爭利是走了歪路啊!”
魏允貞原本是進士出身,於萬曆二十一年時,以右僉都御史的身份巡撫大同鎮,說起來他也算是為官清正,愛惜民力。在大同鎮的幾年中,裁革浮費,講求戰備,奏減役銀,招民復業,算是個有能力的官員。
不過他出身於河南大地主之家奉行的是小農經濟的耕讀治國,雖然家族中沒有人所行礦業商事之務,然而他這種傳統文人出身的人,更是與黃來福所行的大農場,大商業,大礦事等思想格格不入。認為黃來福這種舉動是誘利惑人心會嚴重導致世風日下。
在萬曆皇帝決定開礦榷稅的時候,魏允貞就立時上疏論稅監之害,以後並數裁抑大同鎮稅監張忠、孫朝等人,當時他的父親年過九十,魏允貞曾二十次上疏請回家侍養老父。
不過當時內閣廷議以魏允貞是地方得力
當地稅使非允貞不能制